玩意儿?在我面前装高贵?用什么狗屁高贵出身在我面前装清高?我家庭复杂,家里人糟糕,关我什么事?我特么才二十二岁,你是个什么东西?除了你爸爸,你有什么值得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就你会投胎吗?”
她说完冷冷瞥了眼在座的人,起身回厨房去了。
妈的,好脾气真是有限,油盐不进的神经病,真的。
等她再出来,杨元松和褚晨已经走了。
徐斯年嘻嘻哈哈说:“这种时刻,真是值得开一瓶好酒庆祝一番!”
章辛:“今天没有乳鸽,你来的迟了,阿姨没买。”
她就平静的不像话,就像骂娘之后,接着说,今天天气不错……
徐斯年目不转睛看着她,故意小心翼翼说:“你别这样,我慎得慌。你说几句脏话还是比较符合你的气质的,你不知道褚晨被你骂懵了。”
章辛:“狗皮膏药一样,屁本事没有,只会下巴戳上天,背后耍阴招,真以为她爸爸是玉皇大帝。她要真有本事,李珩用得着出走海外?”
徐斯年琢磨琢磨问:“你就没一点想法吗?”
章辛:“我年轻貌美,我有什么怕的?难道不是李珩担心我被人抢走吗?他大我十岁!你不知道现在的小男生有多会哄人,叫姐姐多勤快。真以为我离了他,就没人喜欢了吗?”
徐斯年惊疑不定盯着她:“你被她气疯了吧?”
要不是知道你当初倾家荡产为保李珩,我就真信你的鬼话了。
徐斯年就佩服她,面不改色胡说八道。
他心里是坚信她和李珩是绝配。
章辛呵呵冷笑,表示不屑一顾。
“你们两可以作证,可不是我欺负人。都是惯的,我好话说尽,硬是一句听不进去。非要骂一顿,这才长记性了。非要让人把话说到尽处,非要人骂娘才听得进去,你们有钱人家都这么个德性吗?从小到大都不挨打不挨骂的吗?”
徐斯年头要的拨浪鼓似的:“这不包括我,我没惹你真的。我早说了,你和李珩是绝配,他们两非不听,老杨觉得她和李珩合适。”
章辛:“那就帮她去合适啊,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徐斯年嘿嘿笑:“放心吧,今天过后,没人敢再染指李珩了,他属于你的。”
章辛:“我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甩掉了一个不喜欢的追求者。”
徐斯年就喜欢她满嘴跑火车。明明爱李珩爱到死,嘴里从来吝啬去夸赞一句。
徐斯年用一种我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她。
结果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杨元松又返回来了。
章辛的地主之谊还是要维持。又面不改色问:“人走了?”
没想到杨元松笑起来:“哭了一通,走了。”
章辛:“她爸爸不会找我麻烦吧?你们高门世家真是不能惹,官大一级压死人,动不动就想让人查封我,什么封建余孽?还搞家世高贵那一套了。”
杨元松之前也不清楚,也是今天才知道褚晨这么离谱,赶紧说:“下次如果遇到麻烦,一定记着和我说。我来沟通。”
没想到章辛根本不买账:“我为什么要找你?又不是你让她干坏事的,该投诉我还是投诉,褚书记都不怕,我怕什么。”
杨元松觉得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笑着解释:“只是我这边处理,不至于把事情闹僵。”
章辛觉得大惊奇,问:“你们对女人都是这么宽容的吗?她做坏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捅娄子的后果,没想过被人骂家长的后果。你们居然害怕被害者和她闹僵?她真就那么高贵的吗?”
当然,如果事情发生,她肯定是不会奔着把事情做绝去处理,但是道理总要讲吧?
杨元松被问住了,徐斯年嘿嘿笑,然后说:“老杨,小章的道理没错的,你别想着当和事佬,五哥的电话都打到褚书记那边的,说得很明确就是让褚晨来道歉的。你不会真信了褚晨说的,李珩这次的事情是褚书记出力了吧?真和他们没关系。”
阿姨已经在往出端菜了,章辛招呼说:“为一个糊涂虫,犯不着不吃饭。快吃饭吧。”
章辛转身进厨房去了,徐斯年才悄声和杨元松说:“比起褚晨四处赚吆喝,这位可是眼睛都不眨,真金白银给五哥砸了几十个亿,奔着倾家荡产去保五哥的。”
杨元松听得两眼呆滞,问:“多少?”
徐斯年嘿嘿笑说:“你只要记住,李珩的老婆将来,铁定姓章就行了,褚家的人最好别碰。不是一路人。”
杨元松还沉浸在这个消息中。徐斯年真是狗,果然瞒着他这么多。
饭桌上徐斯年问:“你什么时候回公司?”
章辛:“下个星期,我走不开那么久,下半年的业绩压力很大,整体的节奏都要调整,同行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杨元松好奇问:“你们一个月的流水有多大?”
章辛愣了下,她说了个数,徐斯年斯哈着说:“这和抢钱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章辛知道最高峰值即将来了,她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能安然度过,公司不出现风险性的问题,将来她会慢慢退出的。但是目前公司的业绩压力一点都不小。
杨元松听得乍舌,想起她刚才骂褚晨的话,其实她说得一点没错,她站在这个行业的顶端,她什么得不到?轮不到他们给她教训。
徐斯年尝了口章辛常喝的汤,赞了声:“五哥说你这里有一些合同,让我找你拿。”
章辛:“在他书房。吃完饭给你。”
杨元松本来就是被褚晨和徐斯年叫来的,他还有工作忙,午饭后就走了。
徐斯年上楼后才说:“五哥和我交代过了,他把名下的股份全都划给你了,并且已经让律师备案都过了。”
章辛惊愕看着他说:“他没有和我说只是只交代我合同在书房,让我找的时候自己去拿。我以为……”他是交代我拿给你……
徐斯年收起嬉笑,非常严肃说:“他就是这个性格,你倾家荡产保他一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你们两这样也好,小事闹一闹无所谓,但是大事上一点都不会含糊。褚晨不过是个插曲,算不上事。你上次说的章择平的资产,他海外的外包公司走的不是他公司的账目,是和一个墨西哥人合资。”
章辛一听就来精神了,其实不是徐斯年注意的,是李珩交代的。
李珩托他注意章家的工厂资产抵押情况,李珩想把章家的工厂买了给章辛。
章辛现在的目光在章择平身上,至于家里的工厂她暂且不在意。
“我想吃下章择平的海外公司,但是目前没有合适的契机,他能拿出来的流动资金都往国外走了。这时候吃下他不容易。”
徐斯年:“是不容易,但是不是没办法,他有合伙人,我们也有。”
章辛看着他笑着说:“如果拿下他的海外资产,我分你五成股份,我们五五发财,你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