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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棒梗偷鸡后,傻柱没再背他的黑锅,这让杨军明白四合院的格局改变了。
傻柱不再无条件追随秦淮茹,对妹妹的责任感增强。
“柱子哥,浪子回头金不换,祝贺你的新生。
不如晚上咱两家人一起聚餐,怎么样?“
闻言,傻柱眼前一亮:“可以,军子,我知你在家里会做牛肉饺子,等一下我就炒两个菜带一瓶酒,还有一些饭菜过去一起享用。
“
“酒你就别拿了,就你跟雨水来就好。
“
“行,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
傻柱一回到家,立刻开始下厨。
杨军把这个情况和王玉英简单说明,让她再额外多烧两个菜。
而饺子早已预备好,在一旁等着入锅。
杨梅则烧上一大锅水在炉火上,一边剥着土豆等待做成土豆丝配青椒,同时又切了些白菜,准备制作酸辣白菜。
去了一趟新建房子那边查看,杨军看到老五他们已经回去,屋里凌乱不堪,不过基础施工已基本完成,剩下的是些收尾和修补工作,预计再有三天时间便能全部结束。
墙面上正忙着贴腻子和准备刷上白漆,由于气温低导致干燥慢,所以他打算明天找个大点的炉火加速墙壁晾干。
杨军记得傻柱家有个大炉子是何大清遗留下的,打算借此加快施工进程,打算晚上吃饭时找他借用两天。
回到老房子,杨军将地面扫干净留作晚间打地铺,还拿出空间里的泸州老窖,便返回原处。
恰好,傻柱与雨水已经带来了青椒牛肉小炒和凉拌黑木耳。
他们即将开动,门口突然多出了三道身影。
杨军望向那边,并从中拿了两个牛肉饺子,各放一个到小当和槐花口中,随后打发她们离开,只剩下棒梗尴尬地站在原地。
棒梗恨恨地瞪视着杨军,见无人理自己,便转向傻柱。
然而,面对他的怒视,傻柱并不回应,一心只顾着替雨水夹取食物。
棒梗看了一会儿,无人搭理自己,只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挫败。
“我有个朋友有‘金砖’,和你这里院子的墙砖一样,只是价格稍稍高一些。”
“这样啊,那你快带我去见你的朋友。”
一听“金砖”,杨军的笑容顿时灿烂无比。
他可不愿生活中总有许多妥协。
察觉到杨军的热情,老五便与泥水匠们打了个招呼,接着两人出门去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巷深处,站在那最里面的房子前,敲了敲门。
“是谁?”门内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问道。
“是我,老五。”
门吱呀开启,从中走出一位身材粗壮、不拘小节的中年男子。
中年人警惕地打量着杨军,然后笑着对老五说:“五哥,有何贵干?”
“黑三,这是我家主人,他想看看你那批货。”
“五哥,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货是指什么?”黑三装出困惑的样子问道。
“好了,黑三,如果不是信任的人,我也不会带你过来。”老五对着黑三点点头,让他放心。
“嘿,五哥您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没人能像信任你这般信任我。”黑三立刻改变了神色,往一旁靠了靠,“请进吧。”
杨军跟随老五走进院子。
这里是个的住所,背后是三间正屋,左侧还有两间厢房,前方还有个小棚子搭着。
黑三领着他们走向小棚子,清理了挡住路的杂物后,揭开油布露出下面的物品。
取出一块砖头递给杨军,“这是真正的‘金砖’,是皇宫专用的。”
老五看了看砖块,向杨军确认了一下,接着递给了他。
杨军接过后翻转砖面检查,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砖吗?
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金黄色,这块砖呈现乌金色,表面漆黑无光,且触感沉实。
他一手拎起,另一只手在空中轻轻敲击。
“它坚硬有音,且断面平整。”
试了几下之后,杨军确定这是真品,今天的行程十分有价值。
整个皇城里到处都铺着这样的金砖,甚至地下还有三层。
看见杨军识货,黑三眼前一亮:“不错嘛,兄弟,我黑三可是从祖先那儿承传下来烧制金砖的技艺。
这每一块砖,都是先祖从窑洞中一袋一袋背回家的。”
“这些金砖选料讲究,源自靠近阳澄湖的黄色粘土,黏而坚实,细腻而不含砂粒,整个制造过程极其繁复,历经二十九道工艺,需要近七年时间才能完成。”
确认了真金砖,杨军直接切入主题:“多少钱一块?”
“这个价,少了不卖。”黑三瞥了老五一眼,手指象征性地做了个八的手势。
一块金砖要价八块钱,这在大多数人眼中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市场上普通的地砖顶多一毛五一个,稍微好的也不超过三毛,但他却报出了八块钱,几乎是让人望而却步的价格。
“五块钱。”杨军开始讨价还价。
“不,八块,分文不让,我的价格一向如此,不信你可以问问五哥。”黑三坚持不肯降低价钱。
在一旁的老五劝道:“杨兄弟,黑三这价钱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刚提过,花这么高的价格买砖实在不合算,便宜的也能用很久。”
注意到杨军似乎很想买,黑三又说:“实话告诉你,不是我有意抬价,因为它们的来头不小,每块金砖都是我们家历代冒着巨大风险,一点点从制砖厂偷出来的砖。”
在阶级分化的封建社会里,杨军心知肚明金砖非普通百姓所能承受之物,即便有钱也难逃社会等级的框限。
黑三家历代都在御窑厂制金砖,拿这批金砖确实有生命危险。
考虑到代价如此之高,开价这么高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吧,那八块就算八块。
“
面对黑三坚持的价格,杨军看出谈不下来,索性果断答应。
“先预付一千,剩下部分根据实际消耗补差价。”杨军抽出一千元递给黑三。
新房面积约为七十几平方米,楼上有两层,全都要铺砖,加起来接近一百五十平方米。
按照八块钱一块的价格计算,大概需要一千二百元,他已经给了五百,剩下的一部分等装修完成后再补付。
看到杨军毫不犹豫地付账,黑三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开的花朵,连嘴角都能看到口水印。
他在嘴里蘸了些口水,一张张认真数起钞票来。
“老弟,你放心,只要使用满意,以后再买我给你便宜点儿。
“
“好的,就这么定了。
“杨军想好了,待新屋装修完毕后春节过后,也得把老宅装饰一遍,那样他还可以找黑三继续谈价格优惠。
与老五和黑三商量好运输详情后,杨军独自骑车去了工厂。
还未迈进办公室,耳边就已经响起魏老总教训手下员工的声音。
据推测,应该是责怪采购科工作人员办事不力。
经过思考,杨军认为此刻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魏总的雷霆之怒。
这两天,手下的一些职工以寻找食物为由,在外面游逛,有的甚至光明正大地走亲访友。
或许让魏总整肃一番是时候了。
回到办公室后,杨军先清理了一下煤炉,注入热水,待水沸之后,泡好茶水看了看时间合适便拿着盒饭准备去食堂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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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食堂,面前一如既往的老三样,瞬间失去了食欲,杨军只叫了两个白面馒头。
手捧饭盒,准备回办公室之际,经过长产车间一个较为偏僻之处,突然有四个年轻人拦在他的面前。
他们皆二十多岁的模样,统一穿着钢铁厂的工作服,手持铁棍作为武器。
领头者近有一米八的身高,比杨军高出半个头,正手持一柄胳膊粗的铁棍缓缓朝他走近。
“姓杨的,今儿落在我们手上,算你晦气!“
审视这群挡路人,杨军回想近日并没有得罪过人,进厂才几天,与所有人并不熟悉,也不太可能会产生恩怨冲突。
“我说朋友,是不是找错了人?“
看这带头青年长相尚算端正,不像街头小混混的样子,后面三人更是朴实无欺的神情。
“你就是那个杨军,采购科的人吗?就是你想打的。
“领头者语气愤怒至极,察觉杨军似是不知情的表情愈发恼火。
瞄一眼眼前的四人,他们还处在年少冲动的年纪,任何小矛盾都有可能导致。
杨军已经不再轻易冲动,自然不会不明就里地陷入纠纷。
他决定探明情况。
“瞧你们四人的着装,应是钢铁厂的职工吧。
竟明目张胆地在厂内殴打管理者,就不怕因此丢掉工作吗?“
听到这话,四人都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面面相觑,其中三人不过是在给头目助威,对于关乎工作前程的事,他们是不愿意承担风险的。
见到对方动摇,杨军紧接着问道:
“我才来炼钢车间不久,并自认为没有结仇,不清楚为何触怒诸位。
哪怕是打算让我消失,总得有个合理的交代吧?”
“你说我抢走了你的女友。”那个领头的年轻人瞬间情绪激动起来,朝着杨军咆哮道。
“抢你的女人?”
杨军低头思索,自己连个女友都没有,如何能说是抢别人的女人呢?他忽然想到伊秋水,这个男孩难道是伊秋水的男友?
不过,立刻他又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像伊秋水那样骄傲的人,怎可能瞧得上年龄还比她小且天天挥动大锤的平凡青年呢?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小子,不要自寻烦恼,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杨军毫不迟疑,直接给出警告,希望他能离自己远点。
他端着餐盒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身后突然黑暗下来,他不回头,直接横起腿用力踹出一脚。
“咚!”
一声巨响过后,那少年被踹出了五米外坚硬的水泥地,脸上满是划破后流出的血迹,惨不忍睹。
跟那少年一起的其他三人也被杨军展现的力量吓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是上前相助呢,还是袖手旁观呢?选择帮忙,似乎对不起江湖义气;不插手吧,自己却又不是对方的对手。
四人的目光相互碰撞,无计可施。
注意到这一幕,杨军将手中的餐盒放到一旁,拾起掉落地上的铁棒,双手握住狠狠撞向膝关节。
“嘿!”
铁棒在他手中如同变魔术般,肉眼可见角度弯折成了九十度。
其他人惊惧地看着杨军,颤抖着双膝如筛糠一般。
杨军鄙夷地瞥了他们一眼,随后丢下铁棒,默默地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他喝了些凉白开配着馒头吞食,今天被无辜挑事心情不太好,他准备去找魏主任下一盘。
“将军!”
魏主任脸色堆满笑容道:“队长,你又落败了。”
杨军低头看棋,确认输了一着,无奈地说:“继续一局吧。”
不可否认,魏主任的棋艺的确高超,杨军明白,这些干部闲暇时都会玩几局棋,久而久之棋艺就锻炼出来了。
达到他的水准,想必得在办公室里浸淫几十年。
“粮食找得如何?”
两个人重新对弈,他走了一个当头炮,边思索边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