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我怕我也跟两位帝尊一同在战场上牺牲。”
“原来有此事。”
太玄老君的眼中闪烁一抹调皮的意味,“而道长口中的'妖君’以及称呼你的尊号却在提醒我,你仍对过去那段神话的回忆充满感情?”
白鹤大笑说道:“不不不,妖仙,或者说您误解了,这只是言辞上的便捷而已,目前那些屈居东瀛的小妖们都在做重塑神廷的梦寐,我却并无那样的愿望。
倘若是不给道友冒犯,此前神廷举行的蟠桃会宴,我也亲自前去,更把昔日那把妖廷钟当作礼物送上。”
老君的神情微微吃惊:“道长是要与那位玉帝交情良好?“
"也可这么说。”白鹤点头应允,感概道:“说实的,这十年内我一直感觉这世界有厄运迹象浮现……按我个人预测,下一重大劫难即将到来。”
太玄老君的脸色暗沉下来。“这话可信?”
知识老者之才,洞察全局。
白鹤坚定地点头,“千真万确!"
凭藉他斩铁裂石般的坚定眼神,太玄老君感到有些寂静。
尽管身为强大者的他,也绝对不允许对量劫这个词心存任何轻视。
省观自混沌诞生之日起就不知有多少强者于量劫之中陨灭。
那么重要的是,一旦进入量劫,无法回避,无处遁藏。
就算是遁入山石洞府也无法逃过意外厄运的降临。
在这个时刻,似乎已经能够看透其心思,白泽微笑地说道:“此次大劫,似乎是关于玄门三宗升空至天封神的安排。前几天我得到了消息,得知三宗将在东海水府的一片神秘圣境共同讨论封神事宜。想来就是为着平息大劫而做的准备。”
东海水府圣境?
这让鲲鹏祖辈的心跳微动,就在刚才他手中的几件灵宝气息似乎是来源于附近的这片地方。
难道有人试图将他引入劫难之中吗?
当他沉浸在此事思考时,白泽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道:“这位友人内心所思何物?”
“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面对他的提问,鲲鹏祖辈摇了摇头,并不愿意透露自己心中的那份疑问和猜测。
只见白泽扬起的眉毛似乎在暗含讽刺,显然他对这位友人的解释半信半疑。
然而他并未深追下去,反而是继续说起来:“话说回来,在你邀请我前来的时候,我是想要了解什么?”
短暂犹豫之后,鲲鹏祖辈依然摇了头表示并无特别原因,他只是为了同老友叙旧。
白泽微微点头,对这件事的可信度存疑。
他微笑着提议:“若无要事的话,我倒有另一个想法,想要同友人一起商谈。”
鲲鹏祖辈目光投过去,“友有何事能够利用我的力量?”
白泽一字一字地说,“规划大劫之事!”
这一句出,使得他甚至都有怀疑是否自己的听觉出现了一瞬的偏差。
大劫这概念,普通人听到只怕都得逃到世界的边缘去了。而这个人居然还在积极寻求加入,是有多大胆或者有多不耐烦?
然而对此心知肚明的白泽,却依旧保持着笑容,回答他:“对我们来说,大劫不仅是一场灾难,更是改变命运的时机。如若你坚持要在幽冥之水长驻不去,那么这次谈话也无需再继续,后续内容我就不再多说了。”
听到这些,鲲鹏祖辈神色稍显凝重,不悦的语气里透露出了警示:“请勿激我,这件事情关及身家安危,单靠你的言语说服不了我轻易动手。”
然而面对这警告,白泽却只是微笑,并且继续解释:“目前,你的意向即可,至于具体细节日后自然会揭晓。再说明一点的是,此事并非仅是我单打独斗。更有圣者之教参与其筹划,成功实现后的话,三界之主宰地位就会成为你手中掌握的一部分!”
面对这样的描绘,鲲鹏祖辈的目光闪烁不定,带着一种既充满好奇又略带疑惑的心情看向白泽,“你连天帝的位置都能交给我,那你的期望又能得到什么回报呢?”
对此,白泽露出一抹微笑回应,“那便是成为一方强大教派的主宰,执掌着权衡万物的权力。”
他更加好奇,“能否告诉我你口中的大教圣地到底指的是谁?”
然而在这场交谈之前,白泽是不会先透露半点讯息的。
太玄圣师摇头笑着开口道:“此事并不急于一时,师兄,请细细观察这局情势,待时机适宜之后再行决断。”
太鸿老祖松了口气。
虽然心中颇感兴趣,但终归不敢贸然涉险。太玄圣师所说正合其意。
当即,太鸿老祖赶紧接话:“既然如此,那么本门暂时观望一阵再说。请这边品茗。”
后续,他主动为太玄圣师送上茶水,内心则暗中调动精神力量搜寻并派遣北极魔神至浩宇各方收集信息,以此作为知己。
全局了解与否在参与或不参与量劫之时都尤为重要。
不料,在此之际已被对面的太玄圣师全盘收进眼底。
只有踏入量劫,便再也无路可走了啊!
“轰隆隆——!”
天空泛起了碧波绿海,天地一片澄蓝。
那颗硕大的灵果静静地站在空中,任由那一缕缕炽热的灵力雷霆劈落而下。
继而,风平云舒、雷声敛去。
萨罗思心头轻轻一动,之前收拢的那一套精致的法袍顿时包裹在了他的身体周旋上,覆盖住了如雕琢一般的完美魁伟身躯。
待一切恢复常态,他就调用了那匹金色的云雀飞驼,快速地朝圣殿方向驰骋。
唯独他的面庞无动如恒,仿佛这种景象早己习以为常。
这股雷霆打击带来的痛苦瞬间消失,宛如与前一刻并无二致。
啊,对了!
他的乌亮头发卷曲变得更加夸张,似乎更倾向披散开,倘若没有他那雄壮高挑的形象以及棱角分明的脸庞特征,可能都无法完全适应这气势恢宏的独特发型。
一路上,一抹霓彩光芒直奔而至。
光芒之中,驾驶著一件华贵华丽的宝石战车,从远处传来阵阵奇特的香味。
宝车四周围以彩色垂帘,在光芒映照之下,拍摄着一位**身影,她的身影隐约浮现于篷帘之上。
略一见状,萨罗思心头松了一口气。
看来,过去的情况并未发生变化。
车马来到面前,环绕之帷帘两侧自动滑开,静现一名仪态万千的佳人。
然后便凝目注视著他的大师兄,见到对方身披长髮编结成髻的华美头冠,隔裙半露的一袭淡黄长衫以及一条纯白细绢作为宽带。她盈袖柔躯的身姿展现出袅娜之态。翘首的双鬟造型,显露出了线条细腻且骨骼清晰的颈项,引人注目。
外表看似普通,但其双眸如深邃的星辰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的脸上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左眉中间的一道细微却闪耀的银线,平添了一股高贵而刚强的气息。
与此刻静穆无声,仿佛与世隔绝的脸庞形成对比,其眼神却仿佛藏有万马奔腾之势,隐含着愤怒,宛如沉睡在海底下的烈焰,稍作触即可熊熊燃烧,令人胆战心惊。这便是我久寻不见的恩师。
我的心瞬间放定了下来,心中的石头落地。
金眉银瞳的神秘人物轻言责问,“穿越时空间的举动有何危险性?”“为何老是对我的告诫置若罔闻?”“安心于玄元洞宫的修行不更好吗?”...
耳边是如此犀利而不饶人的话语回响。尽管我内心满溢着抱歉之情,表面上却以最坚决的姿态向这位老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一次,我曾经低头道谢的情景:“谢谢你的帮助...”幼时恩师那温暖的笑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的确,还是小时候的他更具吸引力啊。
我无奈感叹。看到他笑容可掬,不禁想起当初的歉意。原来恩师对一切都感到厌烦了,我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愧疚。“唉!你真是...。”
见我满脸欢喜的模样,在旁的金眉老人叹了口气。此时的我,仿佛触到了一个坚硬不可撼动的墙,“无法处理这个学生,因为他接受的教导如同上瘾的饮料。”他如此抱怨,却也有些无奈,因为这个徒弟总是以最快的反应快速改正自己的错误,但却从不彻底悔改。并且他现在已经成长为大人,在这特定的背景下,我不再像从前一样对他紧随如影。
此外,这个难以安抚的学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惹些麻烦。
当我在圣域中和恩师一同回到了乾元宫后,所看到的一切与我离开之前几乎没有什么改变:旗袍、小巧桌子、自由舒适的座椅全都各在其位。那些生活在花园中的植物精告诉我,在我缺席期间没有任何访客到来过这里。当然,这段等待的时间并不仅仅只是短暂,因为在过去的上古时间三十五秒之内发生了许多事件后,这等量的变化便已足以改变一切!我不明就里的现象背后的秘密。毕竟,作为一个注重力量而非领悟宇宙真理的修炼者,在时间规则的理解上自然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