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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祥站在她面前,一字一句地对刘小丫强调着,一板一眼,散发着莫名的魅力。
阮苏荷看着他脸上的那处伤疤,突然觉得有些别样的好看。
“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再说了,又不是我惹哭了绒花,你找我兴师问罪干什么,陆政祥,我们走。”
为了显得自己不心虚,她挺直了腰杆子,拉着陆政祥往回走。
两人走进院子,她快速合上门,长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混过去了。
“放心,她没那个胆子。”
陆政祥明显注意到了她情绪的转变,主动开口保证。
“陆政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帅呆了,酷毙了,要是别的小姑娘看见,不得被迷死?”
阮苏荷缓过神来以后,马不停蹄地夸奖了好长一串,也不管陆政祥能不能听得懂。
“你在说什么?什么帅呆了?酷毙了?迷死了?”
她说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让陆政祥忽然间摸不着头脑。
“呃,意思就是你刚才太男人了,让我有些崇拜。”
阮苏荷满脑子搜索了一下可以代替的说法,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出来。
“你说,你崇拜我。”
陆政祥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出毛病,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亮光。
他重复这一遍的时候,阮苏荷觉得她把重点放错了。
“也不是,就是说,我很欣赏你刚才的做法,也不对,就是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让我很有安全感……不是……”
好,这就是典型的越解释越乱,最后阮苏荷直接放弃了,不想越描越黑,他怎么想都行。
透过窗户可以发现今天的天气不错,明媚清新,有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着小小的白色浪花。
简厘坐在简老爷子的对面极致优雅地吃着早餐:“爷爷,今天我可以吃完早餐就去老街那边转转。”
简老爷子放下了手里吃饭的筷子,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帕擦拭了嘴边的残留物,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股市是不是沈家那小子干的?条件是什么?”
简厘见状也停了手中的动作,表情讪讪道:“咳咳,就是现在......还不能离婚,不过我说明离婚前的这段时间,没什么特别需要我出席的活动,不回沈家老宅,以后的时间我会一直缠着爷爷的。”说完话还不忘讨好地笑笑。
简老爷子轻哼一声,小声嘟囔:“诡计多端。”
她没听见简老爷子说的什么,又询问了一次,得到的却是‘没什么’三个字,以为真的没什么,拿起筷子吃完了剩余的早餐。
吃饱喝足之后,简厘整装待发坐车去往老街,到地方她没有让司机继续跟着,自己打算先在黑市上逛一逛,看看眼睛可以看见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次她特地准备私访,所以穿衣没有特别高调,只穿了简单的搭配,像是上衣森系小白衬衫叠穿燕麦色针织马甲,裤装搭配丹宁色宽松牛仔裤,手腕上还挎着米色针织款扇形小背包。
整体的装扮让人耳目一新,第一次来到老街,沿着路边摆着的各式各样古董物件儿莫名吸引着简厘。
她有些好奇的东看看、西逛逛完全沉浸在古玩的新奇感当中,突然间她看见一个小物件儿和其他的物件周围漂浮着的符号不太一样。
这个摊位很普通,说实话甚至和别的摊位比起来还有一点简陋,也就是地面上铺着好几层颜色灰蒙蒙的布料,上面零零散散放着小玩意,新的旧的都有.
对于古董,古玩这些简厘就算没系统的学习过,也因为从小耳濡目染多少知道一些知识点,这次多了眼睛地观察细节,她才发现真假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所以,她先蹲在地上,目光就在这堆小玩意当中搜寻:“老伯,瓷器怎么卖?”说话时她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谙世事单纯好奇。
果然,老伯看见她的模样,不以为意,就觉得就是谁家刚毕业的小姑娘图好玩来老街随意看看,敲了敲手里的老烟杆随意道:“小姑娘喜欢哪个啊?指出来,我给你报价。”
简厘看出来他的敷衍,先是指了其中一个青瓷瓶:“老伯,这瓶子多少钱?”
其实,她选的那瓶子明显是现代工艺品,因为制作工艺的太过于粗糙,都不用她用左眼去区分,开片明显是像出窑后锤子敲出来的,毕竟自然裂纹没有朝着一个走向。
摆摊的老伯张口就要六万块,这哪里是买卖纯属诈骗:“老伯,六万有点贵得离谱。”简厘假装可惜地摇摇头,又指向另一边的物件:“那个小鼻烟壶呢?”
“十五万!”摊主老伯笑着说道,简厘却看出了他在试探。
假装很是惶恐:“老伯,我要是有这钱,怕是可以买好几对一米五的精品大花瓶了。”说完视线一向散落在偏后方的碎瓷片上,问道:“这小碎花多少钱?”
老伯显然试探完毕,一看她不是隐藏的大主顾,又磕了磕老烟杆,徐徐说道:“这瓷片儿,大块的六十,小块的三十,姑娘喜欢哪个挑哪个。”还不忘递给她一个装瓷片的纸盒子。
简厘听了点点头,觉得这价位尚可,垂下眼帘在一堆破瓷片里寻寻觅觅,拿到手的当然都用左眼鉴定过了——
大大小小的碎瓷片,经过她精准定位,一共选了十块大的,八块小的,合计八百四。估计老伯是看她挑的比较多,给抹了零头。
简厘很爽快地掏出手机扫码付款,端着纸盒站起来打算去自家店铺逛逛。
谁知,没走两步竟然在水云轩门口碰见了沈冀晗,嘴巴总是跑在脑袋的前面,张口就问:“你怎么也在老街?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沈冀晗转过头看清来人后,眼里划过一丝惊艳,却立刻恢复正常神色解释:“简大小姐怕是想多了,今天是老街特有的拍卖会,我是受邀前来参加的人员之一。”
简厘这会尴尬的脚趾抠地,强装镇定:“哦,我忘记有这回事了,拍卖会我也在受邀人员当中。”为了避免她们两人有过多的交流,她说完话想要快点离开。
不知道沈若沫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扫了她的兴致,俗话说想要比得过白莲花绿茶婊,只能用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