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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漫长又缠绵,陆政祥吮咬她的唇,勾着她嬉戏,他手落到她后脑勺,缓缓加深这个吻。
她舌尖被舔着,唇被吮着,思想渐渐被陆政祥占据,她的红唇被疼爱得比涂了口红还要娇艳,水润润的。
阮苏荷觉得,要是任由他再这样轻吻下去,自己的嘴巴就快要被他吃掉了。
加上阮苏荷还不会在亲亲的时候换气,导致自己现在有些缺氧。
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迫于对求生的欲望,用手掌狂拍陆政祥的肩膀。
陆政祥看见她急切的动作,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嘴巴。
“老公,你好歹让我喘口气啊。”
说完话,阮苏荷把头转向一边开始狂吸空气当中的氧气。
看着阮苏荷被憋红的脸颊,他内心多了一丝愧疚,都怪他没能把持住。
陆政祥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下抚摸,让她能够舒服一点。
“咳咳,就是,有点,没控制住。”
他尴尬地解释,后背的抚摸还没有停,让阮苏荷呼吸能够更加流畅一点。
“呼,我又活过来了,感谢您及时松手,小女子没齿难忘。”
缓过气来的阮苏荷有了精神,开始打趣起来。
陆政祥看着她幼稚的模样,抿嘴笑笑,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耍宝。
“哎哟,老公,都这个点了,我们该回去就寝了。”
阮苏荷发现自己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又大着胆子说了第二句。
还拉着陆政祥的手,让他跟着自己回到主卧。
陆政祥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顺着她的力道,跟着回了屋。
因为明天还要陪着潘月梅她们去医院查看检查结果,所以后面两个人都安安稳稳地睡觉了。
第二天,阮苏荷是在一阵鸟叫声中醒过来的。
她睁眼以后着实有点尴尬,因为她就和一个树懒一样,四肢紧紧抱着陆政祥。
阮苏荷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单独睡觉的,她发誓,她的睡姿绝对是世界上最标准的大字型。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粘人。
阮苏荷可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现在这不雅观的姿势,想要悄悄摸摸地把手脚撤回来。
“嗯?醒了?”
她也就稍微动了一点点,陆政祥直接醒了过来。
“手麻了?”
陆政祥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想要拿出来的手臂抽出来,轻轻按揉着。
哎呀,这个男人对她真的很温柔。
阮苏荷心里的小九九在不停地出来蹦哒。
“嗯,可以了,老公。”
她感觉自己是那个沉迷于温柔乡的男人,却又不得不回归现实。
估摸着,今天她也是要跟着去医院的,所以还是早点起床为好。
送完孩子回来之后,阮苏荷打算把早上做多的早饭装起来给潘月梅她们送过去。
“别装了,她们肯定不领情,还会挑刺,我们直接请她们在外面吃早饭。”
她装饭的意图被陆政祥看穿了,开口温柔制止道。
阮苏荷听了,觉得也不无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也不打算装早饭了。
“怎么?还知道来看我们啊?我还以为你们忘记我们这三个大活人呢!”
他们两人刚进招待所大门,就被老早坐在大厅的潘月梅硬生生怼了一句。
“刚送完孩子,直接过来请你们吃完饭,那边有家早点店挺正宗的。”
阮苏荷没吭声,陆政祥直接忽略了她的第一句话,说了这回来的目的。
潘月梅估计也是饿了,所以怨言才这么大,听到陆政祥带他们吃早饭,就闭了嘴不再说话。
一行人吃过早饭,才走去医院各科室拿检查结果。
陆政祥去骨科的办公室和潘月梅一起听关于腿部问题的严重性。
而陆政誉和小麦则各自去各自的科室,和自己的主治医生沟通。
阮苏荷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们结束。
等了许久,她就看见小麦又哭又笑地走了过来。
“弟妹,这是什么情况?是好是坏?”
阮苏荷有点拿定不了主意,猜测不到就直接问了。
“原来不是我,一直都不是我,不是我。”
小麦拉着阮苏荷的手又哭又笑,甚至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
“弟妹,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敢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有些迫不及待地询问小麦
“医生说,我健康得很,没有什么毛病,一直怀不上孩子估计是自己在家压力过大导致的,呜呜……”
小麦真的这么多年已经受够委屈了。
自从小麦和陆政誉结婚之后,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潘月梅就天天说小麦是不下蛋的母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是你的问题,弟妹。”
阮苏荷现在只想抱着小麦安慰她。
陆政誉是第二个回来的,整个人都蔫巴了。
阮苏荷一看就知道根本问题出在陆政誉身上。
潘月梅是最后一个出来的,陆政祥在后面跟着。
看情况,潘月梅的腿上问题应该是小问题。
“是不是你的问题,小麦,医生怎么说,可以治吗?”
潘月梅一出来看见小麦眼角的泪珠,就断定不能生育是小麦的问题。
“这事和小麦没有任何关系,是陆政誉的问题,你快问问陆政誉要怎么治吧。”
阮苏荷特别想给她翻个白眼,什么事都是女的错,和她二儿子陆政誉没有半毛钱关系。
“怎么可能,政誉的身体那么健康,你在胡说八道,你给我走来。”
潘月梅一点都不相信,是陆政誉的问题,直接否定道。
“我胡说八道,你看看单子,到底是谁的问题。”
阮苏荷想让她认清现状,不要一味地埋怨小麦。
“滚滚滚,要不是你怂恿着让政祥带着我们来医院检查,我们政誉就不会有毛病,都怪你,要不是你,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哎?这话锋怎么突然转向她了?她这是莫名其妙地要当挡箭牌?
切,谁会给别人污蔑自己的机会?
“跟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陆政誉变得有问题的?是我让他不孕不育的?真是奇了怪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
“你进医院就是要检查身体健康的,不健康治疗不就行了,难道我是医生,可以包治百病?”
“我说你说话没有必要把什么都强加到我身上。”
阮苏荷三句话有理有据地说着。
“不是你是谁?难道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