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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秦无聊地把一条电视台播送的新闻划掉,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玉简只能接受信息,却不能进行沟通,是个单项通道,现如今城内倒是没有他的能做的什么事情了。
趴在案牍上,夏秦决定趁着空闲,把这些天没有捋顺的事情给好好梳理一遍。叫黄易取来纸笔,铺展在桌面上就准备开始勾勾抹抹。
最开始,考古现场的发掘直播的时间,正好就是在天府之战进行的时候,这导致夏秦没有实时进行跟进,以至于发生的情况让他不知所措。
之后,趁着空闲时间夏秦了解了发掘的情况。当看到被整理好的《血战天府记》简体字版本后,整个人都是宕机的。
不是,哥们,怪不得不按照我的剧本来,合着实际上完全是按照剧本来的。
前半段明明都和我所谋划的一模一样,怎么后面发生的事情会变得那么要命?事情确实是按照自己策划的开始和有了结尾了,结局也是大差不差,就是后半段的过程如此不同。
而且当时自己让黄易书写的,就在一块帛上就写完了,怎么会分成两块,并且看字迹,确实是黄易写的。
夏秦看着纸上所写的各种情报,发散思维。
“也许,是我在我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我让黄易又重新写了一份放了进去,但是纪功窟又是什么个情况?那不是我的坟吗。”
“难不成是所谓的历史修正吗?如果事情按照原计划发展:率军前来的的姜蔚就会遭遇攻城的邓晖,然后击败他。击败……对了,是二度觉醒,将魄虚弱的姜蔚按理说是无法击败兵强势壮的邓晖的,正是孤身入重围,才让姜蔚在后世获得了更高的评价,能够二度觉醒。”
而
“这纪功窟,其实我还真有可能就这么去修建。不错的想法,采纳了。”
“也就是说,我之后应该使编纂的历史合情合理,不对,应该说要考虑将魄这个奇幻的因素。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黄易再写一份这个版本的血战天府记,还要把我的坟改成纪功窟。对了,还要再挖一层,用来存放下一次要编纂的历史记载。”
夏秦撩了撩袖子,挠头看着自己写下的结论。
这恒(很)河(合)里(理)。
……
天府城中。
在天府之战结束之后,向南而逃的百姓,离得近的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返回天府城中居住了。
而开战之前,董攸对城中的蜀地豪族进行的一次大清洗,倒是为国库增加了不少的财粮补充,数个豪族的多年积累,倒是便宜了死里逃生后的蜀国,好好地续上了一口血。
借着充足的钱粮,董攸雇佣返回城中的百姓,对被战事破坏的城中建筑进行了清理,并且开始把天府城的内外城墙进行修葺加固。
姜蔚正在对天府城中现有的御军,白毦兵以及其他蜀兵进行整编,毕竟目前蜀国只是解除了最为凶险的危机,还有天门关外的钟瑷虎视眈眈,必须将人马整备,即刻奔赴前线。
现如今,城中后勤有董攸调度,军事后勤由姜蔚统帅,确实是无夏秦的用武之地。
因此,夏秦再次召见了一直在凌云山上督造的将作大臣陆成,并予以他又一项艰巨的重任。
虽说自家王上的把想自己的陵墓改成纪念烈士的洞窟让陆成很是懵逼,但是自家王上都已经守护住了天府,解除了灭国危机,并且钱粮的供给也很充足,那就说啥是啥了。上司都已经准备周全了,作为下属自然也要全力以赴。
而且改的又不是自己的坟。
下属的腹诽夏秦自然是不清楚的,而且他现在也无暇顾及了。
宣德殿内,穿着常服的夏秦匆匆赶来。
一眼就看见了一身甲胄端坐殿内一侧的姜蔚。
姜蔚看到夏秦到来,不由得浅浅微笑起来,站起身,拱手行礼说道:“拜见王上。”
夏秦看着英姿飒爽的姜蔚,搜索了一下记忆,然后,略有些艰难的开口说:“蔚,蔚姨不必多礼。非庙堂之上,蔚姨叫我阿秦就行。”
这话刚出口时,夏秦甚至还有些咬嘴。
任谁也看不出来,看上去宛如二十多岁少女,像是和夏秦同辈的姜蔚,其实已经是三十六岁,参军作战将近有二十年的人。
当年和夏秦的父亲夏玄以及关云,张桓四人结拜不久后,便参军征讨玄巾起义军,戎马四方。不谈年龄论辈分,夏秦也得叫姜蔚一声四姨。
“蔚就多谢……阿秦了。”姜蔚微笑着,语气略带着些宠溺,随后话锋陡然一转,语言中染上了寒厉:“但是蔚今日,是有军机之事前来禀告王上。”
“邓晖已破天门雄关,兵锋急指街亭。”
街亭?沃特,那不是被斩了的马谡负责的那个地方吗。
夏秦一个激灵:“大将军可留有人手守关?”
“街亭乃蜀中险地,蔚留副将庞良及其麾下白毦兵两千镇守。”姜蔚回应道,紧接着又补充说:
“庞良有勇有谋,街亭险要,易守难攻,比之天门关要更为坚固,不是人多就能够迅速攻克的。蔚现已整合御军、白毦兵以及南方各郡支援全军,共计可战之士五万人。”
“董相知晓了吗?”夏秦提问道:“目前钱粮尚由董相调度。”
“臣已知会董相,事急从权,故先行来拜见王上。”
也就是说下一个窟室就有大致的方向了,今晚就得加班想想还怎么编写了。
“孤欲随军,御驾亲征。”夏秦思索着,在姜蔚略带紧张的眼神,说出这样一句话。
姜蔚面色一滞,她能够想到夏秦可能会估计自身安全,不让她带这么多的军队;又或者是怕自己拥兵自重,派一名近臣做监军。
御驾亲征,这像是夏秦父亲昭烈王才会做的事。
“王下,战场上刀剑无眼……臣恳请王上三思。”姜蔚从垫子上站起,一脸严肃的劝诫说。
夏秦哎呀一声,连忙从主位上跑下来,想让姜蔚坐下。“姜姨,我这上战场自然不会学父王掌兵,再说了就我这身板,能上战场不能?我这不是相信您能够护我周全吗?”
夏秦好一番劝说,才让姜蔚安坐好。
“孤自会向董相言明,孤已然悔悟三年之过,此诚存亡危机之秋,且当承继先王遗愿,立志北伐,清除袁贼,光复黎室。”
夏秦言辞恳切,义正言辞,姜蔚听他态度坚决,想最后劝一句;“王上,军中艰苦,且明日便要出发。”
“无妨,国家逢难,为君者自当同国家同甘共苦,与将士们同感!”
姜蔚感到十分欣慰,这个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也是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既然王上心意已决,臣自当护王上周全,”姜蔚认真地说道。
“嗯嗯。”夏秦连连点头,“蔚姨之后将相关的奏报以及街亭附近的地形军事信息予孤一份,孤也好了解了解。”
“莫敢不从,只是……”姜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了。
“蔚也知不合时宜,只是,先王独留王上一支血脉,而王上至今尚无娶亲之意,后宫无人,国家连年征战,还望王上留下子嗣,以安朝中之心。”
古代版催婚?夏秦突然头疼了起来,自己一个在现代都是单身狗的主,你让我直接找个妻子,不对,直接去有孩子。
“这,孤目前确实没有这个心思。且蔚姨你也说了,国家正逢征战之际……国事为重啊。”夏秦在殿中踱起步来,仔细搜索着原身的记忆,究竟为什么不想娶王后。
“这也是社稷重事。”姜蔚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王上对娶妻如此反感,先王也是放纵,任王上做主。
在殿中踱步的夏秦确是在姜蔚思绪万千的时候找到了那份埋藏颇深的记忆,只是……
“啊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