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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朗打算拿出虎鞭酒送给范兴邦时,王朗的电话突然响了,打断了他。
王朗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银行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耳畔随即响起一个略显妩媚的女声。
“喂!你好,请问是王朗先生吗?我是XXX银行的客户经理李雅。”
王朗微蹙眉头问道:“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王先生,我们银行近期推出了一款全新的理财产品,其年回报率颇为可观……”
“不好意思,我对理财产品并无兴趣。”王朗直接打断了对面银行客户经理没说完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声音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银行再给我打骚扰电话,我恐怕不得不考虑将我在贵行的全部存款转移至他行。”
电话那头的客户经理显然被这番话震住了,短暂的沉默后,连忙致歉,并匆匆结束了通话。
“哈哈哈!瞧瞧你现在,名副其实的千万富翁,手里攥着的可都是实打实的现金,无论你去哪家银行,都会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范兴邦见状,打趣道。
王朗笑了笑了,随即拿起桌上矿泉水瓶,笑着递向范兴邦。
“范总,这是我亲手泡制的药酒,一点心意,请您品鉴。”
范兴邦接过矿泉水瓶,凝视着瓶内那黄色液体,不禁问道:“你还会泡药酒!泡的什么药酒?”
王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虎鞭酒,你懂的!”
“真的假的?”范兴邦半信半疑地问道。
“范总回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王朗笑道。
“好,那我就带回去试一试。”范兴邦笑着答应下来。
“不过,范总,我得提醒您一句,这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一次一两足矣,免得第二天起来,连床都下不来了!”王朗故作神秘的低声告诫道。
“你就吹吧!”范兴邦笑骂道。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十一点半。
所有的宾客都已回到饭庄,大厅内仅设三张大圆桌,桌上的佳肴虽无大饭店的精致装点,但每一道菜都别具一格,非日常所见。
就比如,乌鸡炖甲鱼、黄油煎松茸,单是材料就价值不菲,更别提其他特色与野味了。
“你这次不会亏本吧?”范兴邦望着满桌的菜品后,笑着打趣道。
“亏本倒不至于,最多就是不挣钱。再说,我也是‘白山市藏酒协会’的一员嘛!”王朗笑道。
就在众人纷纷入座时,王朗却注意到,宾客们似乎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波,彼此间隐隐流露出一种微妙的氛围。
正当他感到纳闷时,范兴邦轻声解释:“那两桌为首的是徐国强和刘红兵,他们是喜欢研究酒文化和品酒之人,自认为是真正的爱酒人士。”
“而咱们这桌,都是身价不菲小有成就之人,既喜欢酒文化,也热衷于老酒收藏与投资。”
王朗听后顿时明了,这就像金庸笔下的丐帮,净衣派与污衣派虽同为一帮,却各有坚持与追求。
随着菜上齐后,两箱茅台与一箱五粮液也被平均分配到三张桌上。
这顿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近三点才结束,王朗作为东道主,自然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差不多喝了两斤的白酒,这已经达到了他的酒量极限。
酒宴结束时,王朗已经醉倒,他仰躺在椅子上,甚至连“白山市藏酒协会”的宾客离开时,他也没能起身相送。
范兴邦并未随大巴车离去,他看着仰躺在椅子上的王朗笑着说道:“你的酒量,还得再练练啊!”说完,便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饭庄。
第二天,王朗在口干舌燥中醒来,一大杯水下去,才依稀回忆起昨天最后好像单贵和老黄把自己抬了回来。
在换掉沾满酒气的衣物并洗了个澡后,他前往了饭庄。
“老板,你来得正好,我刚熬了小米粥,养胃的。”老黄热情地招呼道。
“给我来两碗!”王朗靠在椅子上说道。
此时,王慧拿着一沓钱走了过来,“老板,昨天范总的司机临走时留下了这一万块钱,说是饭钱。”
王朗接过钱,笑道:“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心意,那我们就收下吧。总不能真的让我们赔本吧!”
吃完早饭,王朗回到院子刚把一万块钱放进保险箱,手机的提示音便响了。
王朗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一条来自“掏宝”的信息,那是一个专营老电影胶片的商家对他昨日留言的回复。
昨天,王朗向这位商家咨询了一九七九年的经典电影《保密局的枪声》与《小花》,以及那部横跨七零、八零、九零三代人记忆的彩色动画片《大闹天宫》的上下集。
提起《大闹天宫》,这部美术动画电影在无数人的童年回忆中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该片分为上下两集,上集于一九六一年与观众见面,而下集在一九六四年完成拍摄后,因文艺政策的转变而未能及时公映。
直到一九七八年,全本的《大闹天宫》才得以完整呈现给观众,并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此时,商家发来消息,告诉王朗他手头有这三部影片的十六毫米胶片,并直接给王朗发来了购买链接。王朗点击进去,发现三部影片的总价高达一千五百元。
虽然如今王朗手头宽裕,但他也不愿当冤大头啊!于是经过讨价还价,最终以一千元的价格成交。
但王朗仍心存顾虑,他担心商家寄来的并非他所要的那三部影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花费了四千多元在网上购置了一台甘光一体机十六毫米放映机。
王朗决定,等影片寄到后,要亲自审核一遍,以确保其真实性。他必须谨防商家以其他电影胶片冒充,尤其是那些一九七九年以后的电影或带有不当内容的小电影混淆胶片。
他必须谨慎行事,因为一旦他真的将一部现代电影带入到一九七九年的放映环境中,届时恐怕任他如何辩解,也难免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