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哪!
可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吃饱喝足气氛正好,他本来打算邀请周纯去看个电影的,谁知道走到酒店门口时,周纯小脸粉红,软绵绵倒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呼出的灼热气息勾的他顿时心猿意马,脑子里再也想不得其他事。
天时地利人和,两个迷迷糊糊在酒店翻云覆雨,过了一晚。
清醒后的梁高猜测昨夜的酒水有问题,可他得偿所愿,不想追究到底是谁在里面做了手脚。
清醒后的周纯也怀里是昨夜的酒水有问题,她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梁高,但她拿不出证据,恨的牙痒。
梁高看准时间,估摸着周纯快醒了,穿好衣裳,直挺挺跪在周纯床头,对着他那张老脸左右开弓,霹雳啦啦就是一顿猛抽,声音之大,让本来“还在睡”的周纯不得不醒过来面对现实。
这让周纯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质问说不出口,半晌见梁高脸上都出血了,才冷冷开口: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梁高也不说昨晚是周纯主动的话,只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膝行几步上前,愧疚道:
“都是我的错,你知道你在我心里就是那云间月,山上雪,只敢小心翼翼的守着,远远地看着,像现在这样三五不时还能和你见一面水说说话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再不敢奢望其他,多想都是对你的亵渎。
我也不知昨晚究竟是怎么了,一时没把持住做了这种混账事,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都认,只求你以后别记恨我,让我可以和以前一样,远远地守着你就行。”
周纯听他的表白,心下五味陈杂,她和前夫王明硕恋爱那阵儿,王明硕是王氏集团的太子爷,高高在上,身后追着一个足球队的狂蜂浪蝶。她虽然被人称为校园女神,可她出身小县城,在天之骄子的王明硕面前根本没有傲人的资本,就连在他面前发的小脾气也要斟酌再三,适可而止。
王明硕自有他的骄傲,哄女孩子开心的话张口就来,却哪里会为了她的心情卑微下跪,甚至自打耳光?就连王明硕出轨被她抓住尾巴,那人也是一切尽在他掌握的高高在上姿态,温和的劝她不要闹了,低调处理,保持王太太的优雅。
不得不说梁高此时的举动让周纯有了那么一丝在前夫王明硕身上没得到的虚荣。
可低头一瞧梁高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蠢脸,这点儿刚冒出头的虚荣顿时烟消云散。
她不可能和这样窝囊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不过这人也不算一无是处,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两滴清澈的眼泪无声从周纯眼角滑落,她哑声问:
“你是想逼死我吗?我一个离异带孩子的女人,外面本来就有流言蜚语,日子已经很难过了,再让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梁高连连摇头,就差拍胸口表忠心了:
“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若有第三人知晓,就让我不得好死!”
“那好,从今往后,咱们便不要再见了,免得徒生事端。”
梁高面露痛苦,不舍点头,闷声闷气道:“好,只要是你想的,我都答应你。”
两人谁都没提那以每月一块钱租给周纯的房子的事儿。
第14章大闹
周纯理所当然觉得房子是梁高给她的补偿,可梁高一无工作,二无恒产,当初把那套房子给周纯住,也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他妈。
现在他妈手里只剩七套房子,搬去和儿子梁高一起住后,连她原先住的那套也租出去吃租金了,近百万的房产,哪能轻易送给旁人?
梁高知道这事没完,回家后顶着猪头脸这样那样的把事情一说,笑眯眯的给老太太出主意:
“之前无缘无故的不好让您上周纯那儿住去,我拦了您两回,您就怀疑我又编瞎话骗您呢,这下机会来了,您先住过去,我找机会也住进去,这不就齐活儿了吗?”
葛秋花一拍大腿,去卫生间找了个拖把棍儿,拎手里雄赳赳气扬扬的就朝对面居民楼去了。
大力拍门的时候,还忍不住激动的战栗呢!
她的房子,她花大价钱找人装修的,最宽敞的一处房子,她一天都没住过呢,就便宜了小狐狸精,越想越气不顺,拍门用的力气就越大。
周纯送完两个孩子刚回家,正神思不属呢,一开门见是个不认识的老太太,正想说:
“你谁啊?走错门了吧?”
结果老太太没给她发挥的机会,直接挤进屋,里里外外挑剔的打量了一遍,见房子保存的还算完整,这才趾高气昂的开口:
“我听我儿子说你们彻底闹掰了,你还要他以后躲着你走?他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了,我说你咋这么能耐呢,小区是你家的啊,你说躲着走就躲着走了?
我也懒得管你们这些鸡鸣狗盗的破事儿,爱咋咋地吧,反正这房子是我的,还轮不到他梁高做主,给你两天时间搬走,想上哪儿上哪儿去,梁高也碍不着你的眼了,大家都清净!”
周纯直接懵了,她不可置信道:
“我搬走?有没有搞错,你儿子做了那种事,不说赔偿,还想把我扫地出门,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葛秋花闻言精神一振,好似铺垫了那么多就在等这一刻似的,腰背都挺直了几分,大声反驳:
“我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吗?你们都是结婚又离婚,孩子满地跑的人了,别装大姑娘小伙子那一套矫情劲儿,你要是不愿意,他梁高敢把你往床上带?你两在床上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你不拒绝,不报警,事后说梁高对不起你,梁高傻我老婆子可不傻!
实在不行咱们叫街坊邻居来评评理,或者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去调查,梁高要真是强|奸了你,让他去坐牢都行!梁高和你睡一觉,你就要我家一套房,你身上是镶钻了还是咋的?比娘娘都金贵!”
周纯气的发抖,当初梁高和她说的时候,可没说这房子是在梁老太名下,只说是他的房子,让她安心住着。
她一时觉得是梁高和这老太太联手演双簧,欺负她孤苦无依,一时又觉得梁高那人死心眼儿,没这么多弯弯绕,都是他这个妈太难缠。
无论如何,她不能把这件事闹大,万一被前夫王家那边知道,她岂不是成了彻彻底底的笑话?
她的坚持,她的固执,她的骄傲,全成了他人笑料,周纯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可让她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正在这时,梁高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进来,朝她露出歉意的笑,直接将坐在沙发上指点江山的葛秋花半拖半拽的带走了。
远远地她还能听见梁高疲惫的声音:
“妈,算我求您了,那是您儿子放在心尖尖上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