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了,但是天空的繁星还有明月,却还是那么明亮,令人神往的星辰闪着星光,直耀人心。
这应该是,隋辰风作为陈朝太子,太虚宗接班人,第一次落至如地步,生死性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以往,只有自己站在高处让你俯仰,如今却落得、不得不抬头仰视他人了。
隋辰风,此时内心心如死灰,全身伤痕累累,嘴角不断流着鲜血,双眼无神的看着远处的秦泽和马奎!
静静的等待着秦泽的决定,那一刻,感觉时间过的极其漫长,隋辰风脑海闪过他这二十来年的回忆。第一次运用界力,拜师,学艺,杀人,还有父皇和母后,隋辰风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啊!就这样死在这里,父皇,母后、师傅、还有那个她。
太多,太多的牵挂,太多太多的留恋,放不下啊!可是就要结束了!隋辰风想到这不禁凄然一笑。
秦泽一行人缓缓的走到被打出壁洞的隋辰风面前,秦泽深深的目视了一眼隋辰风,随即转过身说道:
你走吧!今天算我心情还不错,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好了。
隋辰风不可思议的看着,转过身秦泽的背影,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隋辰风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泽远去的背影思想着,仅仅只是一天的交手,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秦泽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马奎听到秦泽做这个决定,嘴角一笑,搂着秦泽的肩膀说道:
小泽,走吧,许久没见咱们好好喝一顿。
秦泽哈哈一笑道:
是啊!马大哥!走!表哥,熊大哥!
左千川和熊震实在看不懂,秦泽刚才的决定,为什么不杀掉隋辰风,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秦泽转过身看着,左千川和熊震两人疑惑的样子,拍了拍左千川的肩膀道:
大表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的决定太轻易了。
熊震,这个时候看着秦泽愤道:
是啊!小泽!那人把你打的那么伤,就这么放过他了!太便宜他了!
左千川也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实在看不懂秦泽这个决定。
秦泽听完之后,轻声一笑道:
哈哈哈!
马大哥,还是你来和他们两个说说吧!
随即便朝着自己心爱追风马的方向而去。
马奎看了看左千川和熊震两人笑了笑道:
那是因为棋逢敌手,而且我也教训那个人了,所以小泽就觉得这样算了!
左千川和熊震两人对视一眼,原来是这样,左千川笑着对马奎道:
马大哥,看来你对小泽的性格比我们了解还多!
马奎轻声一笑道:
那是,你们只看到在你们面前小泽的样子,并没有看到他在他人面前的样子。
随即一挥手,带着数百的祁云山賊朝着秦泽的方向而去。
留下,左千川和熊震两人站立在原地,两人还在想着马奎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看秦泽他们都要走远了!
熊震急呼道:
小泽,等等我们!
左千川这个时候,也是急道:
小泽,你身体能不能行啊!等等我们啊!
两人赶紧的追赶了上去!
渐渐的消失在了山脚的拐弯处
…………
隋辰风,这个时候看着秦泽等人消失在夜幕,实在支撑不住,慢慢的整个人就晕倒了,身后是仅剩的袁痕等几名侍卫了,都昏迷不醒的倒在了,被马奎打出的壁洞中。
这个时候,在大新朝的另一边。
陈都大陈朝的首都所在。
大陈朝皇宫正中心
一座偌大的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月光照映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宫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宫殿中间大门,正红朱漆镶金边的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太和殿”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身穿金黄色龙袍的中年男人。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帝王奢华的夜晚生活,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的,正是大陈朝——陈帝隋放啸。
陈帝隋放啸这个时候正紧闭双眼,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闭着眼睛在欣赏这赏心悦目的歌舞景色。
这个时候,一名身穿太极八卦袍的银发老头,竟如鬼魅般的出现在陈帝隋放啸的身边。
隋放啸依然闭着眼睛,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
怎么,还没有太子殿下的消息那?
银发老头一脸恭敬在隋放啸耳边道:
有太子殿下的消息,只是不容乐观!
陈帝隋放啸一听到不容乐观这几个字,猛的睁开了双眼盯着银发老头道:
怎么个不容乐观。
银发老头欲言又止道:
我们在新朝探子传回的第一消息,说太子殿下探知大新秦王世子的行踪。便只带着袁痕等十来人,便去找那个秦王世子过招了!
陈帝隋放啸轻叹一声的摇了摇头道:
风儿,一直想找那个秦王世子过招,还是太不思虑周到了!也不带徐泰他们跟着!这样有个什么也可以有个照应!
这个时候,陈帝隋放啸不是以一个帝王的身份,在关心担忧隋辰风,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担忧隋辰风的处境。
过了一会,陈帝隋放啸双目精光一闪道:
既然这样,速让徐泰他们,尽快与太子殿下汇合,护太子殿下周全。
是!老奴马上去办。
银发老头,在听完陈帝隋放啸的指示后,又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陈帝隋放啸的身后。
陈帝隋放啸望着大殿外,那轮明月,好像那轮明月如镜子一般能将自己反照其中!
陈帝隋放啸眼里闪过一道凶光,轻哼一自语笑道:
秦世天,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只是可惜啊!可惜!…………
大新朝新京城
镇国候府
此时,镇国候府依旧挂满了白绫,侯府上下还沉浸在普佑宝死去的悲愤当中!
一精美的楼阁内,镇国候普南璋看上去,明显比之以前衰老许多,鬓角也有些许白发。
自己的儿子,普佑宝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因为这件事,她的夫人郁卿红也是气的久卧在病床不起。
虽然,新皇已经派出皇家执法队,将自己儿子的死因查清,并将此事翻了过去。
可是,普南璋内心还是对于此事耿耿于怀。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死的什么都不剩了,换做谁也不可能,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镇国候普南璋越想越气,可是新皇,已经开口了,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就在,镇国候普南璋还沉浸在丧子之痛时,阁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道:
禀侯爷,燕王殿下前来拜访,正在前厅就坐。
普南璋一听,燕王?栾川清?他来做什么?普南璋毫无感情的回答道:
知道了,我马上便来,你下去吧!
是!侯爷!
侍卫的声音,消失在了阁门外。镇国候普南璋这个时候内心思虑到,燕王栾川清平时和自己并没有交集,这个时候亲自的上门拜访看来是有目的啊!
镇国候普南璋,看着窗阁外已经快泛白的天空,不屑一笑自语道:
栾川清啊栾川清,我就看看你这上门拜访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