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尼玛不亏是皇室成员。
拿着电话,沈建南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hrhprincecharles会答应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王室成员对于各种最阴暗的东西早已经司空见惯,跟利益相比,一个大舅哥又算什么。
何况,还是夫妻关系会走到尽头的大舅哥。
但扪心自问,如果换做自己,怎么也无法这么干净利索就把卢树给卖了。
起码,也应该尽量表现得绅士一点、委婉一点。
hrhprincecharles倒好,犹豫了半天只是特么为了加钱。
够可以的。
不过,对于hrhprincecharles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因为在一年前,政府通信总部很委婉的给他送来了一份录音带。
一份令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杀人泄愤的录音带。
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hrhprincecharles的妻子居然和一名叫做詹姆士·吉尔贝的汽车销售员厮混在一起,吉尔贝甚至亲昵地把戴安娜王妃称为“squidgy”用电话互诉衷肠。
没错,hrhprincecharles被绿了。
尽管从一开始,他就对于王妃没有什么感情,但听到录音的时候,还是差点被气到爆炸。
他,堂堂的英国储君、未来的大不列颠国王,居然被人给绿了。
这绝对不能忍受。
为此,他和戴安娜王妃大吵了一架,甚至大打出手。
可仅仅隔了一年,戴安娜王妃就又和一名叫做詹姆士·休威特马术教练搞在了一起。
这样的结果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如果可以的话,hrhprincecharles巴不得将斯宾塞家族打入地狱,以此来发泄自己所承受的屈辱。
但他并不能直接这么做,斯宾赛家族成员在长达数个世纪的时间里已经逐渐介入权力机构,经常出入白金汉宫、肯辛顿宫和威斯敏斯特宫。虽说他们从未到达权力的顶峰,但毋庸置疑他们在整个英国的政坛里都占有不可动摇得一席之地。
要知道,这数百年里,斯宾斯家族已经融入了整个英国的贵族阶层,和几位公爵都能够扯的上关系,甚至就连美国总统富兰克林和他们都有血缘关系。
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动了斯宾斯家族,哪怕hrhprincecharles是王储,也会有很大的麻烦。
但现在不同了,维克多想要派人干掉沈建南,这件事似乎只是一件小事,但如果将他放大的话,则意味着,是在挑衅整个资本阶层。
老天!
资本的较量中居然连暗杀行动都用上了,如果谁都这么干,那世界不是很快就大乱了,没人会允许这种家伙的存在。
“喔。查尔斯,你的坦率和直爽实在是令人钦佩。这样你看怎么样,在不久,南博投资一号将会封闭发行,你可以认购超过最高不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份额。”
“沈,谢谢你的赞美。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
很快,各怀鬼胎的两人就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
等到电话再挂断,沈建南不得不让卢新月帮他到一杯水漱漱口,这一天说的话,简直能够让他把一辈子吃的饭都给吐出来。
实在是太特么恶心人了。
作为旁听者,卢新月自然知道两人商谈的一切,将水递给沈建南,她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担忧之色。
“建南。三亿英镑,这么一大笔钱,你怎么可以保证一定可以赚到。万一......”
“放心吧,不会有万一的。就算维克多集团能够从别的地方抽调资金来维持股价,但别忘了,我们合作的对象是谁。”
“斯宾塞家族在英国有数百年的底蕴,他们的合伙人恐怕也不简单,否则,以hrhprincecharles的地位,有何必还要跟我们合作。”
“新月。还不明白么?能不能赚钱,其实跟维克多集团没有直接关系,比方说,我们用九鼎银行募集的资金来卖出维克多集团的股票,再用南博银行旗下的基金来买入,那么,无论最终是什么结果,我们都只会赚钱而不可能亏损的。”
卢新月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万一被人知道怎么办!”
“为什么不行?不要忘了买我们基金的都是什么人,就算有不开眼的家伙回味过来那又怎么样。难不成,那些家伙放着到手的钱不要去主持正义?咱们只要跟那些人三七分账,谁都不会把到手的钱再扔出去的。”
女人到底是女人,回味过来三七分钟是什么意思,卢新月脸上露出一丝不甘之色。
“那些混蛋什么都不用做就拿三成,真是便宜他们了。”
“不。是他们拿七成。”
“......”
一瞬间,卢新月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她知道金融行业很黑,但她一直觉得,沈建南就是这个行业中的另类存在,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为此,她一直感到深深的骄傲。
他的睿智、才华以及眼光之深远,洞察力之敏锐,更是令她身心都为之臣服。
可是卢新月怎么也没想到......
沈建南的感觉何其敏锐,察觉多卢新月的反应异常,他起身搂住了那娇柔的身躯。
“新月。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毫无隐瞒。但政治经济从来都是不分家的,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无论我多么有能力,早晚都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就像曰本一样,经济水平再强,也必须剖腹自杀来换一条生路。”
最顶级的黑暗世界让卢新月身体变得有些发冷,感受着将自己包裹着的强大体魄,就像是一只干涸的海绵拼命吸收着那隐隐传来的热量,不久之前的那种惶恐绝望犹在昨天,她不敢去想象如果一切没有挽回她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已经有这么多钱了,咱们回老家好不好。”
说完,卢新月就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愚蠢。
一入江湖,终身江湖。
以第一资本现在的庞大影响力,根本就没可能再退出去的了,除了一直走下去,死或者更加大,根本就不会有其他选择。
“建南。我想要个孩子。”
“......”
几度春宵空怀袖,
一夜云雨情难收,
拥关融雪野踢轻,
唯恐凌乱碎璧人
初日的太阳从高空照进卧室,在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中,沈建南轻轻帮卢新月盖上毯子,走出了卧室。
“建南。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