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下了晚自习走到楼下,就看见正对着楼道消防柜玻璃拨弄头发的沈琼瑛。
她不知道在那捣鼓什么,反而让头发更显凌乱。
沈隐从后面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她仓促地回过头来,又把头发往脸颊压了压。
沈隐不动声色挽着她进了电梯:“你去哪了,身上有这么重的烟味。”
沈琼瑛应付着:“的士司机非要抽烟,说不听的。”
她说着就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刚好到了9楼,沈隐一把抓过她的手,揽着她出了电梯。
一股淡淡的酒味又从她身上传来。
沈隐手臂顿了顿,随即没有任何迟滞地开了门。
他相信她不会有意背叛,但无法排除她被人用各种软y胁迫或者道德绑架了。
就比如他接下来这样——
“不要……我真的不想要……”她双手抵着他的x。
“乖……我就亲一会……听话……”他强势地抵着她:“你好不容易例假过去,这都一周了……要是亲都不让亲,我上课都惦记着没心情,考试也考不好……”
她迟疑了,他拿学习和成绩说事,她永远是没辙的,尽管这理由要多扯有多扯。
“明……明天……”她今天实在没有亲热的心情。
“嗯明天再做,今天只抱抱亲亲……”他太没有安全感了,一定要验证她有没有被人碰过。
沈琼瑛很无奈。
在接纳他之前,这种事可以上升到不尊重的程度,可放在现在,则顶多算是任性胡来。
年纪辈分迥异鲜明的双方,当长者的威严发挥不了作用时,就只能默许晚辈的跳脱任性。这原本也是属于各自标签的一部分。
心情是一点也不想做的,但身体被他按压着撩拨,不管她站着坐着,帽频还是发呆,他水蛭般紧贴,吸吮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这种漫不经心滋扰式的调情往往更出奇制胜,说不准哪一刻就激起雪崩般的生理反应。
再不济没有欲火焚身,也能腻得她意识不清。
他亲遍了她全身,在她说不出拒绝时挺身而入。
“你又这样!总是骗我……”沈琼瑛气恼,自从确认她的心意归属,他就固态重萌,隔三差五这样掠食。也有的时候是她事先同意了,但他做的太没节制,即使她气急败坏喊停他也是不肯的,吃定了她不会真正生气。
他们的频率是一两天一次没错,但大部分时候她是拒绝的。一开始他还有所顾忌,后来发现她对他的容忍到了新的高度,他就撒了欢地在她身上驰骋狂奔。
同样是做爱,同样都是累,区别在于跟宁睿做时像是双修,跟沈隐做爱像是被采补了。
他强势而狼x地把她吃g抹净,那种放开胃口敞开吃的凶劲让她心有余悸。
沈隐也觉得挺苦的:“我也不想这样……但要按照你那‘自愿’的频率,我得憋成x冷淡了吧?你一周同意的次数能有一次吗?”
倒也不是说有x瘾,他心里其实主要想的是,在家里把她喂饱,那出门在外即使有人钻空子,她也是受不了的。
她无言以对。
一周一次确实是她理想中的频率了。然而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在发现她对他的态度飞跃质变后,他就没停止过频繁开采,好在顾忌着她的身体,他不会没日没夜随心所欲。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