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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败亡之剑自然不是天下最强兵器,但若论凶恶,败亡之剑即便不是天下第一,也不会跌出前三。这名中年铸剑师的手掌甫接触到剑柄,就被败亡之剑射出的漆黑剑气所伤,手掌被洞穿,发出剧痛惨叫。
“温弩,你没事吧?”
“败亡,安静!”杨拓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亲自握住败亡之剑,屈指轻弹阔大剑身,“你的剑魂不知所踪,虽然选了我当主人,但想要找到剑魂,不知需要多久。与其等我找回剑魂,不如与轩辕剑合而为一。如此一来,千百年后,你都能获得无数尊荣。”
嗡!
败亡之剑听到杨拓这番话,在杨拓手中轻颤,似认可了主人的提议。
“拿去!”
安抚了败亡之剑后,杨拓将败亡之剑向以钟眉为首的一众铸剑师递过去。
钟眉缓缓自杨拓手中接过败亡之剑,这一次,败亡之剑并未再次躁动,在一个不是它主人的铸剑师手中老老实实。
“邪帝,”接下败亡之剑后,钟眉回首打量矗立于剑池最中央的巨大黑剑一眼,“绝世好剑与败亡之剑,同出于神石黑寒,以黑寒铸剑,虽可修复轩辕剑之部分剑身,但还是有些不够。再者,轩辕剑受损太过严重,欲令其重现锋芒,还需洗去剑身锈迹。”
“老夫只管铸剑,缺少的这些东西,还需邪帝你自己搜罗。”
“好!”
杨拓听得钟眉这番话,重重点头。
“邪帝,时候不早了,且随妾身离开这里休憩吧?”傲夫人全程当了看客,那张姣好动人,充斥成熟风情的娇靥不露丝毫异色,向杨拓提议。
………………
哗啦啦!
夜色昏昏,半轮明月洒落皎洁如银纱的月华,镀在拜剑山庄的亭台楼阁上。一切,似与往日并无不同。然而,即便年纪幼小的傲天也知道,在这短短一天内,拜剑山庄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甚至,明日的朝阳升起后,拜剑山庄是否还姓傲,都是未定之数。
静谧夜色中,拜剑山庄的客房。
虽为外宾,但杨拓浑然没有寻常宾客之拘束,命拜剑山庄的下人,为自己准备了热气升腾的洗澡水。衣物被杨拓搭在屏风上,一具一丝不挂的赤裸躯体,试探了水温后,缓缓进入巨大的木桶。
平静水面随着杨拓的进入,发出清脆声响。洒在水面的片片粉嫩花瓣,如在惊涛骇浪中摇曳的扁舟般,在水面打着旋儿。
呼!
在赶来拜剑山庄的路上,自不会有热水供杨拓洗浴。故,杨拓已有小半个月没有洗澡了。此刻,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感受着热水拂过肌肤传来的舒畅,杨拓不由长舒一口气。
“梅兰竹菊,你们进来吧!”
享受着热水浸泡躯体的滋味,杨拓蓦然开口,召唤守在门口的梅兰竹菊四剑进来服侍自己。
“是,主人。”
梅兰竹菊四剑听得杨拓命令,齐声应诺,就待推门进来。
“四位,你们下去吧!”一个婉转清冷的女音响起,以主人翁的姿态命梅兰竹菊退下,“邪帝既然来了我拜剑山庄,就该由我们来服侍他。四位姑娘赶路多日,想必也累了,不如早点休息!”
傲夫人!
阻止梅兰竹菊四剑入房服侍杨拓的这个声音,正是拜剑山庄的主人——傲夫人!
听得傲夫人之语,杨拓自内中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嘴角轻翘,脸庞浮起意味不明之色。
“四剑,既然傲夫人有意,那你们去休息吧!”
“是,主人。”
咯吱!
梅兰竹菊四剑退下,虚掩着的门户被推开,一股淡雅的兰花香气冲入房中,细碎的莲步裹挟着兰花香气,向浸泡在木桶内的杨拓行来。
杨拓回过身来,就看到了傲夫人。
傲夫人刚刚沐浴过,一张毫无岁月痕迹的娇颜,点缀着数颗晶莹水珠,身上穿着一件漆黑纱裙,黑裙之下并无里衣,在朦胧灯光映照中,雪白如玉的肌肤隐现。当杨拓看过去时,傲夫人似难敌心头羞意,每向木桶行一步,脸颊便多出一丝红晕。
最后,当这位美丽动人,却蕴着凛然不可侵犯之韵的少妇来至木桶之畔,小心翼翼拿起沐浴工具时,那张白里透红的娇颜已遍布红霞,分外诱人。望着来到自己身边的傲夫人,杨拓眼神变得炽热,就像盯上了一头肥美羊羔的大灰狼。
“邪帝,妾身服侍你沐浴,如何?”
顶着杨拓赤裸的目光,傲夫人螓首低垂,嗫声道。说话间,傲夫人举起手中之物,就待往杨拓身上招呼。
“傲夫人,本座很好奇,是什么驱使你此时出现在这儿的?”杨拓任凭傲夫人为自己搓洗,细微的污垢自杨拓身上脱落,落入木桶。间或,纤细莹润的玉手与杨拓的肌肤发生接触,带来温润触感。
享受着一个虽当不起仙姿迭貌,但也称得上风韵犹存之少妇的服侍,杨拓神色迷醉,如是一问。
“第一,剑魔已死,作为孤儿寡母,我必须为拜剑山庄找一座靠山。”听得杨拓之言,傲夫人手头动作微微一顿,澄透美眸内发自内心的悲伤一闪即逝,旋即坦然回道,“第二,邪帝你毕竟是魔门中人,我怕你鸠占鹊巢,夺了这座拜剑山庄;第三,你获得了轩辕剑认可,本身又是一位绝世高手,又如此年轻,未来未必不能登上皇位。”
“这三者加起来,足够让妾身付出自己能付出的最后筹码,搭上你这座大靠山了。”
“难道没有第四吗?”杨拓在木桶内转过身,正面朝向傲夫人,将自己不可描述之物呈现在傲夫人面前,惹得傲夫人恨不得找一条地缝儿钻进去,却只能硬着头皮为杨拓继续搓洗,“本座杀了剑魔,为你报了杀夫之仇!”
“邪帝,你之所以杀剑魔,是因为你要立威,剑魔是最好的人选。”
极度羞涩下,傲夫人手中的工具脱落,坠入木桶,但那对莹润如玉的玉手却未离开杨拓赤裸平坦的胸膛,说出最直白的话语。
“你只是想那么做,而不是为我去做,自然谈不上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