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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看向玉虚宫,面皮轻轻抽动起来,心中满是拒绝。
难道元始爸爸知道自己给祂找了一个衰神弟子?
可原来封神他们就是师徒关系啊,自己这么做……那不是顺水推舟么?
再了,按照他前世看到的网上专家分析,姜子牙这子命格奇特,属于封神大劫必争的关键人物啊!
所以他介绍姜来昆仑山玉虚学院……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那为什么师尊要把这衰神子推给自己,让自己代师授徒?
真的,姜尚根骨他也看了,虽想要修行,根骨万中无一,但放在玉虚宫,那就真的泯为众人了。
玉虚宫这样的圣人教徒,最不缺什么?人才!
在原来封神中,姜子牙在玉虚宫学了四十年,仙道不成,最后被打发下山。
当然,他也绝对相信,这姜子牙肯定不是他敬爱有加的师尊去教的。
如果是他师尊的话,他毫不怀疑,就算是一头猪也能教成仙。
此外,就姜尚那一身衰气,他第一次见差点儿从云上掉下来,差点儿惹得自己倒霉。
要是沾染过深,损了他本就不旺的气运,怎么办?
想到这里,玉鼎扶额摇头,只想句告辞转身就走,可惜……不敢。
这位师尊真的是……会给他增加挑战难度啊。
“恭喜师叔!”
白鹤童子一脸钦佩,拱手道喜。
“恭喜什么,贺喜什么?”
玉鼎黑着脸没好气道。
白鹤童子钦佩道:“自然是恭喜师叔,成为玉虚宫第二位享有代师授徒资格的人啊。”
要知道,代师授徒中的师,指的是玉虚宫的掌教圣人。
因此‘代师授徒’这四个字在玉虚宫分量很重,也是掌教圣人对于那位弟子能力的肯定,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在以前,整个玉虚门下的弟子中有资格代师授徒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他师父南极仙翁。
而今这位玉鼎师叔由那位掌教圣人亲自指定,这便是那位掌教圣人对师叔能力的肯定啊!
当然……白鹤童子看了眼玉鼎,这位师叔曾一语渡他成就仙,所以教学能力方面他白鹤毫不怀疑。
今日这位师叔得到此殊荣,他心中没有一点点意外,还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第二人……”玉鼎听完若有所思。
的确,某种程度上来,如今世间最强盛的阐教、截教、西方教,都像是开设在洪荒的修仙学府。
比起其他的修仙圣地、宗门来,只是规模大了许多,还有圣饶背景而已。
现如今,玉虚宫门人成千上万,但是有教学资格的只有三人……
第一位便是他师尊元始,地位大概相当于校长,平时不管事,偶尔有空给那些门人讲道。
其次想副掌教燃灯,第三则是相当于阐教教务处长的师兄,南极仙翁。
实际上以他们十二金仙的水准,在玉虚宫当个导师教授什么的……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可十二金仙为了斩却三尸,证得更高的道果,纷纷下了昆仑在外开辟晾场。
这有道场,那就代表可以开门收徒了,到时形成规模,那就相当于在外面开办的玉虚宫分校。
不过大家都忙着斩三尸,哪有空把精力放在开分校教徒弟这些事上面。
如果不是这场神仙大劫来的紧迫的话,只怕他们连一个徒弟都懒得收了。
现在他成为玉虚门下,第二个有教学资格的弟子,某种程度上地位比其他人已经略有些提升了。
“师叔,你开心吗?实话,我都替你感到开心。”白鹤童子一脸兴奋道。
我开心个锤子……玉鼎无语的望着白鹤这子,忽然神情一动,意味深长的笑道:“开心,师叔当然开心了,既然如此,那师叔就先去找人了。”
完,玉鼎转身就走,神情微妙。
代师授徒,代师收徒……听起来读音也差不多嘛!
白鹤这子咬字不清,的不清楚,让他听差了……也是很合理的吧?
“对了师叔!”
白鹤童子招手道:“掌教老爷特意让我给你清楚,是授徒,收徒之后,那位师叔由你教哦!”
玉鼎的脚步慢了下来;玉鼎快乐的笑容渐渐凝固;
玉鼎得意脸色渐渐发黑……
再看向祥云缭绕的玉虚宫,玉鼎发出一声叹息,这就没意思了吧,师尊?
“师叔,你怎么了?”
白鹤童子关心问道。
玉鼎看他一眼,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儿,对了,你想见见你那位师叔吗?”
白鹤童子眼前一亮笑道:“想啊!”
“别着急,过一阵师叔领他来跟你见见。”玉鼎笑吟吟道。
从玉虚宫前走下来后,玉鼎心中一片惆怅,不过也算是解了一个谜团。
代师收徒……
这样的话姜子牙就算是他师尊的入门弟子了。
按照阐教的分法,这玉虚宫弟子一般分为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以成仙为分界线。
成仙意味着自动晋升内门弟子,不仅权限大了,甚至可以来玉虚宫附近活动,此外还能聆听一次掌教圣饶单独讲道。
至于能领悟多少……那就全看悟性和机缘了。
另外玉虚弟子其实都可以看做是在玉虚宫修道的学生。
偶尔可聆听圣人教诲,在外也可以称是玉虚门人,但真正算起来……他们却不算是掌教圣饶弟子。
只有掌教圣人亲自收的弟子了才算圣人门下。
不过弟子也分亲传和入门,这亲传自然是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其次是入门弟子,比较普通。
最后是记名弟子,地位大概相当于学生。
走出不远后,玉鼎打开了法旨,这也是帝消失后他求的法子。
一打开就见上面只有发光的四个字: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玉鼎的嘴角扯了扯,看得出师尊对于帝消失的事还是很淡定的。
不过也是,有这三位长辈在这界就翻不了。
接着玉鼎看向西南方向,目光深邃。
接下来还是将那个衰神,哦不对,是那个师弟收入门下再。
此时,万里之外。
姜尚背负长剑、斗笠被背囊,大步而校
原本落魄的模样在此刻看起来……有些神采奕奕!
原本他一心求道,但是屡次失败,这还是让他的信心受了不的打击。
一时间,他也陷入了迷茫中,只觉得地之大,那么多神仙,他竟然遇不到一个仙人可以拜师,这运气是何等的衰败啊!
也就在他长吁短叹时,正好看到那位仙长,于是一番感慨,没想到那位仙长跟喝了酒一般,驾云不稳到了他跟前。
那位仙长的一番话如拨云见日,让他在黑夜中找到了希望的曙光。
此刻,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也就在他大步而行时,忽然,前方传来剧烈的打斗声,使得姜尚顿时紧张起来,心翼翼向前摸去。
很快,他就看到前方的树林中两道身影在战斗。
一边是个是个将军模样的光头大汉,一手持一柄大剑,另一只手怀中将一个婴儿抱在怀郑
另一边是个身形干瘦的道人,目光阴鸷,右手掐诀操控一把赤红剑影,在空中化作一道赤光“嗖嗖嗖”的往来穿梭,不断的攻向将领。
武者跟炼气士的对战?
姜尚目光一闪,这些年他在外游历,也拜了不少师父。
虽本事没有学多少,但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武者炼体擅近战,炼气士练术法,擅长远攻,在双方实力相近的情况下就得看谁能把握住机会了。
此刻那个将军大汉身上布满被飞剑斩出的“伤痕”,分明是道人占据了上风。
毕竟他既要防备飞剑,又要护着怀中婴儿,更不利的是那个道人也发现了这点,所以操控那柄赤红飞剑,如灵蛇吐信,不断斩向前去,攻向婴儿。
这也让那个将军更加的被动不利,身上的铠甲被切开,斩出了更多伤口。
“师父有言,珍爱生命,闲事莫管……”
姜尚看到这一幕,缩了缩脖子,想起了上上上上一位师父的告诫。
此时此刻,他已找到自己可以拜师的地方,没必要卷入这仇杀中将自己命搭上,对不对?
姜尚,你还年轻,有广阔的仙路要走,不能倒在这里是吧?
姜子牙不断的想后爬同时心中不住的告诫自己。
“那边的朋友!”
这时,那个光头大汉死盯着道人,开口道:“可否帮在下一件事?”
姜尚看了看左右,沉默了一下,没有吭声。
“朋友,我怀中的这个孩子是我国国君的最后一点血脉了。”
那个光头大汉沉声道:“我拦下这个妖道,你带孩子走,我代先王一族谢谢你了。”
“……”姜尚还是有些沉默。
那道人见状笑道:“那边的朋友,别信这个莽夫的话,闲事莫管,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贫道也并未见过你,咱们就当没见过。”
“朋友,今日你撞见此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大汉急声道。
正在辩解间,只见那段树桩之后,一个落魄的中年人干笑着站了起来。
“嗯?”
这一幕让那道人也微微一怔,旋即眼神一眯:“朋友,你当真要管这闲事吗?”
他刚没见过对方样子,对方就站起来,这不是跟他抬杠嘛!
“诶,仙长,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来管闲事的,我只想对两位一句话。”姜尚干笑着忙道。
道人神情阴沉目光闪烁道:“什么话?”
“两位,万事和为贵啊!人生一世,生命本就短暂!”
姜尚无奈摊手道:“大家好好活着不好嘛,非要这样走捷径呢?”
一番话出口,那道士像看傻子般望着姜桑
那将军大汉也是一脸惊诧与无言,看起来也不知道什么好。
“咻!”
却在这时,那道人抓住机会,猛地驱使飞剑如闪电般上前。
大汉的一条胳膊和婴儿伴随着血花飞起。
“不好!”姜尚神情一变,一个飞扑上前将婴儿抱在手郑
那个将军失去一臂,顿遭重创,身形踉跄,以大剑支撑身体才没能倒下。
“哈哈哈!”道人暗算得手,看着地上的姜尚和将军,一脸轻松:“秋元啊秋元,你你,何苦呢。
有些事你不戳破,对大家都好,你还是北山国的护国大将军?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妖道,别得意,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大汉咬牙道。
“也许吧,但是你看不到了。”
道士惬意的掐诀,身边的飞剑也如他的心情,忽上忽下,轻松写意,随时可以取走眼前两饶性命。
“仙长,心点。”
姜尚提醒道:“飞剑会扎到你自己的。”
道士瞥他一眼,冷笑道:“放……”
话音未落,他的脸色忽然凝固,低头看去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
噗的一声,只见方才他如臂指使的赤红飞剑此刻插在他的心口上。
一时间,画面仿佛静止。
那个刚失去手臂,已经绝望的将军也震惊的看看道士,又看看姜子牙。
忽然,道士的神情惊恐起来。
只见他伤口鲜血渗出后诡异的全被赤红的飞剑吸收进去。
ps:继续去写啦,今晚决战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