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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在开学前一直控制着身体,游玩的是他,过两个月继续上学的是温斯特,嘶……对一个学生来说有点残忍,艾尔菲斯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哄。
不过在别人眼中‘温斯特’的态度变化确实有些奇怪,他最好编个理由解释一下。
青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来年不想在洛克菲勒上学了,想跟着我到处跑,我不准,就开始闹脾气了。”
奥斯顿脸色略微扭曲,忍不住吐槽道:“幸好他不是一位美丽的小姐,不然那没趣的老家伙埃德加一定不允许你再靠近他。”这也太宠了!
艾尔菲斯抿了抿唇,他觉得如果温斯特是女孩子,只要跟主教说他们是兄妹感情,以主教的单纯一定会深信不疑……
青年突然蹙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被奥斯顿给带偏了,这家伙是怎么联想到温斯特性转的事情上的!
又过两天,一行人仍在途中,除了悄悄地用治愈术帮了两个平民,雷蒙就没见艾尔菲斯做任何跟神官沾边的事儿。
这位候选人出手帮忙也让雷蒙看不懂,有人要被打死了都不见他动容的,好像帮不帮忙全看心情?
五人之中,唯一还念着教廷的只有一个雷蒙,他现在是越来越担心艾尔菲斯以后也不喜欢回教廷,然后跟别的神官关系越来越疏远,掌握不到重要情报。
老天爷似乎不忍雷蒙再愁下去了,艾尔菲斯突然收到了主教的联络。
他本以为老人家是来关心他是否路途顺利,做了哪些好人好事,不料对方一开口就严肃地让他马上回去,语气颇为凌厉!
艾尔菲斯从未见过主教面色如此难看,他心中一紧,脑子里开始思索暴露了什么谎言,“主教阁下,发生什么事了?”
埃德加咬着牙,脸颊肌肉隐隐抽动,而后一手掩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虚弱了下来,“丹尼尔……那孩子,他被可恶的黑暗种族袭击了…”
艾尔菲斯,包括他身边听到对话的人,都直觉般地想起了离开王城那天。
“他没事吧?”
老人摇摇头,像是又苍老了几岁,“很遗憾,可怜的丹尼尔,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埃德加算是看着丹尼尔长大的,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身体一向硬朗的老人,此时看起来像是生了一场重病般憔悴。
青年也面色发沉,他虽不喜欢丹尼尔,但一个认识多年的人说没就没,心里还是有点复杂的。
“艾尔,你用传送卷轴快些回来,一百多年前的凶手又出现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老人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已经联络了教皇冕下,有那位坐镇,必然可以震慑住凶手短时间内不敢再害人了,希望可以尽快追查出凶手的线索。”
这个事情容不得拒绝,艾尔菲斯老实应下,“我这就回教廷。”
他一走,其余四人必不可能结伴继续游历,所以全部打道回府,包括想离宫出走散散心的王子殿下。
艾尔菲斯必须当天就要出现在主教面前,否则对方会一直担心他死在外面,然后联络个不停,所以只能心疼地用了一个传送卷轴。
——
死了一个神官丝毫不影响雷蒙的心情,他倒挺高兴死的是个候选人,这代表自己选中的人族成为圣子的机率更大了。
雷蒙驾着马车驶向那个白色建筑群的时候,心情飞扬,他终于!光明正大地进入了敌方大本营!
马车里,艾尔菲斯担心地看着塞缪尔,“里面种了很多对黑暗元素敏感的神光花,你最好不要使用魔法。”
塞缪尔轻轻哦了一声,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银发青年沉默一瞬,“你要和亚尔林他们呆在我的小殿,不能乱走,如果你觉得无聊,不如换温斯特出来?”他对副人格的脾气很不放心。
黑眸移到青年漂亮的脸上,定定地看着他,随后吐出了一个字:“不。”
可以说是非常叛逆了,艾尔菲斯拳头又硬了——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又傲娇的可爱,又那么欠揍的?
现在也不适合带他的骑士们认一下教廷的路,艾尔菲斯将三人带到他的小殿,嘱咐两句,便去见主教了,得知他在圣殿,又转道过去。
踏入圣殿的那一刻,艾尔菲斯感受到了比以往更肃穆的氛围。
神像的目光凝视之处,埃德加主教,和所有鲜少出现的大主教们十指交叉成拳,静默跪地,十余名神圣骑士团的最强成员们,发丝整齐,身披盔甲,单膝跪地,将他们的武器置于脚边。
所有人都低着头,而他们前方,有一白发男子,同样双膝在地,却仰头注视着神像,或者说,注视着神像的眼睛。
明明和其他人一样跪着,却有一种尊贵又疏远的感觉。
神奇的是,艾尔菲斯只看背影,就感觉那个人是一个真正的信徒,是无私欲的清修士……
不需要思考,他就知道这位就是教皇了,能让散布各地的大主教在一天内赶回,老实地跪拜神明,也只能是因为教皇也在此处了。
他从来没在这里见过这么多人,也没见过这么让他窒息的氛围,感觉呼吸都会打扰到他们。
青年抿了抿唇,抬步悄声后退——
第51章
本来就只迈进了大门两步,所以艾尔菲斯退的也格外得快。
神像之下,白发男人眼珠微斜,却一言不发,任人离开。
等艾尔菲斯抬头看见无垠天空后,这才重重呼了一口气——作为神官中的一个混子,他是真不想和一群上级们呆在一起啊!
艾尔菲斯准备回小殿中躲着,他想着,教皇多年不出现,一定有许多事情亟待了解,大佬们不密谈几天不合适吧?
青年由衷希望主教在知道他已经回来的消息后就放心地无视他,顾好顶头BOSS就行。
等他返回后,发现艾布纳正在门口白柱旁负手而立,面色凝重,也不知是为同僚的突然离世感到悲伤,还是有唇寒齿亡的危机感。
“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艾布纳见他回来,叹了一口气,“我和黛芙妮也刚回来,本来要去见主教阁下的,听说他在圣殿,幸好我多问了一句教皇冕下是不是也在。”
这张正义好人脸露出一点后怕的神情,“差点就撞到冕下面前了……不,我是说,差点就打扰到那几位谈事了。”
艾尔菲斯记得,克列维奇院长曾用单纯来形容教皇,加上那位三百来岁的年龄和满头白发,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教皇是个和蔼虔诚的老人,看到艾布纳这幅样子,好奇问了一句:“你很怕教皇?”
艾布纳顿时皱眉反驳:“没有的事!那位是很温柔的人。”
反驳的太急,反而有欲盖弥彰之感,银发青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艾布纳咳了一声,做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