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你在哪里?”邀月只听见小鱼儿声音,却没看见他人。莫非是传音?那小子内力有这么高吗?
“我不就在这吗?”小鱼儿笑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怎么,怕我打扰你和我义父进行夫妻生活?要是这样的话,我是该回避了。”
“江小鱼,你根本没在老鼠洞,你躲哪去了?”邀月一掌震碎墙壁,露出其中的机关,这东西竟然能让小鱼儿从山谷外将声音传进来,如此精妙的机关把邀月都看傻了。
“被你发现了,没错,我不在山谷里面,这里所有出路都被封死了,我怎么会进来自寻死路?”小鱼儿笑道。
“不……不可能,段正淳怎么敢……”
听见邀月有些慌乱的声音,小鱼儿笑得更加猖狂,“桀桀。多么的心酸,邀月,你很不高兴吗?你很想见到我的亲生父亲吗?可惜时间不容许呀。但若你喜欢,在你死前可以做我义母,我江小鱼是不会介意的呀!”
听到小鱼儿的话,邀月迅速走了出去,查看起是否有出路。
趁此机会,段正淳悄悄的对着墙上的机关说道:“大象,大象,今晚不打麻雀了。”
关七的声音很快传来,“大象收到。”
在周围转了几圈,发现和段正淳说的一样,所有出路都已经被封死。
她的武功已经大进,但是轰开一座山?那还是先洗洗睡吧。
邀月兜兜转转几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段正淳已经醒了过来,盘坐在地上运功疗伤。
“段正淳,别装了,你若是想死,还疗伤做什么?”邀月见状,松了一口气,对段正淳问道:“出去的路到底在哪里?”
“我疗伤是希望死前和你来一发的时候不会做一半断气了,至于出去的路,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根本没有。”段正淳答道。
邀月语气中透着一丝慌乱,“不可能,伱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狠?”
“你要是不信可以审问我嘛,中国有句古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阁下可以对我使用各种刑具,但我相信我一定能挺到美人计。”段正淳满脸的铁骨铮铮。
邀月气得脸色一白,话也说不出来,以她看人的经验,已经觉察到段正淳所言非虚。
至于为什么不先折磨段正淳来确定真假?次要原因是邀月并不擅长此道,主要原因是她担心段正淳某种属性大爆发,折磨他变成了奖励他。
“我在这提前准备了美酒,要不要一起来两杯?”段正淳指了指墙角的酒坛,对邀月发出了邀请。
“住口,我邀月就是渴死,死这里,从外面跳下去,也不会喝你一口东西!”
半日后
“真香!”邀月端起杯中美酒深嗅一口,这酒气味清香芳洌,特殊的香味便浸透了她的鼻腔。
“来来来,与我同饮,我向来滴酒不沾,没想到它竟然如此美妙。”一口饮尽杯中酒,邀月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看得段正淳一阵心动,两人便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段正淳一杯接着一杯地向邀月劝着酒,心想这下可是捞着了,等邀月喝醉以后,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一刻钟后。
段正淳躺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边躺着的不是想象中衣衫不整的邀月,而是房间的一根柱子,睡着的地方也不是床,而是放躺下的玉石屏风,段正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房柱卸下来抱怀里的。
邀月见他醒了,脸上泛起难得的笑意,说道:“哟,醒了啊。”
“你居然还会笑?”段正淳看的有些呆,他的心里泛起了一种猜想,莫非自己喝醉后还能按照原计划行事?
想到这里,段正淳赶紧对邀月问道:“邀月宫主,昨天晚上我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
“还叫我邀月?”
“那应该叫什么?”段正淳有些激动,连呼吸声都粗重了一些。
“昨天晚上你非拉着我义结金兰,我拦都拦不住,只能同意了,你现在应该叫我大姐。”邀月笑道,反正都快死的人了,她现在也看开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已经失败,何必在死之前还把自己困在那一段记忆中?
“大……大姐?”段正淳懵了,这都是什么神转折,自己好像已经达成了让邀月放下过去的目的,但是这个过程怎么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诶,好弟弟!”邀月答应道。
“你还答应了?我气了你这么多次,还把你坑到这里来,你不恨我吗?”邀月如此温和,让段正淳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恨你没有什么意义,就和我这么多年恨江枫一样……”邀月叹了一口气,“若是小鱼儿和花无缺还不知内情,我可能还会有想让他们自相残杀的念头,可他们已经知道真相……我要怎么办?反过来报复你,在这里动手让你提前死两天?”
邀月顿时索然无味,没有复仇的快感,那还有什么必要杀段正淳?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对段正淳有什么其他想法的,这可是义结金兰的弟弟,不会还有谁对自己的兄弟有想法吧?钟灵你说是不是。
“……走吧,我们出去吧。”段正淳见邀月精神状态已经回归正常,对他也没有一丝杀意,于是准备从山洞中出去。
“你能出去?”邀月面色一变,随即笑了起来,“我昨天已经将这里转了一遍,的确如你所说,除非能打穿山体,否则绝无出去的可能。”
段正淳对着墙上的机关说道:“徒弟,搞定了,开门吧。”
这地方哪有门,段正淳不会是憋傻了吧?邀月十分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关七说哪里有门,那哪里就真的有。
一股诡异的嗡嗡声响了起来,透过山体出现了让邀月都有些恐惧的气势,关七终于出手了!
“破体无形剑气,霸剑!”
漆黑的剑气穿透山体,如同刀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地在山壁上切出了一张大门。
“……这是你徒弟?”邀月被惊得咬到了舌头,这武功还能算人类?而且居然还是段正淳的徒弟?
你有这么强的徒弟,直接把我绑回去做压寨夫人不行吗?用得着整这么多活?邀月无语了。
怜星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和自己姐姐打了个招呼,她依旧有些害怕邀月。
“行了行了,我和你丈夫已经义结金兰,现在都是一家人,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们以后把日子过好才是真的。”邀月说着场面话,眼神里却悄然浮现出一抹凶光。
到了晚上,在花无缺的牵头下,燕南天和邀月杯酒泯恩仇,酒宴过后,怜星突然把段正淳拉到了一边。
“段郎,你在山洞里面,到底有没有对我姐做什么?”怜星问道。
“应该没有吧,我当时喝醉了,醒来已经和你姐义结金兰了。”段正淳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酒品这么差的吗?
“那你对我姐姐,有没有感觉?”怜星接着问道。
“当然有啊,你姐和你一样美丽迷人,我怎么可能没感觉?”段正淳答道,突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没想到你连这都和小丫头说,也不怕她会吃醋。”“怜星”露出一抹邪笑,方才跛着的脚一下直了起来,手轻轻一动,便点中了段正淳的穴道。
“你……你是邀月!”段正淳大骇,“怜星去哪里了?
“她在这里呢。”邀月不着痕迹地搂着段正淳,挟持着他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被捆成粽子的怜星便出现在他眼前。
“邀月……大姐,咱们可是义结金兰的姐弟,星儿更是你的亲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段正淳咽了一口口水。
“呵呵呵,我妹妹很润是吧?让江小鱼装江枫说话是吧?让狗杂种过来气我是吧?”邀月狞笑着。
“别别……有话好好说,你扒我裤子干什么?”段正淳花容失色。
“你不是说要我做你老婆吗?我现在就在做呀!”邀月都笑容更加扭曲了。
不是,怜星还看着呢,何况我喜欢主动啊。还有你这个内气外放是什么情况,我会死的吧?
“我可是你弟弟呀!”段正淳惨叫。
“认的!”邀月置之不理。
“血浓于水啊!”段正淳已经开始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了。
邀月没理他,眨眼间便将他扒了个精光。
“徒弟,救我呀!”段正淳大声呼叫,虽然感性告诉他现在应该从了邀月,但是身体正在疯狂示警,面对含怒出手的邀月,自己可能会死。
“师傅,我不打扰,我走了哈。”关七探出头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去,他又不是阴九幽,没有偷看别人夫妻生活的习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