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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成狭窄的线，不算宽的双眼皮被挤压成很小的区域和弧度，但眼中隐隐透出的略带警告意味的寒光。谭霁立刻想到秦阅航之前的报复，顿觉心虚。

谭霁很好脾气地去扯秦阅航的手指，抚平他心中的暴戾：“老公...”

秦阅航的胳膊护住谭霁的腰，低头咬他的嘴。谭霁推了推他：“所以，你要给他们做广告吗？”

“我定金都收了，不过我要看看当时签的初步的合同，如果可以的话把东西寄回去，钱也退了...”秦阅航话还没说完，就被谭霁掩上嘴唇：“为什么不做呢？”

“我刚刚看到你的私信，有很多你的老粉丝的头像。他们是不是在催你更新？”

秦阅航带着谭霁向后退，坐到床边，让谭霁坐在他的腿上。谭霁被他从背后抱住，秦阅航被下巴压在谭霁肩头，被分明的骨骼硌得有些痛。但他还是在谭霁露出的肩颈线上咬了口：“陪我一起看看新乐园。”

秦阅航快有一个月没更新了。之前他每半个月会发一条视频，不更新时会发文字动态解释情况，这次毫无预兆地消失一整个月，就算是不太催更的粉丝都私聊他，问他什么情况。

谭霁已经做好了会看到某些不堪入目的聊天对话的准备，但并没有。秦阅航的手指不断重复点开对话框又退出的动作，并不避讳谭霁。

有的粉丝发的私信秦阅航从未回复过，有的粉丝发的私信里包含很多诱惑意味浓重的图片，秦阅航只说“收到”，像是在应付老师检查。

“这个给我打赏了很多，我不回不行。”

得到秦阅航近乎冷漠的回复后，那个粉丝就没再传裸体照片过来，只是前几天发私信催秦阅航快回来发视频，说站内solo区的博主都看遍了，还是秦阅航的视频制作水平更高，拍的好看，身材也好。

谭霁莫名生出点与有荣焉的感觉，正要夸秦阅航时，秦阅航把手机向前一伸，“你来回复。”

“你想好更新时间了吗？”谭霁准备在屏幕上打字，“要不这周末？你不是说这周都要上班？周五晚上录周六剪，正好周六晚上用户多，说不定来看的人多了，那个厂家的产品能卖的更好，下次有合作还来找你...”

谭霁耐心地讲了自己的建议，语气不像秦阅航的恋人，更像经纪人在给明星分析哪部戏该拍，哪部戏不该拍。秦阅航很凶狠地在刚才咬过的位置又补上一个很深的牙印，齿尖陷进柔韧的肌肉中，力气重，让谭霁感觉有些疼：“你还真打算让我录啊？”

“不然呢？”谭霁有些懵，眼神迷惑地回头看他：“难道你不在新乐园继续做了吗？”

秦阅航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如果说和谭霁表白时退出新乐园的念头只是初具雏形，和谭霁在一起之后，秦阅航已经完全确定，他不想再登录新乐园。小狗给了秦阅航他想要的一切，包括珍惜，宽容和理解。除了最近闹脾气不让做爱和同床共枕，秦阅航觉得生活简直美好到像是肥皂泡里的幻境。他已经鲜少会在深夜想到那些困扰他的问题，比如声音，比如金钱，比如未来。

和谭霁在一起，秦阅航会变得更有目标和更坚定。

“老公，你在这边做的很好，粉丝数几乎每个月都会涨，你如果坚持再发几个月的视频，有希望成为新乐园solo区粉丝最多的男博主。到时候赚的钱肯定更多了，你区餐馆打工固然没问题，可是会不会太辛苦？”

谭霁吻了吻秦阅航的嘴角，一点湿意飞速掠过。“如果你觉得我会介意，其实我没那么在乎这个。你想做就继续做，我支持你。”

谭霁柔柔地说着话，每个字都念得很轻，像是在说已经背好的台词。秦阅航却没被他蒙骗，他知道谭霁习惯口是心非，不知道为什么谭霁总是慷慨地给予秦阅航很多，却吝啬地不敢向秦阅航索取。

秦阅航把谭霁的脸扳过来，逼他和自己接了个很长的吻，心头的怒气才稍稍散去。

“谭霁，”这段时间秦阅航不太叫谭霁的全名，此刻一说顿时显得很有威慑力，“我给你一次重说的机会。”

谭霁的睫毛盖着下眼睑，掩住眼底涌动的情绪。很久之后他才开口，音量放的更轻更低，“不想你继续做博主了，不想你被他们叫老公。”

秦阅航把谭霁的头发向两边拨开，小狗的眼眶变得有些红。秦阅航不认为谭霁这是在过度忧虑或过分紧张，他有些阴暗地享受这种被在乎的感觉，甚至贪心地希望它能延续。

他做出很滑稽的嘟嘴的动作，谭霁就向上蹭蹭，吻住他，叼着唇瓣含吮片刻又分开。

“既然你说可以，我把这个广告录完就退出，不过你不要有心理压力，我原本的计划就是毕业后就不做这行了。我家的民宿虽然小，但养活我父母和我，再加我老婆，都不困难。虽然我的经济水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可能赶不上你，但我向你保证，别人恋爱有的你都不会缺。老婆，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秦阅航是在说话时察觉自己的衣服变得很湿的，谭霁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胸口，水痕逐渐扩大，像是平静湖面丢下荡起涟漪的石子。秦阅航伸着脖子去舔谭霁眼角的眼泪，左边，右边，谭霁闭起眼睛安静地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再睁眼时刚才充斥眼眸的脆弱淡去，眼神中的情绪让人看了会感觉很幸福。

“那这个周末就把视频录了吧。”谭霁的嗓音带着很淡的哭腔，秦阅航在他后背上轻拍，

“好，听你的。陪老公躺一会儿。”

他用下身顶了顶谭霁软软的屁股：“都被你哭硬了。”

谭霁的脸变得有些红，混合哭完后没有消散的水汽，愈加湿润而勾人。他慢慢把手伸到秦阅航裤裆中间，隔着布料磨蹭几下，确实硬的非常明显了。谭霁的手没有规律和章法地揉搓，秦阅航不拒绝不叫停，但同样不说鼓励。

谭霁的鼻尖很翘很白，向下是刚刚吻到鲜红湿润的唇，共同在秦阅航眼前缓慢地荡着摇晃。过了很久，秦阅航没被摸射，只是喘息渐粗。谭霁却像被人操了好几遍一样哼出鼻音，仿佛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是自己：“快射，不然晚上不做了。”

秦阅航自然会给谭霁面子，哄着谭霁探进内裤帮他又摸了摸就在谭霁掌心射出来，谭霁和他对视，短短几秒便读懂秦阅航眼神中的不餍足。他把秦阅航的裤子拉好，翻身去床头柜抽了手纸慢慢把手擦干净，秦阅航把头靠过来在谭霁胸前蹭蹭，嗓音还是沙哑的：“老婆...”

谭霁一指手腕上的手表：“该上班了。”他伸出手臂把秦阅航向床边推推：“快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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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线根本不记得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