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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你想垫我?还好7号先把你打成

作者:交出思想 字数:8795 更新:2024-10-15 17:01:32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孤独者联盟的号无痕作为一张猎人牌,在警上就被这张号牌狂打一顿。

警下这家伙更是一边锤自己是狼,一边穿自己衣服。

堪称无耻之尤。

这不是狼人,谁还能是狼人?

号这么发言,他号的视角便很清晰了。

号说的没错啊!

这号不是一只狼王还是什么?

他想了想,目前已经出现预言家对跳,从而引导出阿婆对跳。

又因为阿婆在对跳中对于外置位的牌延展出的攻击,导致狼王直接在警下起跳了他猎人的身份。

那么他心中清楚,号是一只狼人,且大概率是一张狼王,号并没有点错号的身份,那么号大概率底牌是一张真阿婆。

也就是说,号有可能是狼人在悍跳阿婆,可是号起来反手去站边号,以退为进,在他真猎人的视角里,自是能够清楚看到号和号并不共边。

这也代表,如果他不将这一点聊出来,这个视角就很难被外置位的好人看到。

因为外面的牌对于号被号攻击过之后,却还愿意去站边号,并且反手起跳一波猎人,要将号打死。

从逻辑上而言,这张号牌有可能是一张真猎人。

所以他现在为了不让外面的好人站错队,或者说找不到狼队中的狼王,从而投错票,他必须要起跳才行。

“首先我站边号,其次,我底牌是一张猎人,号的操作,显然是想垫我的票。”

“不过哪怕这张号牌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也不会轻易被他垫走的,我并不认为号是一只狼人,相反号点破了号的狼王身份,号还愿意去站边号,想脏死号,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必须要说,也幸亏号站边号,在前置位打死了号,否则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站对边。”

“以及我想各位现在应该都能够明白,号的站边是他自己随意站的边,他的那些发言是可以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然而号与号的站边,则是他们不可更改的站边,因为号发的号查杀,不管号和号是不是在小狼查杀大狼,而且这一点目前完全可以抛开不谈。”

“因为前置位的这张号牌已经跳了我的身份,他既然敢跳猎人,显然就是不怕出局的一张牌,那么他的底牌就只能是狼王,这是一定的。”

“那么号发号查杀,就不可能是小狼在发大狼查杀,试图让大狼出局开枪。”

“所以号发号查杀,要么就是狼人在发好人查杀,要么就是好人在发狼人查杀。”

“以及号起跳,阿婆和号抢这个衣服穿,而号则在前置位去打了号是一张狼王。”

“那么号的视角是很明确的,他是要站边号的,可号起身还要去站边号,显然是想脏死号和号。”

“然而号起身打到的我是一张真猎人,如果号没有去点号是狼王的话,我或许就站错边了,可能真的会被号垫进号团队里。”

“然而号在前置位已经点出他认为号是狼,号单方面去认号是好人牌,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当然,或许也有一定可能是这张号和号,以及这张号在打极限的花板子,但那种逻辑就太极限了,我并不想去盘。”

“若是说他们就是要打这种板子,来骗我一张猎人去站队号,将真预言家号扛推出局,首先他们怎么能确定我是一张猎人的?”

“我警上的发言也算是中规中矩,甚至我为了隐藏我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聊什么太过于强势的发言,我只是聊了聊号我认为不太好的面,以及号在我这边不太好的面。”

“我打的是双边狼坑啊,号在警上所说的一样,我发言的内容其实对于号的攻击性是稍弱,而对于号的攻击性是偏大的。”

“那么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也应该将我打进号的狼坑吧?”

“如果就算是这样,他们狼队依旧能够听出我的身份,但这一点,总归也要让狼队进行信息的交换吧?”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狼队是刻意安排出这种战术,只能说他们在昨天晚上就已经确认了,我大概率是一张猎人,或者说确认我有可能是一张神职牌,想要垫飞我。”

“这就未免有点太恐怖了。”

“因此我不太想去盘这种极限逻辑,甚至这其中还要牵扯号到底是不是真查杀,如果号、号、号是三狼,号底牌又为阿婆,他们狼队还得在昨天晚上去确认阿婆的位置,有点过于夸张。”

“那么就走正常的逻辑,我认为号是在垫飞我的狼人,而号和号则是两张好人牌,所以号是真预言家,号是真阿婆,号是被号预言家查杀的狼人悍跳的阿婆,号想将我垫飞进号的团队里,号是悍跳的狼人。”

“号、号、号两只,另外的一狼去警下找,我认为可以考虑号、号。”

“至于号被号发了一张女巫身份,这点看号自己认不认吧,号、号、号这三个位置我在这里都听不到他们的发言,只能绕过去等号你自己归票总结。”

“而之所以只点警下的号以及号可能要再开一只狼人,是因为号牌在前置位的发言,我没有听出太大的狼面,如果说到了这个时候,号还要起身试图倒钩,或者说伪装自己是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人牌,我觉得也不太可能。”

“狼队就那么四个人,每一只狼人都必须要尽可能的做出自己的工作,狼队才有可能获胜,尤其是狼队,现在明显在打板子,号是直接起跳猎人的一张狼王牌,身为狼王,他却没有悍跳预言家。”

“这本身就意味着狼队打的格式,不是正常有狼王在的板子要打的格式。”

“所以如果号是狼人,他一定是要有所工作的,结果在我前置位发言,他却只是表现出了一副无法在此刻站边的模样。”

“而且他的发言中其实是不太想认这张号牌是一张猎人的,只不过对于号和号的阿婆身份,他反而对于号牌提出了一些质疑。”

“但这种质疑我认为是正常且合理的,因为号在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我也不太能够抓住这张号牌像狼王的点,只能说他有一定的概率是一张狼王牌。”

“可是号牌只是单听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在警下伸展出这条逻辑,而正是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张猎人,号穿我的猎人衣服,号在前置位打了号为狼王,我才能够认下号是一张好人牌。”

“否则在这个位置,我也要纠结号到底是不是一张真阿婆,因为我认为他的视角其实是开的有些大的,只是现在在确认号是一张狼王之后,再回顾号的发言,其实号点号是狼王的逻辑,也已经交待的很明显了,不过是以当时的视角,我无法理解罢了。”

“只能说这张号牌玩的好。”

“边我已经站了,我可以允许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我和号谁是猎人。”

“不过你们必须要知道的一点是,现在两张猎人都要去站边号,也就是说真猎人和狼人都在站边号。”

“这只能说明号是真预言家,你们也不需要去考虑是不是我一张猎人站错了边。”

“我站错边,你们跟着我站错边,是我背锅,可如果我站对了边,你们不跟着我站边,反而又要自己去投,结果站错了边,那是你们自己背锅,好吗?”

“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希望你们投票就直接投在号或者号的身上,这一点你们去听号归票。”

“我一张猎人,我可以接受验枪,如果要验枪的话,我会打死号或者号,号留着晚上给女巫喂毒。”

“甚至你们如果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我可以只带这张号。”

“毕竟我如果为狼王,号总得是阿婆吧,那我就只在号,号我不管,你们就看明天白天起来谁会倒牌。”

“过。”

号无痕目光沉着,他一个很稳健的人,考虑到了许多极限逻辑,可并没有顺着那些极限的方式去打。

这也得以让他真正的站对了边。

有时候一条逻辑顺下去,却能延展出正反两面。

只看你认为正面是对的,还是反面是对的。

现在号无痕稳健地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反手挡了一波号狼王的垫飞。

甚至还拉着号狼王一起去站边号,那么外置位的好人见两张起跳猎人的牌都在站边号。

势必也就会考虑号的预言家面。

更别说本身在这个回合里,就是号的预言家面会更多一些。

毕竟警上的警徽投票环节,除了一张号被号查杀的牌之外。

其余所有人都是把票投给了号的。

王长生对于自己在前置位的发言,会间接地影响到猎人的站边,倒是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毕竟这本身就是他刻意而为之。

其实他本来对于号的站边是没有什么太过担心的地方的。

毕竟这张号猎人警上的发言对于号的攻击,其实并没有真正落到实处上去。

因为号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聊的确实不错,没有什么太多可以硬打的。

而反观这张号牌,视角是真正意义上的要比号更加狭隘。

所以哪怕这一轮不去管他们两张对跳的阿婆,单听号和号的更新发言,他相信号也不会站错边。

不过号哪怕站对了边,但号如果不拍出自己的猎人身份,外置位的好人,其实也就是那四张平民牌,究竟要怎么去站边,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王长生在看到号一张狼王竟然不选择在警上起跳,反而将起跳工作交给号一只小狼之后,便能大致猜测到这张狼王如果想要出局开枪,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除了发言聊得更爆炸一些,其次自然就是要起跳猎人了。

若是能垫飞真正的猎人,也算是他的成功,就算没有垫飞猎人,也有概率将真猎人抗推。

就算没办法将真猎人扛推,若是自己能被放逐出局,总归也可以开出枪来。

毕竟只要他跳出猎人,如果真猎人和他对跳,还能没有验枪的环节出现?

更别说警上号就去打了号,但当时号的发言还比较克制,只是打死了号,而没有去站边。

因此号这一点也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落下了些许好人面。

那么号若是想去垫飞猎人,或者说垫飞号,首先可能对方真的会被垫飞过去。

其次,好人们也会觉得号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甚至是真猎人。

这都是狼队这番操作能够得到的收益与好处。

那么在判断出号有概率会选择垫飞号的情况下,王长生在前置位站边号,却将号可能为狼王的点毫不避讳的直接打了出来,哪怕外置位的牌会觉得他的视角有些过于超前,太过开阔。

他也必须要如此做,因为他要借此来提醒这张号,一张真正的猎人!

而现在号也确实如他所想一般,跳出了自己的身份,并因为他的发言,而成功站对边,认下了号一张真预言家。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KY战队的号游历目光灵动,微微卷曲的黑发散落在额头两侧,举止轻松自如,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身为狼队的一员,对于目前场上的格局,他倒是并没有什么焦急与忧虑的情绪。

在这张桌子上,不论对方的发言多么用力,又或者多么完美,逻辑圆满,让你觉得难以匹敌,挑不出错处。

那就不要挑。

直接撇过对方,聊自己的逻辑,或者说强行否认对方的逻辑,以任何一点对其进行攻击。

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底牌的视角。

对于外置位所有人的发言。

但凡不是跟其对跳的牌,势必都会本能的去判断对方的话语中有没有不符合自己想法的点。

抱着这种挑刺的心态去分析。

那么这个时候你要做的,起身不是一定要用什么真正钢铁的理由将对方打死。

而是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没理的人都能说上三天,更别说硬要找理的人呢。

管他有理没理,先说了再说,如果你有高状态,再加上那么一点逻辑,就能够骗到不少没有视角的牌。

如果你的逻辑有很多,甚至你有属于你自己的逻辑,且你的发言能让别人跟着你的逻辑走,自然就能骗到其他的人。

“听完这么多张牌的发言,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你这张号,不管是不是猎人,你将号直接认下,将我和号打为狼人,我是不可能认可的,或者我就单纯认为你在打号,那我倒是可以认下你的猎人身份。”

“因为我如果无脑认你是一张真猎人的话,你要其他人从我和号里找最后一狼,那么我的视角首先会认为你在打我,那么我就不能够认下你是真猎人,其次,我若是想认你是真猎人,我自然是认为你去打了这张号牌。”

“因为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张好人牌,号牌的身份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听到过他的发言,倒是你也不去考虑号的狼面,你又觉得号是被号点出的一张有可能的女巫,所以你也不愿意去打号。”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你是在打这张号,也就是说,其实号的视角里,他认为号、号、号、号是四只狼人,这就已经齐了。”

“至于这张号,他首先和号同样站边号,也去打了号、号,只不过他认为号是狼,而剩下的一狼开在号和我号,或者号之间。”

“其实单从两张猎人牌的发言来说,号的恋人面显然是更高一筹的,起码他还点了那张号,只是因为他认为号是阿婆,而阿婆点了号和号,所以号认为号能够点对,这才把我打进了狼坑之中。”

“然而号是起身直接将号撇出去的,首先我底牌不是狼,其次号我不知道是不是狼,如果号是狼,那号倒是没有打错。”

“我只能说我在这个位置听两张猎人牌全部要站边号,虽然对跳阿婆的牌各自有各自的站边,但是我肯定要像号所说的一样,我站错队了,也是号或者号自己的问题。”

“那么我觉得狼坑位就是这张号、号或号,以及号、号。”

“我认为号像是真预言家。”

“那么其实我若站边号,号在我眼里就是一张真阿婆,他点号是狼王,我肯定是要认号位真猎人,也就是说号打号,或者说号以及号一起打的号,总不可能是打错的牌。”

“那么虽然我没有听过号发言,不知道他是不是狼人,但总归现在格局上已经将这张号挤进狼坑位置中了,号只能是狼。”

“至于号,我其实没听出来他是否为一定的好人,但总归现在也不是号的轮次,所以我就不去点号是什么牌,我只表达我对号发言中的一点不满。”

“那就是他去点了我认为是阿婆的号不好,反而去聊号有可能是一张真阿婆,那么号底牌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他其实像号所说的一样,是一张好人牌,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总的来讲,我现在选择站边号,号和号两张对跳猎人的牌,我个人倾向于号可能是真猎人多一点,但他们两张猎人牌谁是真猎人我就不管了,这件事本来也不应该由我自己来判断。”

“甚至其中起跳猎人的狼人牌到底是狼王还是小狼,这一点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只是因为对跳猎人之中一定有狼人起跳,并且猎人和狼人一同站边号,所以我站边号。”

“同时我警下的票也是投给号的,这倒是因为警上我确实觉得号听独立发言要比号稍好一些,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

“而警下则是借助外置位的视角与信息,才让我进一步站边的号。”

“我个人的站边,我觉得我聊的已经非常清楚了。”

“总归目前现在已经出现三神对跳,必然意味着其中有三只狼人,外置位的牌,其实也就这张号,或者说那张号,有可能是狼人。”

“总不能因为号是警上的牌,就直接完全不理会他,且将他认下为好吧?号我甚至都还没有听过发言呢。”

“站边号,我认为的狼坑位是号、号开一只,三张对跳开三只,但我站边号。”

“那么号是狼,号是狼,号、号两个猎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毕竟他们两张牌也全部是站边号的牌,甚至我本身也是跟着猎人站边的,那么我自然不可能将其中的某一张牌打死。”

“过。”

号游历在这个位置继续选择垫飞好人,而没有起身为号冲锋。

首先他们已经找到了三张神牌,只差一张女巫。

而前置位号甚至还已经点过了女巫的位置,有可能是这张号。

号就算是在打烟雾弹,总归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并且可以借号的发言,去听一听号会不会露出他身为女巫,或身为平民的视角。

现在猎人、阿婆以及预言家都已经跳出来了。

这张号阿婆有可能是平民在装阿婆,但归根结底,号的身份也就最多只有三种可能性。

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要么为阿婆。

甚至因为号本身就是号点出来的一张牌,号实际上就不太可能为阿婆。

毕竟哪有平民起跳阿婆去点真阿婆的。

大概率就是真阿婆起跳阿婆,去点外置位疑似女巫的神职,让女巫找到自己是真阿婆。

也就是说号要么为平民,要么为女巫。

如果号也是女巫,甚至在一会儿直接起跳的话,可以说神职就完全拉起阵营,要和狼队正面死磕到底了。

号游历眸光闪动,在聊完自己的逻辑后,极其干脆的选择过麦,仿佛丝毫不担心号有没有可能在晚上来进验自己一样。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是荒野战队新派遣上来的队员,名为大脚怪。

他整个人看起来略有些邋里邋遢,但实际上他浑身干净整洁,只是莫名给人一种他好像很邋遢的感觉。

尤其是他开口说话时,这种感觉便尤为更甚。

不过他的发言倒是蛮犀利的,开口便剑指号。

“这张号牌打我是狼,如果是因为你的站边,倒也可以理解。”

“只是你站边的逻辑是,因为你认为号和号中的猎人站边了号,你也跟着站边号,同时要将我打为狼人。”

“那么其实你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号和号在打我号是狼吗?”

“而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不太确定这张号是真的认为猎人打了我,所以他来打我,还是说你本身底牌是一张狼人,猎人虽然打了我,但同时也打了你。”

“而你身为狼人只能打我,那么我如果认号是猎人,认为号是预言家,我作为一张好人牌,其实我也只能在这个位置打你号。”

“因为狼坑位的格局是顺势挤压到我这边的。”

“目前号是吃到大票型拿到的警徽,其中也有我的一票。”

“我本身的视角就会认为号的预言家面更多一点。”

“其次我们将视角落回号和号这两张对跳猎人的牌身上。”

“号起身说他认为号有可能像猎人多一点,但最后聊着聊着,他又说不想去管这两张猎人的事情,让猎人们自己解决,这本身难道不会很矛盾吗?”

“因为本身号虽然被号攻击为狼王,可是在这个轮次里,首先号打号的点是在攻击他为狼王,而不是一只可以在今天被扛推出局的小狼。”

“其次今天号发了号查杀,号是号的悍跳,号给号发金水,而不是往外置位发查杀。”

“所以轮次一定是号、号、号这三张牌,只是看他们双方各自要归谁而已。”

“甚至号没有起跳猎人的话,我觉得号那个位置说不定还会起来要去抗推这张号牌。”

“到时候号只需要说号是一张狼王,而号是被他查杀的好人,号跳阿婆显然是在为号号票,并且不愿意出局,那么号在那个位置若是要站边号。”

“以及号想找外置位的牌抗推,大概率就能找到这张号,只是现在号跳出了猎人,号还能怎么聊呢?”

“而且号本身没有拿到警徽,他外置位去归,归得出去吗?”

“警下这轮听过来,首先号的发言确实有着一定的阿婆面在,就如这张号所说的一样。”

“如果说硬要去挑号的问题,肯定是点不出来的,除非女巫把身份跳出来,聊一聊昨天的刀口是谁。”

“不然阿婆的信息我们很难对得上。”

“甚至就算女巫把身份跳出来,把昨天的刀口聊了,我们也很难去对上双方的信息,除非阿婆刚好救下了女巫。”

“而号直接把号可能是女巫的身份点出来,总归这一轮下来,也没见有人起跳女巫,只能说号还真有可能是那张真女巫。”

“那么如果号一会儿跳出女巫身份,号的阿婆面确实是很大的。”

“毕竟现在警下出现的是平安夜,但凡昨天死的人不是号,号还敢在警下直接将号的身份点出来,很有可能就是一张神职而不是狼人。”

“尤其号是没有在警上发过言的,号若是狼人,能通过听一轮警上的发言,就直接找到警下的一张号是一张女巫牌?显然不太能够成立。”

“所以我个人其实认为,号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并且号选手在警下那个位置,只更新了号、号和号的发言,却能直接推翻自己警上的言论,不太像是一张好人牌。”

“今天的轮次我已经说了,一定就开在号、号以及号之间,只是看他们自己要归谁。”

“那么其实哪怕号打的号是狼王,轮次上也是轮不到号出局的,除非号要去推号,可那也是在号没有跳出猎人身份之前,现在号已经跳出了猎人身份,号有可能是一张真狼王,号还怎么去推号?”

“以及他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猎人,非但要站边号,还认下了打自己为一张狼王牌的号,行为很诡异。”

“并且号警上攻击者号虽然警下也继续继承了他警上的工作还是在打号,可是号警上是想将号与号捆绑在一起的,然而警下被号攻击过后却又瞬间倒戈。又将号和号捆绑在了一起,这种转变如此之快,甚至他本身都没有听过号的发言,我觉得也蛮诡异,也有可能确实是在试图垫飞号,只是没想到号本身却是一张猎人牌。”

“但实际上也正是因为号本身是一张猎人牌,号直接起跳猎人,要去站边号,确实有可能真的将号给垫到了号的团队里去。”

“那么号刚才发言中所说,还好号在前置位就去攻击了号有可能是一张狼王,才让他没有去考虑号是否为预言家。”

“只能说号的视角的确超前,且他打号的点也确实在理,号警上对于号的攻击太过强硬。”

“现在这么看来,可能确实他警上的工作是在为警下的发言而作铺垫。”

“所以我认为这张号牌的确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以及我认为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张号牌底牌如果为一张狼人,那么他不管是号的狼同伴,还是号的狼同伴。”

“我想他都很难在这个位置起跳一张猎人牌,不但站号的边,同时要将号打死,或者说,他不可能起身去跟号站同样的边。”

“号本身在警上的发言就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或者说狼王的发言。”

“他在这个位置起跳猎人,这个工作该由他一只小狼来做吗?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更别说号是不认吃毒,也不认扛推的,而这张号牌却愿意验枪。”

“再加上现在这张号牌吃到警下大票型拿到警徽,成为了警长,如果号和号是两张狼人牌,号本身就已经起身去站边号了,号再起身去站边号,目的是什么?”

“号若为号的同伴,他大可以直接划水,以及在他的视角里,号是一张站错边的猎人,他不就更应该起身为号发言,去垫死号的票吗?”

“可他却起身选择了和号一样的站边,他的收益在哪里?所以,号和号首先是我不可能认为成立的狼同伴关系,而号和号显然也很难能够捆绑在一起。”

“原因还是号和号同时起跳猎人,却同时站边号。”

“因此这张号牌的发言,我认为是偏狼性的发言。”

“只不过他到底是狼王,还是说故意和我们好人打心态,在装狼王牌的小狼,这个位置我比较难以判断。”

“只能说要先听一听号的发言,以及我目前是会站边号的。”

“现在着重听一下这张号的发言。”

“目前我认为的狼坑位是号、号、号、号。”

“号大概率是在倒钩的一张牌。”

“以及他去打号和我号,我觉得他同时也像是在垫飞号的牌。”

“当然,具体号是否为狼,总归他现在和我的站边一致,我就不过多去聊了,轮次毕竟也不在这张号。”

“号你完全可以号号顺着进验,或者你摸不清号以及号的猎人身份,你在这两张牌之中开一张,在我和号里开一张。”

“基本上验一张,就能够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号、号全部站边你,却对跳猎人,首先验一张,就能够得出另外一张是什么底牌。”

“而我和号基本上是处于对立关系的,除非再把号、0号拉进来。”

“所以你验我是好人,那号大概率就为狼,你验号为狼,那我就是好人,可你如果验出号是一张好人……那我就只能将目光放在号、0号身上了。”

“基本就是这样,目前号和号,因为号和号的关系,再加上号,所以会更倾向于号是真阿婆多一些,听听号发言。”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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