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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多找几位政界的朋友叙叙旧。
总之,最后奥利维亚最后虽然带走了活生生的欧力奇,却不一定能够在此人衰老之前挖出足够多的秘密,最后赢家做的并不轻松。
在多方合作之下,这起掺杂着不可思议奇妙之事的血腥案件,终于尘埃落定了。
我和斯潘塞通完电话后,原本惴惴不安的心顿时就安定下来了。
嘛,我家小博士今天总算该回家了。
在实验室关注了一下焕发的四临进度,并没有太多问题,也不用我多插手。想了想,我开始翻起了最新的生物学的论文更新。
我虽然已经从加州理工毕业了,但是一些资源其实还是在借用学校的,比如查阅文献之类的权限。主要是除了学校和学术俱乐部,这种资源很难在圈外获得,除非是相关的耗费重金发展资料库的实验室。
一直以来我都算是很忙,实验室和斯潘塞占据了我的大部分精力,再加上对学术俱乐部这种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也从来没有在这方面花费精力,而我自己的实验室暂时还耗费不起那么多经费组建相关资料库,所以我都是蹭学校蹭的比较多。
和沃尔特博士见面之后,我发现我在事业上似乎有那么一点懈怠。和这位疯狂科学家想比,我实在是过于悠闲了。
可能是因为这份职业原本是因为戴安娜的病而起,所以在戴安娜病愈之后,我失去了最高的追求目标,即使口中说的再好听,希望自己能攻克一个个生物学难题,给予饱受病痛折磨之人一份希望。但实际上,奋进向上之心渐渐被消磨殆尽,也根本提不起动力将自己真正投入到这份事业之中。
我问自己,我真的热爱这份职业吗?
焕发的研发半是实力,半是运气,但事实就是的说,如果不是有异界旅行的经历,我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研发出来,甚至可能永远都无法研发出来。
做个生物医药科研人员就是这样,可能努力一辈子都无法成功,将所有一切都白白耗费。可能永远都找不到正确的道路,一直都会碰的鲜血直流。可能独自一人背负着重担前行,直至最后也无人理解。
我本不是多么坚强的人,我,真的适合这份枯燥、压力巨大、还靠几分运气的职业吗?
从小我就很喜欢斯潘塞,虽然那时候并不是现在这种喜欢。但从友情变质为爱情自然是有一些其他因素在里面的。
我很崇拜斯潘塞,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这一点如果说给斯潘塞听,恐怕他会以为我在开玩笑,毕竟,我一直都以我家小蜜糖的保护人自居的。
但,这是真的。
我的天性之中似乎就缺了坚持这两个字,也许这和我的健忘有关,因为不记得,所以也没有其他感情,等不想继续的时候,放弃的也就越快。
而斯潘塞,他却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更为坚毅不屈,放弃,从来都不在他的选项之中。
因为母亲的喜爱,而坚持修习哲学,直至自己真正的喜欢上;因为想要保护我,而坚持每到一个世界都扑进完全陌生的知识体系;因为志向而选择BAU的工作,即使再辛苦再危险也坚持触摸着那些他曾经最为厌恶的纯恶。
我从来没在斯潘塞的眼中发现过懈怠和厌倦,他就像是永远发光的小太阳一样,也许有过迷惘,有过疲累,有过胆怯,却一直都坚定不移的继续走下去。
那是我想做却做不到的,如此的斯潘塞自然值得我的崇拜。
正是这份夹杂着心疼、仰慕和心有灵犀的情感,让我重新拾起上进之心。
焕发已经接近尾声,而我,需要重新寻找实验室的课题。这是份需要大量阅读以及一小撮灵感的工作,我不急,也很有信心。
在大致了解了全美范围内的一些研发药剂立项项目的内容后,一天的时间眨眼就已经过去了。
说实话,如今的新药诞生数量是越来越少,一是FDA审核越发严格,二是研发成本太高,三是现阶段药物的疾病覆盖率已经很高了,相同领域重复研发没必要,而开拓新思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总之,生物药品公司的确利润高昂的令人瞠目结舌,但同样投资风险巨大。
药品研发的选择方向有三个。
一是选择攻坚那些尚未被攻坚下来的绝症。一旦成功,不仅名利巨大,更会救活很多人。
二是选择改进,某种病的对应药物如果效果、价格、产量等等比较差,都可以选择对此进行改进。
三是选择别人不愿意涉足的部分。世界上病症万千,除了一些拥有庞大人口基数的病之外,还有一些加起来病患只有数万人的‘罕见病’,罕见病因为病患少,购买力也就小,而研发成本和普通药物却差不多甚至更高,研发生产罕见病的专用药物,最后注定是亏本的。药品虽然担负着救命的特殊使命,但它从本质上来说,依旧还是商品。没有金钱利益,自然没多少人愿意投资研发。因此罕见病的专用药物在医药界理所应当的变成了人烟稀少的广袤草原,无多少人愿意涉足。
面对这些方向,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苦恼了半天,最后等来了斯潘塞的电话,他已经下班了,还准备好了晚餐,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嗯,这种烦恼的问题,果然还是回家和斯潘塞多商量商量吧。
顺带的,也要和实验室真正的幕后投资大老板托尼说一声,毕竟,现在我花的可是他的钱,虽然托尼并不在乎我败家,他自己就是个在科研方面烧钱烧起来毫无节制的人,理所应当的认为,不败家怎么能出成果。
斯潘塞的印度菜水平越来越高了……没写完,累死了,后面的也不用多写什么。
就腰疼。
第181章镜综旅行日志(一)
2009年11月10日天气晴
我和斯潘塞紧握双手一起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进行异界旅行。
事实上,之前也不是没这样的特例,从我们十六岁的1996年开始,截止至去年2004年,我和斯潘塞一共经历了六次异界旅行。2000年、2001年和2004年我们两个是没有进行跨界之旅的。
可能今年也没有?
之前的特例年份我们并不会怀疑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这次似乎格外的不同。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也许是昨天,昨天晚上就是例行旅行的日子,早早学会不反抗甚至有点享受的我们照例穿戴整齐的睡觉,身上也带了一点金子——金子这东西是我们所有经历过的世界包括高科技世界的通用硬通货。至于金子为何如此之迪奥?大概是它那闪耀的黄色光泽太迷人了!总之,因为即使我们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