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虞厉珩已经将圣铭王杀了,他飞身过来,朝着那小蛇一剑砍了过去。
而虞汀汀也重新与大蛇战斗在了一起。
星一他们也将蝎子砍杀了,但麻烦的是,那蝎子又重新复活了,她同夜一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知道怎么让他们彻底消失才行。”
夜一道:“阳光!”
“你还记得先前公主和王爷说,螯和王的尸体被太阳晒了之后就消失了吗?”
星一道:“你先应付着。”
她拿着一把轰轰符直冲山体内部的最高处而去,将手中的轰轰符全部贴在上面。
“轰……”巨大的爆炸声,炸得星一耳朵一阵嗡鸣,她护着头躲避碎石。
虞汀汀他们在听到这熟悉的爆炸声的第一时间,就先躲进了移动牢房或者灵塔,倒是没有遭罪,可那些没有反应过来大蛇和毒虫,则是被碎石兜头砸了脑袋。
蚀西王都被落了一脑袋的灰,他气得真要大骂之时,阳光照射了进来,他心里大惊讶,连忙将大蛇那些收了回来。
他动作很快,但还是有许多没有及时收回,虞汀汀看到太阳照在那些东西身上,他们就自动燃烧了。
她遗憾地看着被蚀西王收回的大蛇:“这玩意看来是不能吃的,难过。”
“不过……这个蚀西王竟然不怕太阳。”
羌儿道:“或许是因为,他是由煞气做的,所以太阳对他的影响反而没有其他王那么明显。”
虞汀汀拎着小竹竿从移动牢房里头出去,朝蚀西王攻击过去,虞厉珩也从灵塔里头出来,星一和夜一他们也都跟着来帮忙。
先前是蚀西王操控着蛇虫那些将他们打散,这会儿换成了他们群殴蚀西王,但蚀西王是气体,他们即便是将他打散了,蚀西王也能再次重组。
躲在灵塔里头的郑国公看得心焦,大声喊道:“王爷,您不是可以吞噬煞气么,要不你把这玩意儿吃了?”
虞厉珩面无表情:“敬谢不敏。”
他真的,是挑食的。
一直跟将士同步,将士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直觉得自己不娇气挑食的虞厉珩,真的……不是对什么煞气都下得去口。
那种干干净的煞气,他还能忍着恶心,为了强大,在逼到绝境的时候,吸收一些。
但这种被人用过的煞气,还是个人的煞气,他是真的下不去口。
虞汀汀也道:“不行,爹爹不能吃这恶心玩意儿。”
爹爹吃了这玩意,岂不是跟这东西合二为一了?
虞汀汀单是想想,都头皮发麻。
她连忙掏了无数净化符出来,以符为结界,将蚀西王封在结界里头,然后再想办法慢慢解决。
然蚀西王身上的煞气,明显跟其它煞气不一样,他被封在结界里头过后,竟然用煞气做成的手,将那结界给撕开了。
杀又杀不死,净化又没办法净化,封印更没办法封印,战况一时间陷入了焦灼。
在虞汀汀边打边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的一些熟悉的气息。
“乖侄女,你姑姑我来帮你啦……”是有些日子么有见到的元睿。
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可见这灵气出现后,她都有在好好修炼,且功力大涨。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惧阳光,看来已经得道。
老安宁侯夫妇也道:“这里交给我们,我们这样的魂体,对他的伤害才有用。”
蚀西王说白了,也就是经过煞气淬炼过后的魂体,普通魂体,虞汀汀他们的攻击会有用,但蚀西王是个年份很久,且他死了过后一直跟煞气裹在一起,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魂体了。
所以虞汀汀他们用过去的老方法,拿蚀西王没办法。
但对于元睿他们这种走正道的鬼修来说,蚀西王这种走偏门的,便不足为惧。
蚀西王在看到元睿他们出现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危险,一改先前的嚣张和无所畏惧,当即就想融进了树根里头,想借由树根快速出逃。
但被眼疾手快的元睿扯住了胳膊,蚀西王也是个狠的,竟然自断胳膊逃生。
一行人追了出去,发现蚀西王已经从树上转移到了神女的身体里。
看到他们踉跄逃跑,正好跌进了听到这边先前星一炸山的异响而赶过来的太阳王怀里。
蚀西王操控着神女,哭哭啼啼,委屈巴巴的道:“王,救我,这些人要杀我,他们还把古尔塔的人全部都杀了。”
虞厉珩正要解释,就见一把匕首架在了神女的脖子上,太阳王目光锐利的问:“你是谁?”
神女面上闪过一瞬间的僵硬,可怜的道:“我是神女啊!”
“不,你不是,神女应该知道,碰到太阳王,她就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古尔塔的祖先,为了防止太阳王和神女联合起来,愚弄古儿塔的子民,所以制定了一项十分严苛的制度,神女只要是触碰了太阳王,就会被立即处死。
慌不择路的蚀西王在心中暗骂,把这一茬给忘了。
神女面上闪过一抹厉色,就要去夺太阳王手里的匕首,意图挟持太阳王。
但太阳王可不是个草包,而蚀西王本人是靠着御兽横行于世,手上功夫十分普通,她夺刀不成,反被太阳王一脚死死地踩在地上。
虞汀汀觉得神女也蛮无辜的,便走到神女跟前,双手在神女的头顶抓呀抓。
太阳王和跟着太阳王一起来的人,便看到虞汀汀从神女的身上,抓出来一坨黑黢黢的东西。
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凝结出来了一个人头,他们还没看清楚那人头长什么样,就看到一个少女走过来,直接将那人头给割了下来,拎在手里,狂扇对方耳光,嘴里凶悍的骂着:“让你跑!”
“本来乖乖受死,还能少点折磨。”
虞汀汀兴奋的建议:“你把他片成一片一片的,我觉得他生前的死法就挺好的。”
蚀西王不用虞汀汀再扯,主动从神女体内跑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脑袋和一条胳膊,但他还活着,他要逃!
他在心里急呼丰和道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