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争斗越来越明显,其中范闲惹上查贪一事,赖名臣和范闲携手一起查贪。
范铭就在旁看着,看着赖名臣一步步向死路进发,京都局势越发诡谲,范铭借机将李承泽的一些官员给一并捅到名单上了,当然那些不是李承泽的人,而是庆帝或是其他人插来的探子。
这场闹剧中最大的受益方就是范铭和李承泽。
雨夜漫漫,朝堂上赖名臣死谏朝堂,最后剑指庆帝,李承泽坐在软垫上,范铭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闹剧最后以赖名臣的死收尾。
雨水将血迹冲刷,赖名臣死了。
范铭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撑伞在雨中驻力,无声无息的来同时无声无息的离开。
“殿下,这京都的雨将水搅浑了,我们的机会来了。”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范铭的月白色长袍被溅上泥点,人影在雨幕中消失。
京都郊外,刺客鱼贯而入,朝着范铭攻击而去,范铭淡淡的看着。
范铭缓缓将伞横下,收伞,手腕一转一把细长的长剑从伞中抽出。
提腕朝着一批人杀去,眼神凌厉如刀,剑法凶厉,招招朝着要害而去。
雨水混着血水流下,将白色的绸缎染红,长峰划破天际,留下一地尸体。
范铭对京都来说是个变数,而唯一想要除掉这个变数的只有两人,庆帝和陈萍萍,不是检察院的人,那就是庆帝的人。
庆帝想杀他,因为庆帝想要的局面没有如他设想的那样,和范闲闹掰甚至察觉到了他在处理他埋下的钉子。
只要杀了他,就能嫁祸二皇子李承泽,使范家和二皇子对上。
范铭手中赫然就是被搜出来的二皇子府的令牌,范铭心里冷笑,真是好打算。
夜晚的京都寒风阵阵,范铭将现场收拾了一番,伪作成刺杀追击的模样。
范府二公子借机消失,此时的范铭趴在二皇子府的床头逗弄着李承泽。
“你怎么穿着这身,去换掉。”
李承泽嫌弃的让范铭滚去洗漱,月白色的衣服被血染了,再经过雨水刷洗,变成红粉色。
但透出阵阵血腥气,让李承泽嫌弃不已。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李承泽趴在浴桶旁边给范铭边倒水边问话。
“我啊!杀人去了。”范铭将头扎进桶中,溅起水花泼了李承泽一身。
李承泽将头扭开,但衣服还是湿了。
“杀的谁?上次是检蔬死的侯公公,这次呢?”
“庆帝派出的刺客”
范铭一把将人拖入浴桶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范铭借机把人头上的发冠拆下来,墨如绸缎的发丝散落,范铭吻上去,和李承泽纠缠。
“就这么杀了人,不怕被发现吗?”
两人呼吸交缠。
“我准备失踪,去江南帮你收拾尾巴。范闲要接手内库,再过不久肯定要去江南,我先去收拾了。”
“殿下,别分心。”
范铭再次压了上去,浴桶中水花四溅,帐暖春宵,红浪翻滚,一室旖旎。
还在昏迷着的李承泽露出的皮肤上斑驳青紫,折腾的昏睡过去。
范铭在李承泽额间落下重重一吻,转身换上一件黑色的夜行衣。
轻声将房门关住,心里盘算着下江南的任务。
西苑住着长公主,就是要麻烦人背黑锅了。
快马加鞭,一路向江南而去,边行还边处置了沿路的检察院探子。
第二日的京都大乱,范家二子失踪,检察院派出大量人手搜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京都郊外刺客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