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身体都在颤抖,明显是疲劳过度。
“大哥我们走了!”林念柔转身跟林念孝道别。
“去吧!”看着林念柔和韩策离开,林念孝发现自己小妹好像并没有多么排斥韩策,俩人更像是相濡以沫。
不过林念孝也没有去想原因,只要自己小妹高兴就可以了。
等到韩策离开。
林念孝皱了皱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臂也是在发抖,刚刚不过是强装镇定。
“这小子!”
林念孝摇摇头,没想到韩策竟然能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看来自己需要重新认识这个小侯爷了。
回到镇北侯府。
韩策趴在了床上。
“你下去吧!”韩策看了一眼沐寒风,他这屋里非常明亮,不需要这么大的一个灯泡。
“那侯爷,夫人您们早些休息,我告辞了!”沐寒风离开了房间。
“怎么样?还好吗?哪里疼?我给你揉揉!”林念柔关心的询问道,今天韩策的表现不单单震惊了众人,也震惊了她。
韩策竟然从开始坚持到结束。
“腰酸背痛,浑身都酸麻!”韩策皱起眉头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说你大哥是不是认同我了?”
韩策追问道。
林念柔轻轻的给韩策按摩。
听到了韩策的话,微微侧头“你和大哥比拼就是为了让他认同你?”林念柔没想到这理由竟然如此的幼稚。
“是啊,你大哥一直觉得我可能照顾不了你。”韩策说道。
“就算如此,你也没必要拼命吧?”林念柔追问道。
“疼疼疼!”
林念柔说话之间稍微加大了一点手上的力道,疼的韩策直接叫出了声音。
“我们什么时候回门?”
次日早膳,韩策在桌上问向林念柔。
“等到早朝结束之后再去!”林念柔说道,按照现在这个时间,父亲已经上朝,去了也见不到。
“好!寒风你去把我们的礼物都给我准备好了。”
韩策让沐寒风把准备带过去的礼物备好,这是自己第一次拜访岳父岳母,可不能寒碜了。
“镜子给岳母,字画给岳父,这望远镜给大哥,他负责城防营用得着!”韩策跟林念柔商议。
“一切听你的。”
林念柔没有反对韩策的提议。
镇北侯府中,韩策是一家之主,有些事情只需要韩策去做决定便可,完全没必要跟自己商议。
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叩拜高呼。
“诸位爱卿请起!”景瑞帝抬手让众人起身,文武百官起身站到两侧。
“诸位爱卿没有话要说吗?”
景瑞帝耐人寻味的问向众人,昨天那么大事情,不至于大家都不知道。
“念孝你是城防营的都统,昨日大火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众人都不说话,自己就要点名问话。
“回禀皇上,昨日大火起因乃是户部尚书娄高渠的娄府起火,之后蔓延四周民房,我们现场查验,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娄府早已经人去楼空。”
林念孝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景瑞帝。
“如此说来,这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知道了?”
“恕臣无能,请皇上降罪!”林念孝叩拜在地,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任何的头绪。
“林念孝你成为城防营都统,护卫京城安全,娄府失火殃及四周民房,罚俸一年,降职一品,望你戴罪立功!”
景瑞帝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城防营找不到原因,那便是林念孝的错过。
“谢皇上!”
林念孝在此叩拜。
“父皇,儿臣有事起奏!”
萧延隆在林念孝起身之后立即上前一步。
“晋王有何事情?”
“父皇,前些日子北镇抚司接到一桩贪污案,乃是凤翔郡冯奎举报户部尚书娄高渠贪污税银,北镇抚司担心迟则生变,立马立案调查,我们从娄高渠口中得知他存有一本贪污账册!”
萧延隆将事情禀明景瑞帝。
“娄高渠贪污税银?”
景瑞帝眯起眼睛,他平生最恨的便是贪污一事,如果真的是如此,决不轻饶。
“没错!”萧延隆点头答复“大梁各郡县税银统一运到京城之后,娄高渠利用自己是户部尚书之便从中抽取一部分税银占为己有!”
“继续说!”
景瑞帝命令萧延隆继续说下去。
“而我们正在寻找账册的时候娄府突然失火,税银也不知去向!儿臣怀疑娄府失火乃是有人销毁证据,想要掩盖真相。”
萧延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按照晋王的意思娄高渠还有同伙不成?”
萧延祁淡淡的问向萧延隆。
他现在是高枕无忧,娄高渠死了,娄府一把大火什么都没有剩下,这就叫做死无对证。
“没错,我们搜查娄府没有发现任何的税银,显然娄高渠把贪污的税银交给了他幕后的人!”
萧延隆心中谩骂,萧延祁明知故问,这些事情都是萧延祁在背后搞鬼。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让娄高渠上殿,让父皇亲自过问。”
萧延祁信誓旦旦的说道。
现在他必须要做出积极的样子,让景瑞帝看到自己的积极性,他要证明自己和娄高渠没有关系。
“娄高渠已经畏罪自杀了!”萧延隆无奈的说道,这一步他是真的没有料到,如果娄高渠没有死,萧延祁今日不会如此得意。
“说了半天,竟然是死无对证,父皇娄高渠已经死去,没有人证明晋王说的这一切是真是假!”
萧延祁微微一笑说道。
“此事到底如何,太子应该心知肚明。”
“我不知道晋王此话是何意思!”
见到萧延隆直接把矛头对准自己,萧延祁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娄高渠可是太子的人!难道太子真的不知道实情?”
萧延隆追问道。
那些税银明明都到了萧延祁的口袋里面,萧延祁竟然还在这里装作无辜。
“晋王恐怕是误会了吧,我和娄高渠不过是萍水之交,平日走的近一些,也只是办理朝廷之事,协助户部可是父皇允许的。”
萧延祁言辞凿凿,信誓旦旦的说道,娄高渠死了,他有一万种理由来证明自己。
“够了!”
景瑞帝眼看着萧延祁和萧延隆俩人争论起来,立即怒斥一声,打断了俩人。
“林相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景瑞帝问向了林明章。
“回禀皇上,此事微臣不知!”林明章上前回话,这一听就知道是太子和晋王俩人之间的争斗。
他说什么都会得罪人,索性就一问三不知。
景瑞帝盯着林明章,林明章是一个老狐狸,知道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便跟自己装起了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