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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不是你?”
江户川柯南:好有道理,我都差点被说服了。
所以我是组织的成员,代号银色子弹,是贝尔摩德的嫡系,结果身为组织代号成员“银色子弹”的我被琴酒意外一棍子敲晕,变成了现在这样,并且跟公安警察合作,即将发起对组织华丽的叛逆……
……个鬼啊!
而且银色子弹不是灰原父母开发的那个药物的名字吗,贝尔摩德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还让琴酒给听到了?!
“我、不、是!”小侦探超大声地说,“我跟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侦探、侦探啊!名侦探工藤新一!”
再这样他真的要生气了哦!
黑泽阵就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嗯,好,名侦探——”
江户川柯南预判了他的预判,跳起来抓住了黑泽阵的衣领:“不准叫错名字!”
反正小孩也做不了什么,所以黑泽阵毫无反应,但是慢悠悠地说完了他话的后半句:“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
名侦探沉默了。
好像哪里有问题,又好像没什么问题,琴酒说过他不叫死人的名字、不,他应该是不叫“从他手里活下来的‘死人’”的名字,在这方面这家伙还真的很坚持啊。
以及,一年前的游乐园的那件事,还有他吞下的APTX4869,到底是……
“别想太多。”
就在江户川柯南顶着发烧的buff思考的时候,黑泽阵平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会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他甚至给小侦探倒了杯水。家里没有小孩子用的退烧药,诸伏景光去买了,虽然江户川柯南表示可能没什么用。
江户川柯南捧着水杯,忽然发觉这个场面要是放在一年前,他是真的想也不敢想。
琴酒?算了吧,看到那个戴着帽子笑得阴森恐怖的银毛就快点跑,当然能得到一点组织的线索还是要去的……
“那你呢?”
“我没有那种东西。”
诸伏景光回来的时候,发现江户川柯南已经靠着黑泽阵睡着了,他蹲下来试了试小孩的体温,一点都没有变低。
异常的高烧已经持续了至少半个小时,诸伏景光有点担心,问黑泽阵这个小孩的身份能送医院吗;但黑泽阵想到江户川柯南说的“可能要变回原来的模样”,就说算了,名侦探对自己的身体有数。
如果跟组织的药物有关,那就算去医院也没用吧。黑泽阵这么想着,还是去拿感冒药,然后把江户川柯南拎起来抖抖叫醒,说你现在吃药然后休息,如果到晚上还没醒我就叫雪莉来接你。
没被晃醒但是被吓醒了的江户川柯南:……
叫谁?叫雪莉来你家?!琴酒,我觉得灰原应该不是很想见到你(委婉)。
他强撑着给灰原发了消息,说我在深夜回家的路上遭到暗算喝下了带酒的不明液体,然后身体出现了类似喝了白干的反应,对方自称是「组织」的人,现在我暂时逃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醒了再给你说明具体的情况……
消息还没发完他就睡着了。
黑泽阵刚从诸伏景光手里接过买回来的报纸,就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脑袋靠在了他身上,他把报纸放在一边,拎着小孩丢进了他的房间。
于是,江户川柯南在没有人知道的时候,达成了在琴酒的床上呼呼大睡的成就。
“你的小朋友安置好了?”诸伏景光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顺便关上门的黑泽阵,说,“那现在是你的问题了。黑泽,你的手。”
黑泽阵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袖口。
本来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血顺着染红了袖子,他早就习惯了没什么感觉,但另外两人肯定都发现了。
怪不得那个小侦探忽然跟被烫到一样忽然放开了他的胳膊,还有诸伏景光从他回来开始就没问他出去做什么了,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啊。
“是个意外。”黑泽阵简单地解释。
“你每次都说是意外。”诸伏景光不赞同地看着他。
黑泽阵想说组织的BOSS忽然放下手里的工作要去调查某个不重要的卧底的身份,这怎么不叫意外,要是波本有什么问题,对整个局势而言都是致命的。
他可是一发现联系不上波本就半夜出去找人了,而且诸伏景光,波本才是你应该关心的那个人。不过看波本的意思……也没有让诸伏景光知道的打算吧。
偶尔给波本保守一下秘密也没什么,黑泽阵想。
于是他说:“我有件比较紧急的事,所以去见某个老朋友了。”
诸伏景光:“嗯,你说的很重要的老朋友就是波本?你以前跟我提起他的时候不是说你们的关系不好吗?”
他还记得黑泽跟他说过,如果有个看起来很讨人喜欢的金发男人来找他,不要说出黑泽的下落,这人八成是来杀黑泽的,但“你没关系,他和你熟”。
黑泽阵沉默。
诸伏景光继续说:“一个小时前他给我打电话,问你到家了没有,还说这次弄伤你他很抱歉,并跟我聊了半天关于我们生活的事。”
黑泽阵继续沉默。
——波本,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为了趁机和苏格兰聊天竟然出卖我,你知道接下来苏格兰会问我多少问题吗?!
(降谷零:对不起,琴酒,我们真不熟。我是来找苏格兰的,你别提我们的事了,我怕景误会。)
终于,黑泽阵轻轻啧了一声,说:“波本那家伙……”
诸伏景光看到黑泽阵脸上有点不满的表情,就知道波本的话没说错;而且诸伏景光早就发现了,黑泽这个人在说“我没事”和“跟你无关”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有事发生的。
他先揪住了黑泽阵的袖口,用的力道很轻,黏糊糊的血沾到了他的手指上。
“解释之前,先给我看看你的伤。”
黑泽阵没动。
他知道伤口应该是什么情况,就看着诸伏景光把黏连在血肉上的衣服撕开,然后去拿消毒水——黑泽阵都没怎么用过这种东西,他以前都是随便倒点伏特加。
过了一会儿,他说:“别绑蝴蝶结了。苏格兰,你真的忘了很多东西。”
诸伏景光的动作顿了顿,等黑泽阵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的时候,他才小声嘟囔了一句:“我那次是故意的。”
黑泽阵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
诸伏景光把绷带绑好,又看了看黑泽身上淤血沉积的暗红色,脑海里闪过昨天某个金发青年来时候的画面,但他怎么也想不出来黑泽和Zero是怎么忽然打起来的。既然他们两个都能活着回家,应该已经知道彼此的卧底身份了才对吧?
他一边走神一边绑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