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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前任BOSS·实际上是卧底的·琴酒·黑泽阵。
实际上的现任BOSS·实际上是卧底的·波本·降谷零。
黑泽阵:……
降谷零:……
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这俩人根本就不会把你们灭口啊!纵使爱尔兰心里有个小人在疯狂呐喊,可他表面上只能保持微笑,扮演他安静的、不存在的背景板。
科恩:好可怕,被两任BOSS亲自探望的人!爱尔兰,恐怖如斯!
基安蒂:爱尔兰,你为什么只是看着,难道你……也是BOSS?(大惊失色)我们组织到底有多少个BOSS?!
“波本,”黑泽阵看到走廊尽头有医生路过,就说,“你是BOSS,这件事你来管。”
黑泽阵:累了,把他们关局子里吧!
降谷零:懂了,让我自由发挥对吧!
手握《如何从黑泽细微的动作里分辨他的情绪》的降谷零觉得自己完全懂了,就轻快地接上了话:
“真的好吗?他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无所谓。”
黑泽阵说完,转身就要走,不打算继续待在这个全是组织成员的地方了。(爱尔兰:哥,其实我刚被开除了耶!)
怎么到哪个医院都能遇到组织的人,啧,难道这就是米花医院的特色,随机开盲盒开出组织成员?
可降谷零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用一种相当熟稔的语气说:“但他们两个算是‘琴酒’的熟人吧?我可不敢随便动您的人。”
黑泽阵:“……”
他怀疑波本明明看懂了他的意思,却还是在演他,话说波本刚才明明是传递过来一个“相信我”的眼神吧?!
不怪黑泽阵怀疑波本,实在是波本在卧底时期糊弄他的次数太多,黑泽阵知道波本是卧底后就不管了,搞得这人越来越胆大包天,真觉得他很好糊弄吗?!
“波本……”
“先生,我在。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个人?”
“……”
波本,这组织的太上皇,是非要我当不可吗?我上个月还是阴魂不散的前朝宰相呢,现在就变成死而复生的太上皇了?
乌丸莲耶,现在你成替身了,你高兴吗?
不管地狱里的乌丸先生是怎么想的,反正黑泽阵是高兴不起来,他看向科恩和基安蒂,心想你们两个的忠诚真是给错了人。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都是卧底。
那边干脆坐地上的爱尔兰不算。还有,多大了,给我站起来。(冷漠)
“你喜欢就留着吧。”
半晌,黑泽阵才扯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他模仿那位先生说话?他做不到。光想想就觉得反胃。
科恩:琴酒大哥犹豫了,他心里有我。
基安蒂:琴酒又没杀我,再次成功活过一天!快乐加倍!回去喝酒!
就在这个时候,黑泽阵忽然冷不丁地喊了一声:
“蝴蝶。”
“……!”
基安蒂猛地抬头。
黑泽阵慢悠悠地继续说:“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但这次的行动跟你的老东家有关,‘乌鸦’也会来,你可别拖后腿啊,Chianti。”
他故意把最后一个单词说得更慢、更重。
基安蒂:当老板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起你从友商那里辞职的真正原因时……(不可名状的尖叫)
基安蒂没等黑泽阵的尾音落下,就果断地用膝盖折断了医院送的塑料拐杖,激动地大声喊:
“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了!从加入乌丸集团的那一刻开始,过去的一切就都被我抛在身后了!基安蒂就是我现在唯一的身份!琴酒,不,BOSS,我将向您,宣、誓、效、忠!”
“你该效忠的是那位,是他要留下你们的,不是我。”
黑泽阵指向降谷零,丝毫没有被这番发言感动的意思。而且他听完那段话总觉得基安蒂很快就要背刺他了,是错觉吗?
基安蒂感动地看向救了她一命的新BOSS波本,特别特别的感动。
降谷零就笑了笑。
“对了。”
黑泽阵本来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在风衣口袋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特地带出来本想今晚拿去问乌鸦的宝石,反正事情也差不多清楚,也不差这点东西。
他问基安蒂:“你确定乌鸦就是怪盗基德?”
基安蒂斩钉截铁、咬牙切齿地说:“当然!他!一定是!怪盗基德!”
黑泽阵想,可当年乌鸦和怪盗基德经常两个人同时在我面前出现啊,他们肯定是两个人……ANI结社的误解到底是怎么来的?算了,完全不能理解那群毛茸茸的脑回路。
他把宝石放到基安蒂手里,轻描淡写地说:“就当送给你的礼物吧。”
黑泽阵转身离去。
就当他为基安蒂了结那场失败的初恋,省得基安蒂以后再喝醉酒拽着他头发喊“还我青春”。
可他背后的基安蒂,正在进行相当基安蒂的头脑风暴。
基安蒂低下头,看到自己手里的那块宝石,正是多年前的那块“苍蓝月光”。她因为这块宝石离开了ANI结社,也结束了“蝴蝶”的过往……
她想:
琴酒问我乌鸦是不是怪盗基德,那位先生从来不说没有意义的话,所以这件事肯定有问题!难道我当年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琴酒?等等,那个银色的影子也完全有可能不是怪盗基德的披风,而是琴酒的头发啊!
这么说来,这么说来的话,乌鸦当时去见的人根本就不是怪盗基德,而是琴酒!但宝石确实到了怪盗基德手里,等等,乌鸦,乌丸集团,乌丸,不对不对……
基安蒂忽然懂了!
所以琴酒是那位先生,乌鸦是他派到ANI结社的卧底,当年是卧底乌鸦把宝石交给了琴酒!
而她揭发了琴酒安排的卧底,还跳槽到了琴酒的乌丸集团,就这样琴酒还没有打死她,一定是因为她工作能力太出众了!
“基安蒂?”
科恩叫了她两声,发现基安蒂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基安蒂,就连波本都已经说完“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走了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科恩,”基安蒂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精神振奋地说,“琴酒这么多年没杀我真的是太仁慈了!”
“啊,你才知道吗?”科恩反问。
“……”基安蒂,忽然沉默了。
科恩,保持你沉默寡言的人设,有些话不必说出口。
他们看着隔壁已经被关上的病房门,属于爱尔兰的病房门,开始找话题。
“爱尔兰不会再有什么隐藏身份吧?”
“不可能,他小时候我还见过他,他父母都是组织的成员,还都被组织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