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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看着好像愣住的波本,攥住波本衣领的手用上了十分的力气:“他帮你,他欣赏你,他认可你成为组织的新首领!你就这么对他?波本!”
降谷零看着激动的贝尔摩德,终于从她的话里提炼出了要点:
一、琴酒失忆了。
二、疑似他干的。
不是?贝尔摩德,你看看这个琴酒,他像是失忆了吗?要是我不拦着他刚才就给你脑袋上开个洞了!
“贝尔摩德!他根本就——”
“他本来就要死了!”
贝尔摩德用一句话镇住了所有人,然后松开手,好像忽然恢复了平静,声音也低了下来。
“他的身体,那些实验……反正你什么都不知道吧,你也不了解他,他死去成为你的垫脚石不是正好吗?结果你连让他死都不能!组织到了你手上,朗姆没了,Gin也成了你的东西,目的全部达成了你很开心吧,波本!”
降谷零:并不开心,而且琴酒没有失忆,他变成这样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谢谢。
他本来想问贝尔摩德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却看到贝尔摩德手里的通讯已经接通,黑泽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虽然很不爽但也没有继续跟他较劲。
所以降谷零也松手,拿出他作为“波本”的演技来,轻笑了声,说:
“是啊,我很开心,但贝尔摩德,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他仗着黑泽阵不会当场打他,轻轻撩起银色长发的一缕,就在那里顺着玩,故意等贝尔摩德快忍不下去了才道:
“‘琴酒就是那位先生’,这句话可是你说出去的,贝尔摩德。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差点冲过去把你杀了)的人,是你,不是我。”
贝尔摩德先是一怔,又猛然明白过来,愤怒地看着降谷零。是因为我说的那个谎言,你才要把他……
露比大惊失色,知道真相的工藤新一捂着脸不愿面对,黑泽阵慢慢地、冷漠地转过头,看向正在演戏的警察先生。
黑泽阵:想杀人,两个都想杀。波本,你等着。
降谷零:抱歉~不知道贝尔摩德给谁打的电话,你忍一下啦!
两个人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降谷零确信他没被打是因为Hiro的存在,而黑泽阵耳边也确实有“黑泽你冷静,等回来我帮你打Zero”的恳求,这就是黑泽阵没当场跟降谷零打起来的原因。
黑泽阵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要不是露比说有重要的事见面谈、是关于结社的计划、游轮里可能有人监听,他也不会出来。
现在他冷冷地看向露比,发现露比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蹲在角落里假装自己不在,旁边是看起来很尴尬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小侦探。
至于贝尔摩德……
黑泽阵看到贝尔摩德的动作就知道这位老熟人要动手,从降谷零手里把头发扯回来,在贝尔摩德拿出另一把枪的瞬间就攥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往后折去!
贝尔摩德没想到还手的不是波本而是琴酒,她只错愕了那么短短一瞬,就被出手毫不留情的黑泽阵掼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连骨带肉扎了个透心凉。
黑泽阵接住落下的枪,动作流畅地将其指向了贝尔摩德。
“别动。”
贝尔摩德的视线在枪口之外的地方聚焦,银发少年微微抿起唇代表不悦,但没有更多情绪外露,望向她的表情也像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而波本从头到尾都一动没动,只是站在那里笑着看他们两个。(降谷零:其实走神了但没关系先保持微笑吧)
贝尔摩德终于不可置信地问:“你为了他对我动手?!”
黑泽阵:“……”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怎么这么像前几天看的那部极道兄弟小妈电视剧,贝尔摩德你平时都在干什么?
降谷零相当得意地插话:“毕竟他现在是我的人啊。”
黑泽阵:“……”
诸伏景光:「冷静!冷静黑泽!求你了,你可以拆他台但是别把Zero打死了!」
要求已经一降再降,诸伏景光觉得好友要是继续嘚瑟下去的话他只能恳求黑泽帮忙留个全尸——虽然话是这么说啦,但黑泽是不会杀Zero的,诸伏景光非常清楚。
琴酒是个非常理性,甚至理性到残酷的人,对自己也是如此。就冲着“波本现在是组织BOSS、破局的关键”这一点,黑泽也不会让降谷零出事。
“我不属于任何人,波本。”黑泽阵警告身后的人,但没有回头。
“好,好,你只是来帮忙的。”降谷零从善如流地改口,反正以前琴酒跟那位先生打电话也是这么傲气的。
但这场对话在贝尔摩德看来就有完全不同的意味,她咬着牙,想说什么几次都没出口,最后低下头,好像已经放弃了。
黑泽阵也不想贝尔摩德一直误会下去,看了一眼是加密号码,就开枪打碎了贝尔摩德正在通话的手机,然后说:
“我没失忆,别想乱七八糟的了,起来,莎朗。”
他放缓了语气,但贝尔摩德好像没听到,直到黑泽阵要拉她起来的时候,贝尔摩德才低声说:
“你是没失忆,只是忘了点不重要的东西,所以他把你洗脑了对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眼里的我以前是什么样?”黑泽阵迟疑地问。
贝尔摩德抬起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你说过永远不会再把枪口对准我。”
这句话黑泽阵倒是记得。
但那句话发生的场景……黑泽阵啧了一声,说:“贝尔摩德,那是剧本的台词。”
是他陪贝尔摩德参加假面舞会的台词。
演戏而已,只是莎朗当时特别得意,黑泽阵也就由她去了,反正本来他也没多少跟这个女人互相开枪的机会。除非哪天他们都走向末路,必须拼个你死我活。
他再次伸出手。
贝尔摩德终于愿意被他拉起来,金发的女人好像在一瞬间就重新整理好了心情,依旧神秘、散漫又骄傲,像悬在夜空中那轮皎白明月。
她揉了揉手腕,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服的褶皱,相当不满地从黑泽阵手里把枪抢了回来,黑泽阵也就纵容地还给她了。
嗯,给了,不过子弹还在他手里。
贝尔摩德一边从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绑起来,一边像跟朋友闲聊一样问:“所以波本,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降谷零想了想,也跟闲聊一样放松,“我的目的啊……”
他露出分不清是波本、安室透还是降谷零的笑。
“当然是把这个国家,变成我想要的样子啊。”
贝尔摩德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她不带任何嘲讽意味地追问:“你想要的样子?波本,别告诉我你想让组织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