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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拔腿就跑,黑泽阵不得不追上去,如果猫真的不见了那诸伏景光肯定要找他算账。
“等等……”
银发少年追着猫就跑,世良真纯看了看降谷零,眨眨眼,说BOSS大人吃饭吗?
降谷零微笑着回答:“再这么叫一次我就叫你哥来打你。”
世良真纯缩了回去:“你不是跟我哥关系不好吗?”
降谷零也站起来,把有他们两个指纹的杯子和茶壶收拾掉,又捡走大厅沙发上可能掉的头发,往餐厅的方向走。
他跟世良真纯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了句:“是吗?我觉得我跟莱伊先生的关系还不错。”
世良真纯:这个世界疯了!波本说他和莱伊的关系不错!
世良真纯:马上就把这件事分享给我的好搭档银色子弹。
……
棋院。
羽田秀吉刚刚结束了上午的指导,棋院里的孩子们叫他名人,看起来很崇拜他,但他的心情却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他在棋院的人群里看到了那张照片上的银发男人。
母亲和大哥都提醒他,那个银色短发的男人用的是假身份,并且很有可能是某个非法组织的成员,已经盯上他了,如果遇到这个人就立刻告诉他们,或者报警。
虽然不清楚他做秘密工作的母亲和大哥到底是怎么跟警察搭上关系的,但羽田秀吉还是找了个机会给母亲发了短信,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棋院,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认真地观察了那个男人,发现对方除了“银发”这个特点外,是个完全没有记忆点的人,几乎看不到他的脸,就算看到也无法很快辨认出,而且他的动作、衣服甚至所处的位置都相当普通,甚至没有一点要做什么的意思,像个只是来看他下棋的普通人。
可能吗?对方只是来看他下棋的?
既然母亲和大哥都那么说了,还是谨慎一点吧。羽田秀吉小心地不跟对方对上视线,可在某一次抬起头的时候却注意到了对方嘴角的笑。
他还没能看清,那个银色短发的男人就从视线里消失了。
走了?
羽田秀吉跟棋院的人告别,特意多停了一会儿,说不想跟记者撞上,这几天每天都会遇到一堆麻烦的记者,于是棋院的院长哈哈大笑,说名人你走后门吧,于是羽田秀吉就悄悄从棋院的后面溜走了。
走后门越来越熟练了呢,羽田秀吉。
他一边吐槽自己,一边谨慎地往回走,不是回自己的落脚处,而是去赤井玛丽所在的那家酒店。
赤井玛丽收到了他的消息,告诉他暂时躲一下,必要的时候向警察求助,我们家现在跟警察关系还行。
羽田秀吉已经不想吐槽MI6和日本警察关系还行的事了,他正要给赤井玛丽发自己现在的位置,却忽然听到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是……是……
小银哥你最喜欢的闷棍啊!小银哥救我,有人来抢你生意了!
这是羽田秀吉被人砸晕前,最后的想法。
等收到消息的赤井玛丽和世良真纯赶到的时候,就找到遗落在附近草丛里的手机,以及一张垫在KILL饮料下面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时间和地点,「今晚十二点,千秋公园入口」,以及「不来的话,名人的故事就止步于此了」。
“妈,我们……”
世良真纯焦急地就要去千秋公园,被赤井玛丽一把拉住了。MI6特工正在看儿子留下来的暗号,那是在手机里打下的像乱码的字母。
“秀吉留下了情报。这个是……转换成数字,将棋相关?”
偏偏在这个时间,公安的人要采取行动的时候绑架了看似跟他们毫无关系的羽田秀吉——如果不是自己人,很难知道羽田秀吉跟他们见过面,而那天的公园也有公安的人在附近,根本没有人经过才对。
赤井玛丽思考了一会儿,确认这周围没什么别的东西了,就跟世良真纯往回走。
她给黑泽阵发消息:秀吉被绑架了,对于那个人你知道什么吗?
黑泽阵那边沉默了很久。
他觉得,赤井务武不至于把他自己的儿子绑架了……吧?吧?不至于吧?黑泽阵不是很想联络那个人,在发出信息的界面停留了很久,才动了动手指。
黑泽阵:秀吉呢?
赤井务武:不是我。
对话就没了后文。
黑泽阵坐在酒店的桌子前,腿上是终于被他哄好的小黑猫,脑袋上是耀武扬威的小黄猫。
银发少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神情不悦。说实话,现在这种情况——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情况,让他很不爽。
他向来不委屈自己。
看来有些人是等不及组织倒闭,就想得到点教训了,你说是不是,加尔纳恰。
“哼。”
他拿出手机,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莎朗,帮我个忙。有人做得过火了,挖掉他几只「眼睛」,让他安分一点吧。”
不就是对局吗?刚好,他也很擅长。
第096章鹤鸣于日落时分
黑泽阵当然见过加尔纳恰,这个在组织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人。
事实上,加尔纳恰也是个会被继承的代号,有那么一个家族——或者说从属于那位先生的一个支系,他们像传承爵位一样将这个代号传递下来,并始终为那位先生记录着组织里的一切。
毕竟那位先生偶尔也会记性不好,组织里的成员太多、太杂,若是放在网络里,就会被黑客偷走;若是记录在纸上,就会被卧底查询;闭路的沉重设备难以搬走,闪存盘又是容易被截获的东西,那位先生都不喜欢。
他唯一相信的就是人的大脑,一颗忠诚的、记忆力很好的脑子。也可能不止一颗,还要有备用的。
黑泽阵刚进组织的时候,那位先生向一位用黑布蒙着眼睛的年轻人介绍他捡来的孩子:“你不觉得吗,加尔纳恰,他很像年轻的我。”
那个年轻人回答:“我没见过您年轻的时候,先生,我也看不到他。”
虽然蒙着眼睛,但他还是准确地往那个孩子的方向“看”了过去。银色长发,空洞的墨绿色眼睛,少年笔直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像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那位先生笑着把年轻人拉过去,让他触碰到少年的身体,从顺滑的长发,到脸,到手臂上的肌肉,从始至终少年都没有任何反应。
年轻人礼貌地把衣服和长发给少年整理回去,才问:“您不是说找错人了吗?”
那位先生轻轻叹了口气:“我亲爱的孙女亚莉克希亚承认这是她的孩子,而我对孩子们一向宽容。既然她说是,那他就是我的后代。”
坦白来说,少年跟那位先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