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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谁给他把头发扎成这样,那位先生强行让他这么出任务,琴酒从出门到回来一直低气压,直接炸了目标的公司,还把当时的爱尔兰打了个半死。”
黑泽阵:“……”
雪莉给我扎的头发,我恼火是因为那个老东西又在监视我,就连雪莉家里都是监控装置。换你被二十四小时监视两个星期你也会恼。
“最重要的是,”加尔纳恰深吸一口气,终于把按着他的手推开一点,艰难地说,“琴酒已经变小了啊!他现在是个小孩,而你是个成年人,根本不可能是琴酒!”
“……”
“而且琴酒从不穿白衣服,他嫌不耐脏;他对浪漫过敏,也不喜欢花;他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他被监视太久了对视线很敏感;他……”
“看来你很了解我,加尔纳恰。”
加尔纳恰还没说完,就看到黑泽阵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那个有着墨绿色眼睛的银发男人忽然冷笑了一声,将刚松开了一点的手彻底收紧。
黑泽阵看着无法呼吸、开始拼命挣扎的加尔纳恰,嘴角多了一丝嘲讽的笑。
有趣,但也没那么有趣,他已经听够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得太多了,所以,就死在这里吧。”
再见了,加尔纳恰。
就在加尔纳恰先生要窒息而死的前一刻,桂……不是,滋啦的电流声在他们之间响起,远超安全阈值的电流传到人身上,就连黑泽阵也不得不松开手,离加尔纳恰远了一点。
“啧。”
黑泽阵看着被强电流灼伤了一部分的手腕,毫不在意地放下,这点程度对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没本事跟他战斗,只会玩这种小手段,加尔纳恰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生死之间加尔纳恰终于启动了携带的微型电流装置,为自己寻回了一线生机,他把装置甩到了脚边的插线板上,烧焦的味道、淡蓝色的电弧和小型爆炸燃起的火花在光线昏暗的仓库里迸射跳跃。
警报声陡然拉响。
不用多久就会有人过来查看,考虑到有人在音乐厅制造过混乱的事,警卫也会过来。加尔纳恰知道只要有人来他就会相对安全,因为「这个琴酒」可是作为音乐家抛头露面、刚刚被整个音乐厅里的观众看见过的。
不过刚才他离黑泽阵太近了,也被结结实实地电了一下,现在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看着跟没事人一样但表情变冷了许多的琴酒,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别过来。虽然我打不过你,但跟你同归于尽的把握还是有的。”
加尔纳恰攥着某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开关——警惕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说:
“你看,无论你装得多像,你都不可能是琴酒,起码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琴酒。如果他想杀我的话,根本不会给我还手的机会,你比他差远了。”
“呵。”
黑泽阵已经被加尔纳恰的话气得笑不出来了。
他确实没想在这里杀了加尔纳恰,加尔纳恰还有用,而且他有事要问,不然不至于单独来找这个人,随便找几个MI6来把这个鶸打包带走也一样,还不用他亲自动手。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年对加尔纳恰的认知全是错的,这人就是个蠢货,跟组织里的其他蠢货没什么区别。
银发男人眯起眼,好像根本不担心警卫会过来,也不担心加尔纳恰打算怎么跟他同归于尽,问:“既然我不是琴酒,那我是谁?”
“好问题,你是谁,让我想想你是谁……”加尔纳恰已经退到了墙边,背后也没有窗户,他确实被逼上了绝路。
站在他面前的人很像琴酒,太像了,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琴酒,加尔纳恰对这件事很有信心。
他背靠着墙,仓库墙壁冰冷的温度让他的脑子也冷却下来,只需要短短几秒的思考,他就得到了一个最为合理的答案:“组织做过人造人相关的实验,其实你是琴酒的复制体吧。第十六研究所里还有琴酒身体的留存,本来是那位先生留下给琴酒换器官用的,但现在组织被摧毁,那些「备份」也不知道落到了谁的手里。”
加尔纳恰看向了黑泽阵的衣服,以及绑起来的头发,抿了抿唇,说:“所以琴酒已经死了,死在地下基地里,然后【A】让你做琴酒的替身,是吗?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像他,也根本就不可能他!没有人可以取代琴酒!”
他说到最后,就连一直平缓如死人心电图的语调都有了起伏,加尔纳恰难得有明显的情绪,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
黑泽阵:“……”
黑泽阵:“你是琴酒的粉丝吗?”
加尔纳恰:“怎么可能!我跟那家伙的关系不能再差了,我们互相都想杀了彼此!”
黑泽阵:“嗯,我知道,所以你是琴酒的粉丝吗?”
加尔纳恰:“……”
他不是,他没有,他跟琴酒那家伙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哪里表现得像琴酒的粉丝吗?琴酒那种人怎么可能有……呃,组织里好像还真有他的粉丝,算了,这不是很重要。
都怪赤井秀一!跟他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加尔纳恰自己就是FBI,他很清楚,FBI的话那能信吗?赤井秀一以前可能是乖小孩,但进了FBI的门,就算是块玻璃也得给你全染黑了!
而黑泽阵若有所思地看着加尔纳恰,又想起他收到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来,问:“所以‘问心有愧’是这个意思?”
加尔纳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
“那你在愧疚什么,加尔纳恰?从乌丸的死开始,你跟我就已经是敌人了。”
“你、你……”
“第十六研究所里没有我的复制体,要让你失望了。乌丸确实有过这个心思,但在他们产生意识之前,我就把他们全都杀了。”
“……”
这确实是琴酒能做出来的事。
加尔纳恰反复看着黑泽阵,发现这个人说话的时候非常坦然,琴酒不会说谎,但这个人不一定——可或许是那张跟琴酒一模一样的脸在作祟,他还是决定相信这个人的说辞。
既然不是被唤醒意识的复制体……加尔纳恰迟疑地问:“那你是琴酒的双胞胎兄弟?”
黑泽阵嗤笑一声,反问:“你觉得会有吗?”
他要是真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前半的人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维兰德可不是会将好用的底牌收在柜子里的人,用他一直不怎么顺心的乌丸也会出手……
哼。琴酒只有一个。
手电筒的光透过仓库箱子的缝隙传了过来,虽然只是从走廊另一侧扫过来的,但警卫的说话声已经越来越近。那道光有一瞬打在加尔纳恰的脸上,他难得露出了相当纠结的神色。
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