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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外面的海盗就打了起来,而他的手机也被打爆。
黑泽阵看了一眼,都是些好奇情况的老朋友,降谷先生反而没给他打电话,诸伏景光也没有,就连那群海盗都没有电话打来,他就懒得接了,一直扔在那里,准备在地下酒吧里坐一会儿再去Check。
至于赤井务武打不通他的电话?没关系,反正这人会自己找来的。就像现在这样。
“你刚才去上面了吧?有什么消息吗?”黑泽阵往后靠在墙上,问。
赤井务武消失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这个人去哪里了,本来他们两个是打算溜走的,但“乌丸的送葬人”已经出现,那【A】路过一下也就没什么了。赤井务武肯定是去了上面,不知道跟哪个熟人谈了谈,应该会有些新的情报。
“有,”赤井务武叹气,回答,“正在交战的两个海盗团,是格雷先生的‘TEN’海盗团和英国本地的‘死神之眼’海盗团,不过这两个海盗团都不是会在近岸海域公然交火的类型;几天前他们在海上发生过一场冲突,那时候距离陆地也还有很远。”
正在打架的格雷兄弟忽然就不动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面面相觑,面面相觑,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缓缓看向了黑泽阵和赤井务武的方向。
黑泽阵根本没管那两个人,问:“他们为什么打了起来?”
赤井务武回答:“不清楚,不过我刚才遇到了一个跟本地海盗团有点交情的人,他说前段时间有人花大价钱雇佣那个海盗团在近海的区域拦截‘TEN’海盗团上岸,不知道雇主是谁,可能是跟‘TEN’海盗团有仇的人吧。”
黑泽阵点点头:“他们也不算失败,起码格雷船长差点就死在那场冲突里了。”
格雷船长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他说是啊是啊,要不是有人搭救,我就真的要死在海上了。
灰狼:忽然就汗流浃背了。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问:“所以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黑泽阵这才看向格雷兄弟,饶有兴味地反问:“哦?你们不打了?没关系,我不拦着,继续啊。”
灰狼:“……”
格雷船长咳了两声,站起来,拍拍灰狼的肩膀,说弟弟啊,好久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灰狼干笑了一声,说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三十五年没见了,咱俩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还在上小学。
格雷船长是一点也不显得尴尬,他用力拍了拍灰狼的背,把灰狼拍得一个趔趄,然后跟灰狼勾肩搭背,说:“咳咳,这个事儿是这样的哈,我的船队被不知道哪个混蛋暗害,然后我落海,被诺瓦的朋友搭救,接下来诺瓦把我们救上了岸,可是我船上那群没脑子的蠢货误以为诺瓦把我绑架了,就去绑架了诺瓦的哥哥……”
灰狼:不要再提那个挑拨两群海盗打起来的好心人了,谢谢你,混蛋老哥,那不才正是在下。
“夜莺你有哥哥?难道说的是……”灰狼顿悟。
不过灰狼先生还没来得及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就有一块碎玻璃擦着他的脸过去了,几乎同时,一侧传来了黑泽阵冷冷的声音:“把你脑子里想的东西给我忘掉。我没有哥哥。”
灰狼:“好,好……”
格雷船长摸摸后脑勺:“那被绑架的人是谁?”
黑泽阵:“我父亲的儿子。”
格雷船长:“哦,你比他大?所以他是你弟弟?”
黑泽阵:“他可能比我大点。”
格雷船长:“……”
已经离开陆地二十多年、完全跟不上时代的老船长看看黑泽阵,再看看据说是这个人父亲的维兰德/赤井务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哈,哈哈,为什么还有个“可能”,你们家的事确实是有点乱哈。
就在自己——不,应该说是维兰德的名声就要变得岌岌可危的时候,赤井务武终于为维兰德说了句话:“我是养父。他是从雪原里捡回来的。”
格雷船长放心了。
灰狼算是知情人,他见到那个银发小孩的时间甚至比维兰德还早,刚才他一直在汗流浃背,现在终于找到了自己能插入的话题,就急速插话:“是啊,他可是海拉雪原里的神明,当地人都尊敬的向导,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认识他了,而且上个月回去看的时候还找人给他立了个雕像……”
黑泽阵:“……?”
灰狼:“……”
好像不小心说漏了。
但这不怪他啊,忽然看到二十六年前认识的小孩,过了二十多年才长了五六岁的样子,谁不会回去看看啊。既然回都回去了,听到当地的传说以及当地的人很想给他立个雕像但是没钱的苦恼,有钱的灰狼先生顺便出个钱,这可是一件善事啊!
几分钟后。
“诺瓦,你别打了,这是我弟弟啊!”
“你弟弟已经死了。你亲口说的。”
“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夜莺你可是警察,不能杀人,不能杀人,而且我们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不要杀我啊——”
“什么,诺瓦竟然是警察?!我就说看他很像……”
“要不然你也一起死吧。”
“等等,你肯定打不过我们两个,你看我……我,我还要去把你父亲的儿子换回来,不要打脸,不要打脸啊!”
“……”
一片混乱里,赤井务武正在安静地喝茶。
地下酒吧里还是有茶叶的,质量也还行,赤井务武想这种时候没必要喝酒,就泡了点茶,一边喝一边看黑泽阵把那两个本来就打了半天的人挨个揍了一遍。反正维兰德的儿子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让他发泄一下吧,而且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用负责。
赤井务武看了一会儿,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刚发来的两条讯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黑泽阵注意到赤井务武的异样,就把那俩人扔下,揉了揉手腕,走过来问:“怎么了?”
赤井务武没说话,甚至没动,墨绿色的眼睛里有着一种复杂的、难解的,黑泽阵都完全没看懂的情绪。
是的,这是很少见、很有趣的现象,让黑泽阵都觉得有点意思了。
黑泽阵自然地从赤井务武手里把手机拿了过来,翻过来一看,上面有两条消息,一条是赤井玛丽发来的,另一条是未知号码发来的。
赤井玛丽发来的消息是这样的:赤井务武,救儿子的事果然不能靠你,我现在正开着船跟海盗进行搏斗,对面的指挥有点东西,但我走得急没带够装备,你想个办法把他们直接给我砸了,到时候我们再去海里捞秀一。他命硬,死不了。PS:忙,暂时不看消息了,电话也听不到,这里太吵了。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