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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印象。
赤井务武却回答:“不,我们不怎么见面,关系也算不上好。要说熟悉,玛丽跟他更熟一点。”
那你为维兰德做到这种地步是为了什么?
赤井秀一没有问出来,但赤井务武已经听懂了儿子的问题,他笑笑,说:“我向他承诺过。”
黎明的风吹过街道。
赤井秀一长久注视着自己的父亲,冷不丁说了句:“你以前还说过会回家,结果还不是加班去了。”
赤井务武:“……”
赤井秀一:“还有,你忘记过秀吉的生日,那次秀吉难过了很久,但你连家都没回,他只是嘴上说没事而已。”
赤井务武:“…………”
赤井秀一:“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跟真纯见几面,她见贝尔摩德扮你的次数都比见你多,你确定要让她认贝尔摩德当父亲?”
反正贝尔摩德肯定是很乐意掺和这赤井家的糊涂账的。
赤井秀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哑然失笑,虽然他说的是谴责的话,但空气里的氛围却变得柔软了许多。
最后赤井务武摇摇头,说:“我确实不是个好父亲。从一开始就在失职。”
赤井秀一想,事情并不是这样,也不必用这么简单的话语来评价,就像他一直知道父亲回不来多半是因为在任务出了意外,弟弟生日的那段时间整个英国的情报组织都忙得不可开交,十八年来的日本和美国对赤井务武而言无疑是危险的地方……但这些话没必要说。
他是儿子,他有资格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就如同父亲也有他的理由,却没有解释,完完全全地接受了儿子的指责一样。
“也没那么差。”赤井秀一客观地说。
“不,我确实不是个好父亲,从你的生命里缺失了十八年,明明回来了,却还是不能从别人手里保护你,也照顾不了你的感受,就像现在……”
赤井务武叹气。
赤井秀一越听越不对,刚想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被父亲死死抓住了肩膀,然后赤井务武把他往另一个方向用力一推。
赤井务武用非常无奈的语气感叹完,又低声说:“你要去找Juniper,我却只能看着你落入她的手掌心,唉。”
“……”
“你妈来了。”
赤井秀一终于发现他被自己的父亲卖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回头,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他把视线往下方挪了一点,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母亲。
赤井玛丽看到儿子被硬推过来,怕儿子真摔倒了,伸手抓住了赤井秀一的胳膊,然后带着一脸不是很高兴的表情跟赤井务武对视。
赤井务武诚恳地对老婆说:“我帮你拖住他了。”
赤井秀一沉默。
赤井务武又对赤井秀一说:“玛丽找你很久了,你跟她回家吧,这边的事就交给我。”
赤井秀一继续沉默。
哦,对,他好像是从家里溜出来找小银的,现在小银很想打他,但是失踪了,玛丽也想打他,父亲也要坑他,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赤井玛丽冷笑,当场制服自己想逃走但被父亲绊了一跤的儿子,对赤井秀一说接下来你别想再出家门了,然后又问赤井务武:“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家,维兰德先生?”
赤井务武:“……”
他艰难地说玛丽,别这么叫我,维兰德会从坟头蹦出来的——马上,我就快把他的棺材板压实了,你先带儿子回家,我去找维兰德的儿子,他失踪了……
赤井玛丽继续冷笑,说你编,谁失踪了?Juniper?他失踪你会一点都不急?你亲生的儿子不见了你也这个反应是吧?!
赤井秀一有话要说。
可他刚要开口,父亲和母亲就敏锐地察觉到这点,往他的方向看来,两个顶级特工盯着赤井秀一看,赤井先生当然不在意被同行盯着,但问题是这是他的父亲和母亲。
最后,他说:“要不然你们回家去吵?”
……
此时,地球的另一面,英国伦敦。
世良真纯终于回到家,历经千辛万苦,遇到了九九八十一个案件,名侦探世良、苹果酒小姐终于到家了!
她推开门,本想说“我回来啦”,迎接她的却是一地的灰尘。
世良真纯:“……”
好好好,根本就没人在家是吧,那我回来做什么?不干了,我要离家出走!
她当场就给工藤新一打电话,说你们的名侦探夏日俱乐部还缺人吗,我离家出走了,我要加入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不叫世良真纯了,我要叫Cider(苹果酒)·玛丽·克里斯蒂!
(PS:来源是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
……
夏威夷。
约纳斯老师忧心忡忡地走在清晨的街道上。他刚从医院探望自己的朋友回来,朋友被卷入了昨晚的爆炸事故,幸好只是断了腿,手没事,音乐梦想还有救。
他沿着高低不平的道路往前走,想起昨晚没打通的电话,又拿出手机,重新播了一遍。
这次接通了。
他收拾好沉重的心情,礼貌地说:“早上好,维兰德先生,我本想联系……”
“你打错了。”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约纳斯老师茫然地听到电话被挂断,他确认了一遍号码,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打错,维兰德先生的号码一直是这个,打二十多年前就是这个啊。
他不信邪地重新拨了一遍,这次接电话的还是刚才的男人,约纳斯在对方挂电话前语速飞快地问你真的不认识维兰德先生吗,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维兰德先生,以及那位朋友,还有他的学生都是照顾他的。约纳斯老师很清楚这点,即使他们另有目的,但也始终不能因为这点就将自己得到的帮助看做理所当然。
他的人生,他受到的教育,以及他的音乐都不容许他忽视这一切。
“我欠他一些东西,想要还给他,虽然不知道我能给他什么、又需要多少时间来做这件事,但我想——”
“他死了。”
“诶?”
“维兰德已经死了,还有,没必要偿还什么,他帮你是因为你有价值,他已经从你那里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用愧疚。”
“等等、等等,维兰德先生是什么时候死的?最近?伦敦的时候他不是还活着吗?”
“哦,在伦敦跟你见面的人是我。维兰德已经死了很久了,但Silber还需要维兰德,所以我使用了维兰德的身份,不过到现在也没有必要继续了。约纳斯先生,不要问,以后也不要打这个电话了。”
“……”
“没事的话我挂了。”
“请、请问,维兰德先生是什么时候死的?”
“十三年前。”
手机啪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