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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点了根烟,正在看他,还冲他笑了笑。
工藤新一缓缓开始回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赤井哥,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
东京郊区。
低矮的民房属于昭和时代就留存下来的老城区,过于偏远的位置让它们在每次城市规划的时候都被遗忘,行人踩着路上的积水匆匆走过,被自行车溅起的水花是灰褐色的,带着一股腐烂生锈的味道。
唯独几棵樱花树在街道的尽头,无论何时都开得正盛。
有人敲响了这片潮湿破旧区域深处一座平房的门。
住在里面的人忽然抬头,警惕地环顾四周,先小心翼翼地扒着窗户看边缘的小镜子,确定外面没有守株待兔的警察,只有一个穿着黑蓝色快递员衣服、没戴帽子的黑发年轻女孩站在门口,似乎还在疑惑为什么没人。
快递员?佐川的……啊啊、为什么这里会有快递啊!住在里面的女性抓了抓头发,她并不想去开门,但是一直不开的话,肯定会引起邻居注意的吧?
她在家里走来走去,不一会儿门外就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算、算了,这次就混过去,等她放下快递公司的不在联络票再说!还有,到底是谁给她寄的快递啊!
“请问,东江小姐在吗?”
外面传来了很年轻的低音。
诶?
里面的人忽然停止了走动,瞳孔放大,冷汗瞬间就从背后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姓氏?为什么外面那个人,说的是我真正的名字?为什么?我不是已经藏得很好了吗?谁、是谁找到我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手都在颤抖,想要打电话求助,却也没有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即使知道某个人的号码,那她也不敢打啊!她蹲在地上,听到门外的人又问了一遍,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拼尽所有的力气去开门。
对方知道她的名字,也就知道她的身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不如态度好点,说不定还能多活一会儿。
她抱着这样的心情,打开了门,看到黑发的女孩刚好要走,那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头发很长、刘海也有点长的女孩,似乎正在打电话。听到开门声,门外的女孩对她笑了笑,把快递给了她。
快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上面写的也是正规的快递地址,但是——
东江小姐左顾右盼发现没人,一把就把女孩拉了进来,然后关上门,捂着嘴巴发出了很低的不可名状的尖叫!不,应该可以说是凄厉的惨叫!
她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还算清醒,就用惊恐的表情看向那个……随手摘了假发,正在打哈欠的银发少年。
“琴酒,你你你你你你你——”
她看到了什么?会死的吧,真的会死的吧?救命啊,救命啊!
第261章腐烂的永生花
“你的导师呢?”
黑泽阵完全不关心东江小姐看到他是什么反应,随手把被掀开一条缝的窗帘拉回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
黑色的假发被他扔到桌子上,很显然,黑泽先生对刚才假扮快递员来这里的事情适应良好,而且也不觉得需要灭口——就算要灭口,肯定也不是因为看到了这个,而是因为看到了他本人。
东江小姐还沉浸在“救命!那个琴酒竟然会——”的震撼心情里,听到黑泽阵的问话,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啊?啊?我导师?他、他十一年前就跑路了啊!”
黑泽阵就看着她。
半晌,他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东江小姐,上次我问你要的λ-EP17,单凭你一个人是无法在两个月内把药物重新调整和完善出来的。”
但他从格陵兰回日本前先去了夏威夷,拿到了东江小姐寄给他的东西,发现寄出的时间刚好卡着两个月期限的尾巴,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再加上黑泽阵也知道第十六研究所的前负责人没死,并且就在日本,地震后还失踪了,这不就很有趣了吗?
东江小姐吸气。
她张嘴,闭嘴,张嘴,闭嘴,最后蹲在地上画圈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找我准没好事,要不然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把他的下落交代出来的……”
她不忍地偏开视线,终于做出慷慨就义的表情,脸上写的是“求你了我不想死”,特别真诚。
黑泽阵知道东江小姐还是有点倚仗的。因为他需要组织的某些药物,而东江小姐刚好可以提供,所以在失去利用价值前,她还不会死。当然这是东江小姐的视角,从黑泽阵的视角来说,只要这两个人没出去杀人放火,他就懒得管。至于抓他们,那是警察和侦探的事。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来杀人的,我有事要问他。”
东江小姐立刻就信了(或者说不管怎么样她说服自己信了),站起来,大方地往里面的房间做出了“锵锵锵快看”的动作,说:“他就在里面!昨天导师来我这的时候被抢劫犯打断腿了,这里的地下医生说最好不要挪动他。”
门里立刻有人发出了一声不可名状的尖叫!
黑泽阵:“……”哦,所以你刚才一边说不会交代导师的下落,一边用眼神暗示我看那边,意思是让我自己去房间里找啊。
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东江小姐跟在后面,既然没了生命危险,她的胆子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她鼓起勇气,问:“琴酒大人,既然你知道我的水平不够,还要我两个月内做出来,是那时候就已经猜到导师在这里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两个月的期限啊?”
“反正不管给多久时间你都会拖到最后,不如直接给个无法完成的期限,你就能从一开始就拼命加班了。”
“……?”
东江小姐宛如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而黑泽阵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看到了正准备拖着一条瘸腿从窗户爬出去的老研究所负责人。中年男人震撼地回头,仿佛一只正在上厕所被围观的兔子,整个画面就僵在了那里。
很久,这位导师把他的腿收了回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石膏断裂,他正要惨叫,却强行笑了两声掩饰过去:“哈哈、哈哈,那个,你是琴酒的儿子对吧……我们上次还在河边见过的。”
那得是一年前的事了。黑泽阵确实记得,但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他叫琴酒的儿子吗?
倒是东江小姐超级小声地说:“死老头,我不是说过了吗,他就是琴酒本人!”
去年组织里谣言满天飞,但今年组织里的人该死的死,该逃的逃,被抓的基本上都审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