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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说有话好好说,我可是特地不让他们杀你的——阿伏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本人啊!
还叫阿伏哥呢?伏特加冷笑一声,完全没相信这个人的话。
面前的人就是他之前见到的两个情报贩子之一,而且是夏目财团的员工,至于另一个,就是他刚才用来挡枪的尸体,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但伏特加记得自己认识的情报贩子跟乌丸可没什么关系,幸好他从一开始就留了个心眼,但还是没想到这群人已经到了借尸还魂的地步,之前的猜测被全部推翻,他的行踪暴露被追杀了一段时间,手机也被他提前扔了,不知道波本他们怎么样了。
情报贩子不说实话本来就是他们行业的标配,伏特加也没指望能直接问出问题的答案来,于是他换了个问法:“你在为谁做事?”
“阿伏哥,这个问题我也……”
“那你就死吧。”
伏特加轻描淡写地说完就要扣下扳机,吓得情报贩子赶紧给他跪下了。
情报贩子不顾一切地大喊:“阿伏哥你冷静!我真不是复活的,我就是‘冬日’本人啊!刚才被你弄死那个秋老师才是被人换了芯子的,你看我开枪根本没犹豫,他才是假的!”
伏特加的墨镜(?)没有丝毫变化:“继续说。”
情报贩子心里那个叫苦啊,他垂头丧气地说他也是被骗来的,出卖阿伏哥的人是那个换了芯子的,至于他们现在正在为谁做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很有钱,还掌握了让人借尸还魂的技术,很厉害,手里有一大堆人。
关于今天为什么来这里,他也是被叫来的,那些人在这里好像有什么交易还是计划,他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刚才那个女孩跟他们不是一个派系的,能干掉最好就干掉,他不想死,本来就是被绑架来的,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
“阿伏哥,你是知道我的,呜呜呜,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情报贩子说着想爬起来,还得看一眼伏特加的脸色,发现伏特加没什么反应后就小心翼翼地起来,期间还要举着手表示自己真的没什么想法。
就在站起来的那个瞬间,一直在哭嚎的情报贩子忽然发难,单手从衣袖里抽出什么东西就往伏特加的身上扎了过去!
“啧。”
伏特加早有准备,转身用枪挡住,也不含糊,一脚就踹在了情报贩子的身上,把人踹了回去。
这还没完,他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连着几拳砸了上去,情报贩子也不演了,跟他缠斗到底,伏特加却忽然抬手刺上了对方的眼珠,然后一拳把对方砸到了窗户上!
他的手有两根手指是金属的,海洋馆那次事件后安装的替代品,虽然平时也有点不方便的地方,但打架的时候却比以前要有些优势。
本来那个叫做阿笠博士的科学家问他要不要加点发射麻醉针的功能,被伏特加拒绝了,现在伏特加觉得他应该答应的,不过不用麻醉针,直接来点剧毒吧,报备的时候可以写麻醉针。
情报贩子半边身体腾空,终于慌了,他捂着眼睛刚要开口投降,却对上了伏特加在笑的脸。
对敌人来说,那笑容着实有点阴森恐怖了。
伏特加一把就将他推了下去,拍拍手,连往下看的兴趣都没有。他换上了之前被他打死的保镖的衣服,抓紧时间,从仓库里走了出去。
他现在没手机,得找个办法联系其他人才行,就算不能,也得让他们注意到这座塔……尸体坠落事故是小事,多半会被认定为意外,苏格兰和波本他们总不可能刚好路过,这件事多半会被掩盖过去,他得另想办法才行。
新·东京塔下。
刚走到入口附近的诸伏景光和水无怜奈看到从天而降、砸在他们前方几米的地面上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双双陷入了沉思。
半晌,水无怜奈回忆起刚才那条街上“小心高空坠物”的警示牌——原来那是真的啊,真的会有东西会忽然从上面掉下来啊。
“苏格兰……”她小声说。
“记得叫我雪野。”诸伏景光也压低了声音。他刚给自己编了个假身份,能在户籍系统里查到的那种,其实这个也是他曾经要用的身份之一,只是离开组织的时候出了意外,没能用上。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用这个……他觉得黑泽应该是喜欢雪的。
他们两个的低声交谈并不引人注意,这里已经是新东京塔下,周围的保安也看到了这一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做出异常的举动,所以诸伏景光安详地打开了摄像机,做了一个电视台摄影师应该做的事,拍。
掉下来的尸体虽然摔成了一团……或者一滩,但衣服上还有清晰的弹痕,这人穿着黑衣服在凌晨的东京塔上参与枪战并坠落,而且既不是他们的人也不是CIA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普通市民。
诸伏景光用审视的目光将尸体扫了一圈,又往上看去,在保安快要跑到尸体面前的时候,对水无怜奈说了一句话。
“你的业绩。”
水无怜奈差点被他哽住,幸好她的表情管理能力非常优秀,完美地掩饰了尴尬。
“不,是你的业绩。”
所以谁来管管苏格兰?
波本你什么时候回来,实在不行琴酒你来也行啊!话说那位MI6的赤井先生不是说琴酒不是被绑架的吗?你人到底在哪啊琴酒!
……
凌晨四点。
山茶假日酒店的顶层没有山茶花,养在窗下的和圆子(日本海棠)却开了,火红的花瓣像燃烧的血,正在寂静的会客厅里绽放。
夜色里隐现的星辰坠落到城市的边角,今晚东京的夜色已经快要接近尽头,湿漉漉的水汽浸过窗外的老树,树叶间霓虹的反光在风的吹动里明明灭灭。从这里看不到东京塔,只能看到远处的山、阴云密布的天空,和窗外一侧塔底的阴影。
滴答。
水珠顺着长发的末端滴落在地面上,黑泽阵潦草地擦了擦头发,擦到最后看着长发的末端,有几缕稍微有点打结了。
他懒得理开,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直接把那段打结的头发截断,然后扔进了垃圾桶,让看到的人眼皮一跳。
一直在等他洗完澡回来的医生欲言又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水谷也把整个过程看在眼里。黑泽阵本来想越过医生,但医生就那么看着他,什么也不说,他跟医生对视了几秒,还是那个叫水谷的男人发话了。
水谷的语气依旧很是尊敬,说是我让医生留下的,请您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先生不希望看到您这个样子。
黑泽阵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忽然问:“我们有仇?”
水谷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用他专业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