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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点头:“正好,你也受伤了,很公平。”
他没给维兰德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几乎是瞬间就往维兰德的方向扑了过去!银发的小孩看准维兰德的伤在哪,直接冲着伤口的位置踹过去,维兰德吸了口气,不得不闪身避开,但面对同样受伤的Juniper,他有些迟疑……如果不动真格,那小Juniper肯定会生气,这件事就没完了;如果下狠手,小Juniper也会生气,接下来的几天就会是一场灾难。
维兰德:痛苦闭眼.jpg
到底是真打还是假打,这真是一个(送命的)问题。维兰德最终决定先不还手,以防守为主,等Juniper气消一点再说;战斗的间隙里他看了一眼倚在墙边看戏的大Juniper,虽然现在是少年的体型,但只要站在那里,任谁看都知道那应该是个成年人——悠闲、安逸,且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
维兰德想,如果能再选一次,他一定会让这两只Juniper先见面,大只Juniper是个成熟稳重拎的清是非的成年人,肯定会向着他的……
“维兰德,你分什么心?在想谁,他?”
小只Juniper一拳砸了过来,但暂缓了攻势,往走廊一侧的另一只Juniper的方向看去。
维兰德已经撞到了背后的墙上,但他终于找到机会先抓住小Juniper的肩膀,说停一停,你知道他是……
“他是我,怎么了?”小Juniper无比冷静地回应。
人类可能会认错,但狼群不会。在跟狼群搏斗的时候他就明白了,对方就是另一个他自己,虽然不知道那个混蛋银毛是打哪来的,又是怎么长成这个让人反感的模样,但那就是“另一个他”无疑。
至于科学的问题,Juniper表示他是在传说盛行的雪原里长大的,在他的老家,科学什么的得靠边站。
维兰德:“……”
Juniper:“连我都认不出来,还信他叫什么阿尔贝特,维兰德,你好没用。”
维兰德:“…………”
不是,Juniper,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打?
金发的男人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弯下腰,低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知道他是被这话冲击到了,还是刚才打起来的时候又受了伤,维兰德低头咳了一会儿,试图将红色的血沫藏在手心,但两个Juniper对了一下眼神。
黑泽阵示意小时候的自己看一眼,小Juniper狠狠瞪他,然后掰开了维兰德的手,又盯着维兰德看。
维兰德没注意到两个小孩(真的是小孩吗)在交换眼神,但他能感觉到背后那个大只Juniper也在盯着他看,就用还有点哑的声音解释了一句:“还死不了,真的。”
“我听馆长说你最近几天都没有休息,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呢,维兰德。”小Juniper毫不留情地说。
他当然不是真信维兰德已经好了,这话的的语气怎么听都不高兴,小小的银发少年满脸写着不高兴,于是维兰德举手投降,说好吧,你想的话现在可以杀我,我不会还手,不会让你费事的。
小Juniper把眉毛皱成一团,而大的那只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偷笑。
黑泽阵的心情很是愉悦,反正丢脸的不是他自己,人不能跨入同一条河流,所以小时候的他不是现在的他。
“维兰德,”银发的小孩没有继续打架的意思,认真地说,“我跟你的约定是毁掉那个叫做隐修会的组织,现在我们的约定已经基本完成,我要走了。”
维兰德没有立刻回答,他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一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他看,直到维兰德补了后半句:“你也随时可以回来。”
小Juniper还是不满意,等着他继续说。
维兰德:“……”
维兰德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大Juniper,希望黑泽阵能给一点提示。
黑泽阵接收到了维兰德的求助信号,嘴角又上扬了几分,不过既然只是求助,却没有说明具体的内容,那帮什么忙就由他说了算。
他直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好的,维兰德先生,你尽管跟你儿子去休息,工作我来替你做。想吃什么记得点餐。”
他转身就要走。
维兰德:“……”
在幕后战场上运筹帷幄、叱咤风云的A.U.R.O首领、城堡的家长、几大基金会和数个不知名机构的所有者【A】先生AKA维兰德,终于还是被两个儿子磨平了棱角。
他欲言又止,张嘴闭嘴,还是想说大Juniper你不是困了吗,比如你先去睡觉,但有人抢在他前面开口了。
“站住。”
小Juniper的声音穿过走廊,进入了黑泽阵的耳朵。
黑泽阵停步,回头,发现小时候的自己正充满敌意地看他。
Juniper扔下维兰德,将手里的刀直直地指向黑泽阵,面对实际上已经成年的自己,他一字一顿地说:“打一架。”
和我?
黑泽阵不觉得小时候的自己能打得过现在的他,哪怕他目前的状态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虽然他很困,精神极度疲乏,而且好几天没吃东西……但杀几十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抬了抬眼,问:“你想要什么?”
Juniper重复了一遍:“想要什么?”
黑泽阵就转回身来,很有耐心地解释:“如你所见,我要去替维兰德工作了,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下次再说。”
虽然他的语气很有耐心,但说话的内容是一点也没有耐心。比起解释,这两句话更像是挑衅——黑泽阵对此也一清二楚。
小时候的他并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墨绿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
就在维兰德都想问你要干什么的时候,小Juniper终于开口:“我要你。”
黑泽阵嗤笑一声:“你打不过我。”
原来如此。
黑泽阵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半是打输了被扔进森林心里不爽罢了。他对幼崽一向宽容,就算是幼年的自己也是如此,幼崽想要什么东西他基本都会给,反正这个世界也不是他的世界,维兰德也不是他的维兰德,但有一样东西例外。
族群的首领只有一个,而且,只能有一个。
“是吗?”
小时候的他并没有被看轻的气愤,也没有自大和狂妄,而是在评判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
受伤?有人被关了好几天现在打不公平?他可不在乎这种东西,公平是闲着没事的时候才需要考虑的东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