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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时候打电话问小银要不要一起去,他打算走FBI的路子。小银答应了。
但就在Juniper要走的时候,维兰德叫住了他。
第348章命运齿轮其一
A.U.R.O长久以来的主要工作已经结束了,目前是在排除危险、清扫残党、安置伤员、埋葬死者……以及与其他机构或组织进行事后交接。
倘若前两年的A.U.R.O不是Juniper在管理,善后工作也少不了他的话,针对明日隐修会的行动一结束,他就从欧洲大陆回到格陵兰岛了。然而现在有不少工作需要他亲自经手,他也不放心让维兰德去做,毕竟维兰德已经当了好几年甩手掌柜,即使维兰德这个人对A.U.R.O的掌控依旧完全,他对实际情况的了解也肯定不如Juniper多。
好没用啊,维兰德。
Juniper想,现在A.U.R.O是他的,【A】的业务也是他的,不如直接让维兰德退休算了,反正维兰德也是他的。
你说维兰德才是首领?
哈。
在最后的行动里,维兰德受了伤,从转移地点到照顾都是Juniper一手安排,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只有他忙的时候老馆长帮忙照顾了维兰德几天,基金会的主管都得不到维兰德的消息,这个A.U.R.O到底是谁说了算当然一目了然。
当然,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明日隐修会还有在逃的残党,维兰德的身份又已经出于半公开状态,Juniper不可能让更多人知道维兰德养伤的地点……基金会的主管正是清楚这点,才接受了Juniper的安排。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到这点,就比如“城堡”里的几个年纪稍小的孩子,他们有段时间没见到维兰德、也没收到维兰德本人的消息了,只能见到Juniper,渐渐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有几个少年拦在办公室的门口,质问他“是不是你把维兰德关起来了”,对此Juniper的反应是——
“是又怎么样?别忘了,他是我的,你们也是我的。”
其实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但这次几个少年愤怒地要跟他打架,Juniper花五分钟把他们挨个打了一顿,又评价了一番他们的战斗水平,全部踹出办公室,这一幕刚好被Betula(白桦)看到了。
Betula评价道:Juniper,你现在看起来很像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银发的少年如此回应:随便他们怎么说,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阿法纳西无奈叹气,说好的好的,我们的王,我也是你的。
其实他们两个关系还不错。
Betula,或者说阿法纳西是个性格很好很温柔的人。作为“城堡”里跟随维兰德时间最久的孩子,他经常帮维兰德照顾其他小孩,也懂得各种幼年期生物的顺毛技巧,即使是Juniper这种人性含量极低的狼王也能……
咳。
他没有说Juniper怎么样的意思,阿法纳西微笑。真的没有。
Juniper:盯。
那天Juniper从A.U.R.O下属的基金会回来,就接到了赤井秀一的电话。
赤井务武失踪了,这事确实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Juniper本想跟去美国,帮那个黑毛简单调查一下,却又在这个时候收到了维兰德的消息。
即使大概能猜到维兰德是要阻止他,Juniper还是去见了维兰德。他还没跟维兰德说他已经篡位完了的事,维兰德也没提,所以他还依旧会听维兰德的命令。
……到什么时候?谁知道呢。
他回到【A】的秘密据点,用钥匙打开锁住的门,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维兰德还在睡。养伤期间维兰德睡得很久,Juniper就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维兰德醒是晚上的事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银发少年,Juniper腿上放着一沓文件,正在办公。
很显然Juniper一开始就察觉到了维兰德醒来的事,但他没有回头,只是说:“等我看完这份文件。”
是关于英国方面的一些小摩擦,MI6似乎在隐修会的处理问题上跟A.U.R.O产生了一些分歧,虽然有些棘手,不过这不是不能解决的问题,至少在Juniper看来不是。他已经习惯做这些了。
他专心整理情报和信息,维兰德坐起来,看了一眼文件,就百无聊赖地捞起Juniper的长发,给他的孩子编了个麻花辫。
Juniper:“……维兰德。”
维兰德:“你继续,我玩一会儿。”
银发少年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说:“维兰德,你才是应该工作的那个人。”
甩手掌柜当得很开心是吧,维兰德。他扔下文件,反身跨坐在维兰德身上,没压到伤口。他把维兰德按回到床上去,一字一顿地说:“还是说,你想退休?”
那你的一切就会属于我,包括你自己。
墨绿色的眼睛里透露出再明显不过的意味,银发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就像一只野兽盯着猎物的喉咙,随时都可能用牙齿咬穿脆弱的皮肤。
维兰德跟他对视,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明晃晃的侵略性。
“……尾巴。”
“什么?”
“我在想,身为女巫的我,应该怎么把尾巴还给你。”
维兰德伸出手,给Juniper的头发做了两个小尖尖,然后满意地放手,说不愧是我儿子,这么可……有威慑力。
Juniper开始磨牙。
“维兰德。”
维兰德听到小孩的语气不对,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伤员。”
“呵。”
那天,老馆长来的时候,看到Juniper在厨房做晚饭,而维兰德安详地躺在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老馆长立刻瞪大眼睛,惊恐地跑了过去:“维兰德!!!”
维兰德睁开眼。
老馆长退了回去,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维兰德:“……”
老馆长:“……”
很久,老馆长问发生什么事了,维兰德艰难地坐起来,对老馆长说别问,没什么事,就是被打了而已,你看,我受伤的地方完全没被打呢。
他抬起手,胳膊上还有一个明显的、深深的牙印。维兰德顿了顿,将袖子扯下来,又露出了那种若无其事的笑容。
老馆长蹲在儿子面前,语重心长地说:“维兰德,你到底为什么想不开要养狼?他是养不熟的。”
维兰德躺在地上低笑。
“他养不熟没关系,只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