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梁知节狂妄的大笑着,李辰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而梁知节,似乎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他很乐意,看着李辰愤怒时的样子。
实际上,他却是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观察着李辰的躯体,他警惕着李辰,看看自已设下来的禁制,能否困的住李辰,而观察的结果,告诉梁知节。
他设下来的禁制,非常之完美,李辰并不能够,挣脱这一切。
这让他不由的露出来了笑容。
是心生出来喜悦。
“看来。”
“你很生气,可是你又做不到任何的反抗。”
“你现在,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灵魂被我吞噬,看着自已的躯体,被我夺取,而反抗不得。”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废物啊。”
梁知节说着,继续的激怒着李辰。
但是,李辰似乎,并不能够,挣脱他的禁制。
梁知节大喜,他的灵魂,开始汇聚在一块,然后向李辰靠近。
缓缓的要没入到李辰的身体里面。
李辰正打算,与其进入到自已体内的灵魂,进行对抗。
就在这时候。
轰的一声。
空气里面,传出来一声闷响,旋即,不远处梁知节的身体被人击中,一口淤血,从其嘴中吐了出来。
“何人伤我?”
“快出来。”
梁知节的身体,愤怒的高呼,一连吐出来了好些的血液,刚刚在李辰身边,游走着的灵魂,也消失了不见。
此时,他的身体在地面上哆嗦,颤抖着,逐渐的变得苍白,失去了生机。
李辰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惊讶,他感受着周遭的气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强者。
这时候,李辰看着,远处梁知节的身体。
他想要动一动,过去看看,后者的情况。
但是,李辰却发现,自已此时,仍然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上面,控制住他的禁制,依然存在,虽然比之前,要稍稍的弱小了一些,但仍然存在?
李辰微微皱眉,他下意识的,想要挣脱掉这个禁制,可陡然间,他又想到了些什么,旋即,是做出来一副,无力的模样。
只用着微弱的力量,去冲撞着这些。
实际上,在之前,李辰也是如此。
他表现的愤怒,但愤怒归愤怒,李辰的理智,还没有被彻底的压制住,他一直在克制着自已,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为了让梁知节,放下警惕罢了。
只为了,关键一击。
眼下,李辰不介意,多等一会。
他小心翼翼的,用微弱的力量,冲击着这个禁制。
一边,耐心着等着,一边,看着地面上,那具梁知节的尸体。
看着尸体,逐渐的变得灰暗,变得无了血色,四周甚至有虫鸟,出现在了其身体之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约莫两个时辰过去了,就当李辰,已经有些焦灼,几次认为,梁知节可能已经真的死去了。
决定用尽全力,冲出禁制的时候。
空气里面,却突然间,又再度的响彻起来,梁知节那狂妄至极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
梁知节的笑声,陡然间响彻而起,旋即,李辰的身前,衣料之间,他的身形逐渐扩大,灵魂再度的出现,出现在了李辰的面前。
“现在,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你根本,反抗不了我。”
“唉,果然是个废物啊。”
梁知节说着,一边看着李辰。
“一个废物,你还如此的小心?”
李辰愤怒不已的看着梁知节。
后者这么做,明显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几度三番的试探,先是示弱,放松自已的警惕,确定自已被控制,然后又是激怒自已,让自已处于盛怒之下。
看看自已,能否在愤怒之下,小宇宙爆发,冲破他所设下来的禁制。
接着呢,竟然又玩了一波的诈死。
想要确定,自已之前,究竟有没有隐藏实力。
可谓是,谨慎有加,宛如一条,老道至极的老狐狸啊。
倘若李辰刚刚放松了点警惕,有一次出了差错,被其给迷惑住了,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此时,看着梁知节,李辰显得是那样的愤怒。
可是,他的愤怒,落在了梁知节的眼里,却是李辰的无能狂怒。
对,就是无能狂怒。
在梁知节眼里,李辰当下,已经再无任何,反抗的实力,他冷冷的看着李辰,然后道。
“兵不厌诈。”
“老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了差错,多少英杰都死在我手上,你以为,这只是实力使然吗?”
“这还有老夫的智谋,更胜一筹!”
“是我的聪明才智,拯救的我。”
“实际上,你还是太弱了。”
“你这个废物啊。”
“刚刚,我特意的降低了一下禁制,试探你,可是你呢,用尽全力,依然无法挣脱,这是我给过你机会了。”
“可你自已,却不中用。”
“你自已不中用,又能够奈何?”
“这么好的福泽与气运,放在你身上,简直就是白瞎了,简直就是浪费。”
“还是将其,交给老夫吧。”
梁知节高声的说着,显得是那样的激动,他仿佛看到了,自已成功的夺取了李辰的身体,夺舍成功,然后继承了李辰身上,那深厚的福泽与气运。
成为天下,气运最佳之人,最终,在这武道一途,成功的得以晋级,然后白日飞升,位列仙班的一幕。
此时,梁知节显得,分外的激动。
可激动之下的他,浑然没有注意到,李辰的嘴角,泛出来一丝,若隐若无的微笑。
不过,梁知节现在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在几次三番的试探下,他已经笃定,李辰反抗不得,接下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用自已的手段,夺取了李辰的身体了。
继承李辰所拥有着的一切。
梁知节如此的想着,他的灵魂,再度的重新汇聚而成了一团。
然后,化为了一个阴暗的小光点,缓缓的向李辰的眉心位置靠近。
李辰微微皱眉,他知道,真正的危险来临了。
自已,又能否,应付的了这些呢?
他也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