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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算是吧……”江既疏轻轻地笑道：“一半是爱你，一半是报复你。”

秦忆穹吐了口烟道：“那你现在开心了？”

江既疏摇摇头：“如果你是说报复，那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就很开心了；爱，还没有。”

冗长的沉默，沉默到烟草燃烧的声音都听得到。

江既疏看着他带血丝的眼睛，心疼地道：“你这样一直病着，不累吗。或许放弃一些东西，会更轻松。”

秦忆穹好像笑了，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累一点刚好可以睡觉。”

“那你要把我怎么办？”江既疏咬着嘴唇笑：“大明星？”

秦忆穹轻轻叹气，自嘲地反问：“你还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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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这条路，太单调，太痛苦。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换一条更立体更生动的路，会有更多唯一且安心的爱，你会感到安全，慢慢痊愈。”

“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不在乎。”秦忆穹道。

“撒谎！”江既疏朝他笑：“你明明最在乎！最缺爱！不然怎么会爱上我？”

秦忆穹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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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微量）

第40章另一条路02

房间里很安静，江既疏听见他低低地笑了，唇边伴着烟。

“那又如何，”秦忆穹的声音很低，他没有否认，但也并不认可：“爱不是唯一，爱你更不是唯一。”

江既疏对上他的眼神，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承认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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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浑身的疼痛酸涩和疲惫都被秦忆穹的“那又如何”点燃了，血液在身体里奔流，心跳加速。

“爱不是唯一。”他点头认可秦忆穹的话，从床上膝行到秦忆穹身边，毫不避让地和他对视，直到对方先受不了移开视线。

江既疏在秦忆穹侧脸上轻吻，坚定道：“但爱是良药。你生病了，你需要它，健康的、扭曲的都可以，一天没有得到它，就一天无法痊愈。”

“所以你为什么要发那些东西，不是要爱我吗，为什么这样对我？”秦忆穹没有避开他的吻，盯着地毯道。

“哦，”江既疏道：“因为我发现你更适合扭曲的爱。”

可以化作千万根触手，从你的硬壳里钻进去，无孔不入，毫不顾忌。每一根触手都紧紧缠绕着你，每一个吸盘都贴合你的皮肤，你无法拒绝无法反抗只有麻痹，这样就可以永远和你拥抱在一起！

“你怎么定义扭曲？”

“就是……即使知道你不是个纯粹的人，即使知道你也会爱别人，白月光变白切黑，仍然舍不得放手；即使你冷脸不笑，即使你生气发火，也还会爱着你，注视你。”

“她们会恨的，会难受，会抛弃。”秦忆穹大概明白江既疏的意思了，却不能完全认同，声音沙哑。

“那又如何，除非你死了，不然迟早会恨，会难受，会抛弃你。”江既疏从背后环住秦忆穹的脖颈，嗅闻他香香的头发，轻声道：“我不信这是能轻易抛弃的爱，你对别人也坏一点好不好啊宝宝，像对我一样坏。看到真实的你的人，都会溺爱你，缠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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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不觉得发了这些就足以毁掉秦忆穹，最多让秦忆穹痛几天罢了。对他的粉丝来说也是一样的，八年的爱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割舍，无法割舍意味着做出让步，她们让一步，秦忆穹就可以向前走一步。

这样对她们很坏。

但江既疏不觉得这是全然的坏。

如果秦忆穹是一轮明月，这么做意味着让他露出月之暗面，虽然与设想不同，但却实在美丽，包含了太多太多美的可能。

江既疏想独占，也想展示。

过程中必定会让很多人伤心。

他一向无所谓当个好人，做坏人也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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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忆穹叹了口气。

江既疏笑，知道他在纵容，心跳得很快，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逐渐挺立起来，轻轻蹭着秦忆穹的衣服。

秦忆穹灭了烟，回身轻抚江既疏的脸颊，眼神复杂，又向下扼住他的喉咙。

“好想就这样掐死你。”

江既疏知道他很纠结，也知道纠结的结果最终会倾向自己，一边被掐着一边露出笑容，动腰继续蹭他的衣服，胜券在握。

大概三十秒，秦忆穹就松手了。

他欲言又止，低头看了看江既疏蹭在他身上的水渍，伸手紧紧握住了那根性器。

“嘶……”江既疏浑身一抖，性器被握在手里，涨得更大了。

秦忆穹前后套弄了几下，拇指抵着江既疏的马眼，摩擦前端。

“啊啊……”

“骚货。”秦忆穹扣弄他龟头上的小孔：“整天对着我流水。”

江既疏马眼被他扣弄得又爽又酸，抱着他的胳膊乱叫道：“嗯嗯！宝宝要你摸，摸我……嗯、啊……要你操我……”

他往秦忆穹手里顶，用他的手很爽，不过几十下就想射了。

秦忆穹见他呼吸加快，龟头也在手里涨大一圈，知道他要高潮了，猝不及防地收了手。

“宝宝、宝宝摸摸我……”江既疏难耐地扭腰，停在高潮之前最难以忍受的地方。

“骚死了。”秦忆穹皱眉，却侧过身子，一只手从江既疏两腿间穿过去，二指探入后穴，另一只手握住前面流水的阴茎。

江既疏跪立在床上，骑着秦忆穹的手，后穴被手指按压，前面被摸着，爽到大腿发抖。

“宝宝让我射，呜呜……想射。”他眼睛上翻，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

“忍着。”秦忆穹在他龟头上抽了一下，抽软一点，再继续刺激。

江既疏穴里被扣弄，马眼里不停地往外流前列腺液，舒服得跪不住。

“坐过来。”秦忆穹被他叫得也硬了，紫红色的阴茎挺立在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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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没脱，黑色皮革沾了江既疏的水，显得很色情。

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上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根粗长的阴茎在胯下，看着又禁欲又淫乱。

江既疏跨在他身上，扶着那根诱人的东西往下坐，吃得严丝合缝，自己流水的性器刚好蹭在秦忆穹衣服前面，在皮革上拉出一道道水痕。

秦忆穹两手抓着江既疏的臀肉，托着他的屁股上下吞吃。

“啊……宝宝，太深了……”江既疏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叫床，感到秦忆穹在他体内又大了一些。

“继续叫。”秦忆穹的声音染上欲色，沙哑起来：“说点更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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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江既疏抱紧他道：“宝宝的鸡巴好硬好热，骚穴受不了了……要操坏了！”

秦忆穹向后靠下去，撑着床，腹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