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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
作者:十八鹿
简介:
天真贫穷转疯批攻&风流温柔多金渣受
盛星河&闻亦
纯真&浪荡
年下,年龄差八岁。
渣受收心恰逢小狗黑化。
两年前:
闻亦:你不要钱,我只会觉得你是免费的,而不是特殊的。
两年后:
盛星河:你跪下,我就考虑停止收购。
闻亦自认这辈子除了浪一点,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他就算渣,那也是渣得坦坦荡荡。
像他这么有节操的渣男还有几个???
可每每盛星河这里,他都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在盛星河看来,闻亦是个不加掩饰的渣男,渣得坦坦荡荡,渣得大大方方。
他擅长爱人,更擅长伤人。
盛星河还年轻,看很多事情都非黑即白,成年人的那套规矩还没完全学会,就被闻亦带进了一场荒唐的情爱游戏。
从这个角度来说,闻亦是真的缺德到家了。
所以盛星河觉得,自己后来对闻亦做的事,纯粹就是他自找的。
封面来自@龛龛
HE、强强、虐恋、强制、纯情攻、渣受、浪受、狗血、搞笑
前言
大家好,新文要开更了,开头先絮叨两句。本来是打算6月开更的,一直拖到现在。
《一步之遥》是一篇感情流小狗血,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好,总之我尽力而为吧。
篇幅目前计划是20w出头,但是根据以往经验,字数到最后总会超出。
没有意外的话,还是日更,早八。
另外,受是真的渣,谨慎观看。
老规矩,先更三章为敬。
第1章竖琴岛
这是一个潮湿的春夜,他们说竖琴岛的雾是最有名的。
竖琴岛从上空看形状就像一把竖琴,因此得名。
岛上四面环海,潮得很。盛星河住在竖琴的尖尖上,他的宅第地势本来选得就高,为了防潮又打了三四尺高的石基,要走长长的台阶上去。
车在停车的空地上停下,盛星河下车后稳步踏上台阶,穿过雨后湿漉漉的庭院,进门后把手里的包递给管家,到沙发前坐下,先喝了口茶,然后问:“他今天怎么样?”
管家:“闻先生中午吃了一碗粥,吃了几只虾,晚饭送进去了,但是他没吃。”
盛星河点点头,然后吩咐:“煮碗馄饨,我晚点下来拿。”
他身材高大匀称,五官长得清正标准,眉眼存在感极强,是一张完全挑不出错的建模脸。
“是。”管家训练有素,说话的时候并不看盛星河的眼睛。
盛星河直接上了二楼,推开一扇复古厚重的木门走进去。这是一间极宽敞豪华的卧室,欧式软床靠窗,从上方垂下了轻柔精致的床幔。
闻亦躺在床上。
盛星河脚步无声,猎豹般走过去,把西装外套随手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才察觉到屋里多了个人,已经神志不清的他猛地睁开眼,目光涣散,看到坐在床边的盛星河时,几乎都要哭了。
他好多天不见天光,眼睛潮湿又深邃。
盛星河冷着脸,气定神闲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凄惨表情。
死神的镰刀锻造成铁链,金属的蛇,冷淋淋地缠在脚踝上,蔓延出来,一直延伸到床腿。
盛星河:“为什么不吃晚饭?”
“……”
盛星河:“又来装可怜那套”
“……”
盛星河:“几年过去了闻亦你的手段怎么一点都没长进?”
“……”
闻亦一直不说话,盛星河看着他,突然问:“你知道性.xian.抑制剂吗?”
他的指尖在闻亦脸上游走,声音轻柔,说的内容却很吓人。
闻亦浑身一僵,缓缓抬起眼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很大,呼吸都不敢出声。
“也叫药物.祛.势。”盛星河的手来到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声音:“闻亦,你自己选。是想每天像这样被关在屋里?还是吃药”
“……”
闻亦终于沉默不下去了,问他:“盛星河,你真的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盛星河声音很冷:“我没直接把你废了,都是在克制了。”
闻亦怔在那里,然后闭眼,自暴自弃开口:“那你废吧。”
“……”
盛星河嘴角抽了抽。
闻亦又蓦地睁开眼看着盛星河,拿出近乎豪迈的气势大吼:“去拿刀啊,来割啊,你不废了我你是孙子!”
盛星河被他这话激得脸都扭曲了,看着他没说话。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盛星河突然站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又很快返回,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一个外文标签的药瓶。
闻亦没想到他来真的,瞬间就僵住了,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跑。脚刚沾到地毯就被盛星河推了回去,再次倒在床上。
他倒在床上之后就动不了了,看着盛星河那双满是阴鸷情绪的眼睛,吞了吞口水。
时隔两年,盛星河彻底长开了,体魄比那时候更健壮有力,单手就能摁得他起不来。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最后,闻亦觉得盛星河应该也是不想见血,他把刀丢开,从药瓶里取出两颗药,不顾闻亦的挣扎和反对,强势地将药塞进他嘴里,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灌了下去。
闻亦一脸惊恐地挣扎,还是不小心把药片吞了下去,然后他就推开盛星河,拖着脚上哗啦作响的铁链,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进了浴室,抠着嗓子,抱着马桶狂吐起来。
他刚吐完,盛星河就走了进来,冷酷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浴室拖了出来甩在床上,再次拿出两片药逼他吞下去。
……
两人都不说话,也没有对视,甚至没有除了必要之外的肢体接触,对抗之间仿佛不共戴天的仇敌。
盛星河眼中迸出不满的情绪,灵魂之间滋生仇恨。
窗外的海鸟似乎变异成了夜莺,声声哀啼在夜色中被汹涌的海浪淹没。
夜莺啼血,声声凄厉。
夜莺被海浪追逐得筋疲力尽,偶尔停下来歇息,辗转几个轻音,又突兀地以尖利溃散的音符起势。
夜啼之声如变幻莫测的大海般千变万化,高音、低吟、长鸣、颤音,涌泉般的音阶不断起伏。
最后,夜莺啼血般发出一声永诀,拉长的音调延续了一会儿,又变成抽泣。
又过了许久。
闻亦扯着沙哑的嗓子:“小星星……”
他们两个都明白,闻亦用这个称呼叫他,基本就等于是在求饶了。
夜还很长,求饶尚早。
利箭刺穿了夜莺的胸膛,夜莺再次被迫嘶鸣,在奄奄一息地啼出最后一口血后,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