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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自己腿上那一片烫红,觉得自己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涂完药,盛星河又把那个饭团递给闻亦:“这个也是给你买的。”
他注意到吃饭的时候,闻亦都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
盛星河个子高,手也很大,那个饭团在他手心里看起来很迷你,小小的一个。
年轻人的情绪青涩又可爱,不露骨,却让人心中一软。
闻亦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饭团这种应付餐了,但还是拿起盛星河手心里的小饭团,打开包装,几口吃掉了。
两人“和好如初”后,闻亦立刻故态萌发,甚至比以前还要过分。
盛星河小心翼翼地怕伤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面对他的调戏和不算过分的身体接触也不敢表现得太抗拒。
同时盛星河没有察觉到的一点是,其实他内心深处是害怕闻亦再次疏远他的。
导致的结果就是闻亦越来越得寸进尺,像一只嚣张的入侵物种,一点点试探着盛星河的底线。
晚上,盛星河来看闻亦的烫伤有没有变严重,顺便给他涂药。
这才第二次涂药,闻亦就已经很熟练了,他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直接撩起浴袍下摆,还悠闲地点了支烟。
盛星河半蹲着,大腿结实有力。闻亦看到了,就把光着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说:“给我踩着撑一下。”
盛星河看了一眼,没说话,继续帮闻亦涂药,时不时瞟一眼那只雪白的脚。
闻亦的脚长得很好看,他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脚也不用受委屈,一向只穿按脚型专门定制的好鞋子,没有一点挤压变形。
颜色也很白,只有脚趾和脚跟透着粉色。
闻亦观察他的眼神,突然笑了声:“你玩得挺花啊。”
盛星河:“什么?”
闻亦抬了抬眉毛,问他:“有恋足癖”
盛星河猛地抬头瞪着他,眼睛黑亮如角斗场的兽。
那眼神吓了闻亦一跳,他收了笑,小心又戒备地往后缩了缩。
盛星河见状垂下眼皮,收敛起自己的怒气,把闻亦的脚从自己腿上拿开,又嫌烫手似的甩出去:“没有。”
他一收敛,闻亦马上又皮了,咬着烟歪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嘴上欠欠的:“是,你没有,你是直男,你是一点儿都不稀罕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转身收拾着药膏,心里很烦躁,闻亦真的很擅长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顺杆爬。
烦死了。
闻亦在他身后笑着说:“盛星河,你有反应了你知道吗?”
第17章你可爱至极
盛星河落荒而逃后,闻亦自己在屋里头乐了半天。
然后歪在沙发上慢慢安静了下来,烟雾如丝线般缠绕着他。闻亦转头望向窗外的城市灯火,轻轻吐了口气。
孤独的长夜似乎永无尽期。
第二天闻亦没去办公室,中午时候,盛星河又回酒店去给闻亦涂药。到了顶楼的房间门口,看到工作人员在打扫房间,一问才知道闻亦已经退房了。
盛星河发微信给他。
盛星河:你走了?
闻亦隔了几分钟回了过来。
闻渣男:嗯,今早起来就回南洲了。
早上走的,盛星河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告诉自己但还是没问。
盛星河:腿好了吗?
闻渣男:再涂两天药就没事啦,我自己涂,不然我怕你小鸟爆炸哈哈哈哈哈。
盛星河:……
闻渣男:我在南洲等你,忙完就赶紧回来吧。
这个“等”字戳中了盛星河的心,来潭城这一个月,他一直没有被谁“等”着的感觉。
盛星河回了个嗯。
退出聊天后,盛星河想了想,又点进闻亦的头像,把备注从闻渣男改成了闻亦。
盛星河回南洲当天是周五,去公司报道了一下就下班了。先去了趟医院,晚上才回到家,把一个月没住人的屋子开窗通风,换了床单被罩,打扫卫生。
忙完后,突然停下来觉得好无聊。想起之前答应闻亦从潭城回来请他吃饭的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起时,闻亦正忙着,他垂眸看了眼俯身跪在自己蹆间的覃月,然后才接起电话。
盛星河在那边说:“我回来了,之前说请你吃饭,你这会儿有空吗?”
闻亦摸小猫似的摸了摸覃月的头,笑了声:“临时叫我吃饭,换个人我肯定要骂了。”
潭城的工作圆满结束,奖金虽然还没到手,但是已经批了下来,盛星河心情很好,没计较,甚至笑了声,问:“那你吃不吃啊?”
闻亦垂眸看着卖力服侍自己的覃月,眸色深沉,嘴上说:“吃啊。”
盛星河:“就还是上次我们吃烧烤那家店吧,我等你啊。”
闻亦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闻亦把手机放到一边,点了支烟,看着覃月被噎得通红的眼睛:“再快点。”
覃月于是更加卖力。
结束后,覃月被呛得直咳嗽,等他咳完,一抬眼看到闻亦已经收拾好,拉上裤链。他愣了下:“闻总,你要走?”
闻亦收拾好自己,这才看向他,然后抽了张纸巾,温柔地给覃月擦了擦嘴:“嗯,我还有事,宝贝先睡吧。”
覃月的失落很明显,闻亦都连着一个多礼拜没来找他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就这一会儿又要走。想留人,又怕闻亦觉得烦。
结果是闻亦注意到他的眼神,又坐下来:“怎么啦?宝贝。”
他张开手臂,又拉了拉覃月,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覃月见状胆子也大了些,提要求道:“能不走吗?我们好久没一起了。”
闻亦表情很为难:“怎么办呢?我答应了人家要去的。”
覃月:“可你更早答应了今晚陪我啊。”
闻亦哦了一声:“是啊。”
然后他很诚恳地问:“那你能原谅我失约吗?”
覃月:“……”
闻亦晃了晃他:“嗯?”
覃月心情很复杂,闻亦要是直接走自己也不能怎么样,可这人偏偏还要问,还要自己高高兴兴送他,还不能承认自己在闹别扭。
他搂着闻亦的脖子,撒娇:“说实话吗?闻总,你丢下我去见别人,我真的很难过。”
闻亦捏了捏他的腰,还是那副温柔的渣男语气:“你是故意说出来让我心疼吗?知道我对你心软。”
覃月:“……”
妈的,搞不过啊,压根搞不过。
闻亦拍了拍他的肩:“宝贝,高兴点,别让我走了还放心不下你。”
覃月还能说啥,强颜欢笑着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离开。
闻亦乘着夜色,开车到了盛星河所在的街区,照例把车停在外面,自己走了过去。
盛星河果然已经等在烧烤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