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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怎么了,你这姿势走路才容易被人看出来。”
他觉得闻亦就是好面子,怕被人看出来。
闻亦不想鸟他,翻了个白眼绕开他继续慢吞吞地往前走。
盛星河叹了口气,追上去挡住他说:“你别犟了行不行?”
闻亦见他纠缠个没完,终于忍不住咬牙,压着嗓子气急败坏道:“犟你妹,疼!老子的蹆现在分不了那么幵懂不懂?你个煞笔!还有你能不能闭嘴老子现在看见你就烦。”
盛星河被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竟一点不生气,耳朵里只听到了“蹆现在分不了那么幵”这几个字。他脸上一红,露出尴尬的神情,没说什么,退开给闻亦让路。
闻亦是真的烦,亏他昨晚还对盛星河说你很招人喜欢,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他现在身上快疼死了,别指望他有什么好话。
乘电梯到了酒店一楼,正常流程闻亦应该过去签单,回头一块结账。可是他刚往前台走了两步,就突然停下了,转头对盛星河说:“你去结账。”
闻总也没有那么冤大头,没道理还要他来付这个房费!
盛星河倒是没说什么,很痛快地去前台结房费了,八千多的房费有点超乎盛星河贫穷的想象力,把他为数不多的那点存款直接给清空了。
看到盛星河出了血,闻亦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司机停在酒店门口,看着闻总和盛助理从酒店大门出来,心道怪哉。闻总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走路姿势也怪,还扶着腰。盛助理又是怎么回事?他看起来好尴尬啊。
司机脑补了一下,觉得肯定是闻总昨天没发挥好,闪着腰,在小情人面前丢人了。
等两人上了车,在后排落座。司机问:“闻总,去哪?”
闻亦有气无力:“送我回家。”
后排,闻亦脸色苍白,他歪着身子把重心移到旁边,避免对痛处的挤压,于是自然而然地靠在了盛星河肩上。
盛星河有点不习惯和人离得这么紧,下意识地挪了挪想避开。
闻亦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像是责问。
盛星河干巴巴:“我不太习惯。”
闻亦怕司机听见,压低声音说:“你不习惯个毛线,我看你他妈昨晚上挺习惯的。”
他现在就是一台装满了火药的机关枪,盛星河不管说什么,都只能换来一顿无差别扫射。
他一提昨晚上,盛星河就蔫了,只能老实坐着让他靠。
闻亦翻了个彪悍的白眼,然后又柔弱地靠在他肩膀上。
第23章那个白天
车辆缓缓驶进闻亦住的小区地下停车场,盛星河对这里有印象,那次代驾就是送闻亦回的这里。
那次闻亦喝多,还调戏盛星河,拍他屁股说什么这么有劲儿,待会儿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结果一语成谶,闻亦现在才知道盛星河自己动的代价,也再一次确认了他真的很有劲儿。
闻亦在心里骂着娘,一言不发地往电梯方向走。
盛星河下来跟着他,一直把人护送进家门。他代驾那次送闻亦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里是两层的复式大平层,闻亦的卧室在二楼。
闻亦站在楼梯那,冷脸看着楼梯没说话,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准备往上走。他预感到上楼梯的动作带出的牵拉痛,绝对可以让他再死一回。
盛星河在一旁看出了他的迟疑,主动开口:“我抱你上去吧。”
闻亦还是那副很烦躁的样子,阴沉沉地斜视着他,说:“我他妈是不是说了老子的腿现在分不……”
盛星河:“所以我说了,我抱你上去。抱!”
闻亦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动摇了,但还是很傲慢地说:“那你给我抱稳一点,敢摔着我,我把你从楼顶扔下去。”
盛星河没说什么,弯下腰,十分轻松地把闻亦打横着抱了起来,稳稳地踩着台阶上了二楼,问:“你卧室是哪间”
闻亦冷着脸指了其中一扇门,盛星河走过去,闻亦伸手开了门。
盛星河把他抱进去,轻轻放到床上。
闻亦又开始用缓慢得像蜗牛行走、树懒微笑、猿人进化的速度脱衣服,他现在感到身心都很受伤,很想蒙起头睡一觉,希望醒来之后发现这是一场噩梦。
盛星河看他那个费劲,就上前帮他脫,闻亦这次倒是没拒绝,他现在只想赶紧舒舒服服躺到床上。
脱衣服的时候,闻亦身上那骇人的痕迹就又一次显露在两人面前,特别是腰上,全是盛星河弄出来的掐痕,青紫青紫的。
闻亦想起自己昨晚哭着挣扎,却被死死拖着腰逃不掉的样子,忍不住冷哼一声。
盛星河心虚,回想自己昨晚的畜牲样又尴尬,一句话都不敢说。
脱了衣服裹到被子里,闻亦像个蛋卷一样冷冷地看着盛星河:“滚,等我睡醒了再收拾你。”
盛星河站在床边,看着脸色宛如即将驾崩的闻亦,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闻亦听到卧室门被关上,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在梦里终于哭了出来。
眼前画面在晃。
“盛星河,你放开我……呜,我好疼。”
“别动!”
“求你了,你停下好不好……”
“叫你别动!”
猩红充满兽yu的眼,铁钳般抓着他不放的手,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征伐……
让人窒息宛如撕咬的亲吻,狂风暴雨的侵略,肆无忌惮的占有……
仿佛连骨带皮都被吞噬了。
不知过了多久,闻亦被门铃声吵醒。他睁眼在床上躺了几秒回神,抽了抽鼻子,委屈地擦了擦眼泪。
然后看了眼手机,发现离他睡着也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火气顿时冒了上来,谁他妈这么会挑时候
撑着身体坐起来,闻亦套了件t恤和睡裤就出去了,磨磨蹭蹭近乎蠕动地从楼梯上蠕动下来,去开门。
打开门,盛星河站在门外,看到他通红的眼睛后愣了一下,问:“你哭了?”
闻亦被戳中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劈头盖脸骂道:“我哭什么?你死了我才给你哭丧。”
盛星河闭上嘴。
闻亦惊讶他居然还敢来,又烦他打扰自己休息,语气很差地问:“又回来干什么?”
盛星河表情尴尬,举了举手里的袋子:“我给你买了点药。”
他也知道闻亦这会儿肯定睡着了,但是不得不把他叫醒。闻亦现在如果不吃点消炎药,再涂外用的药膏的话,很容易发烧发炎。
闻亦抬起眉毛,看了他一会儿:“哦。”
盛星河迟疑了一下,又说:“有消炎药,还有要涂的……涂伤口。”
“进来,帮我涂。”闻亦转身往里走,没上楼,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躺下来。
然后他扒下裤子扭动几下,用脚一蹬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