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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心里还是不舒服。
烦。
脱敏,盛星河想,他要赶紧对闻亦脱敏。
脱敏就是逐渐增加过敏原剂量,通过反复接触过敏原,从而对过敏原产生耐受性。
所以,脱敏的重点就是,反复接触,多次接触。
盛星河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在心里制定了脱敏训练计划,然后摸着闻亦的腰,说:“我也想你,想丅你。”
第34章长工小狗
盛星河这句话直接把闻亦弄兴奋了,他揉了揉盛星河的头,坐回驾驶座上。启动车辆,掉头,给油,说:“现在就回去干。”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闻亦住的森公馆,进门刚换好拖鞋,闻亦就被盛星河摁到墙上亲了半天。
盛星河满脑子想的都是反复接触,多次接触,脱敏疗法,把闻亦捏得啊啊叫。
亲完为了节约时间提高效率,两人在玄关就开始不约而同地各脱各的,速度几乎同步。
脱裤子的时候,裤腿又同时都被拖鞋卡住,他们又各自抬起一只脚弯腰处理,单腿站立。
好像在玩斗鸡啊。
闻亦心里这么想着,脚下突然不稳,不可控制地朝盛星河蹦了过去,撞了他一下。
然后两人就一起摔倒了,闻亦在下面,盛星河下意识地把手护在他后脑勺那里,让他枕在自己手上。
整个场景疯狂又狼狈,闻亦躺在地上忍不住仰头笑了起来。
盛星河单手撑地,看着笑起来像一地碎玻璃的闻亦,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反复接触,多次接触。
亲了好大一会儿,盛星河起身,直接把他抱起往二楼卧室去了。
卧室。
开荒小狗满头大汗,在开拓荒了好几天的田。
闻亦用手遮着眼,说:“待会儿慢慢来,我怕疼。”
盛星河:“嗯。”
这个过程有点无聊,闻亦实在没事干,他从床头柜拿了支烟点上,吸了口,无聊地吐圈圈。
又过了一会儿,闻亦觉得已经弄得差不多了,手里夹着支烟等了等,看盛星河还在那磨叽,忍不住蹙眉问:“你在那研究什么呢?”
盛星河:“我在想,有没有办法能软的时候进去。”
闻亦沉默片刻:“……你为什么要那么干?”
现在的小孩儿癖好都这么特别了吗?
盛星河:“软的时候没那么大,先放进去再撑起来,应该比直接进去要好一些吧。”
“……”闻亦仰头吐了俩烟圈:“你这话蠢得不像人类能说出来的。”
盛星河又低头看了眼,问:“那怎么办?你不是说很疼吗?”
闻亦隔着烟圈看着他,盛星河的眼里有种类犬的纯真,他是真的在担心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盛星河这个想法本身的逻辑是没毛病的,因为闻亦确实听说过有种充气扩展的东西,原理差不多。
理论上虽然可行,但是从操作上来讲,盛星河那种想法应该做不到。因为首先……自己裤子一脱,盛星河根本就没有软着的时候。
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有什么义务给他科普所以闻亦只是顺水推舟地说:“那你躺下,换我来。”
盛星河怎么着也该给他上一回了,这要求不过分吧?
盛星河低住那里,说:“我慢慢来。”
“……”闻亦无语,小兔崽子装听不见呢。
他皱着眉等盛星河缓慢入港,又狠狠吸了口烟。
盛星河看着闻亦,他黑亮蓬松的头发轻轻晃动,享受的样子很露骨。
微笑唇里叼着烟,烟雾朦胧如丝,猫眼迷离,贪念是个无底的黑洞。
闻亦抽烟的样子很欲,像一场不动声色的发啨。欲妄在五脏蒸腾,每次吸进都是在平息。吸烟的时候眼睛要微眯,和髙謿时的神情类似。
这个人贪婪的欲望,残忍的浪荡,应该被人画下来,挂在墙上示众。
这么堕落的画面,谁看一眼,谁的眼睛就有了罪。
烟草的味道混合着闻亦的身上的香水味,让人心潮澎湃的欲,四周仿佛又变成朱红洒金的壁画。
盛星河俯身,嗅他身上的味道,贪婪地嗅。
天气越来越热,蝉声充斥着整个南洲。盛星河每天早起,都能听到窗外梧桐树上稠密的蝉鸣。
就在这种热烈的蝉声中,盛星河的实习期终于结束了。
这天一到市场部,黄经理就通知他去人事找秦经理签正式员工合同。
盛星河来到26楼的人事部,直接去了经理办公室,正好看到覃月从里面出来。
他脸色沉沉的,看到盛星河愣了下,语气不客气地问:“你来干什么?也要离职?”
也
覃月是来离职的?
盛星河按下疑惑,摇头:“我转正,来签合同。”
覃月闻言微微出神,很快又换上刻薄的表情,讥讽道:“还不知道能干多久呢,他也不嫌麻烦。”
他把“干”字咬的很重,分明是意有所指,“他”自然是指闻亦。
盛星河蹙眉,没说话。
覃月又说:“忠告,趁现在多捞点,他那个人说腻就腻,踹人比什么都快。”
说完,冷着脸扬长而去。
盛星河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
人事部秦经理在里面看到他,叫道:“小盛,进来啊。”
盛星河走进去,说:“我来签合同。”
“嗯,闻总打招呼了。”
秦经理把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拿出来,递给他。
盛星河翻着合同,在上面一一签字,随意地问:“刚才出去的覃月,他是被辞退了吗?”
闻亦真有这么狠吗玩够了就把人辞退。
秦经理喝了口茶:“不是辞退。”
盛星河更疑惑了,不是被辞退,那就是覃月自己辞职。可如果是自愿辞职,他不会是那种气愤的态度,难道是被闻亦逼的?
更多的话盛星河没办法问秦经理,秦经理也不可能再跟他说什么。
签完合同,盛星河拿上自己那份就离开了经理办公室。
站在电梯前等电梯的时候,盛星河突然听到旁边的消防通道里传来零星的啜泣声。
面对成年人的哭泣,最体面善良的做法就是假装没看到,但是那声音太熟悉,他还是提步走到了消防通道门口。
透过门缝,坐在台阶上的覃月抬头,和盛星河四目对视。
“……”
“……”
覃月抹了把眼泪,问:“有事吗?”
盛星河迟疑了片刻,推开门走进去,从兜里掏了包纸巾递给他。
覃月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拿出一张纸,先擤了鼻子,然后又擦了擦泪,这个顺序让盛星河皱起了眉。
消防通道里的光线很硬,可能因为刷大白的墙面把光色弄得死滞的缘故。
盛星河看覃月哭得通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