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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河北彩婲的房间,空空如也。
方左神念一展。
一个高阶的空间法阵在房间内。
单纯的障眼法,在触碰下几乎就能破去。
而这个空间法阵,进来以后依旧一切如常。
方左轻轻抬了抬手。
眼前景象破碎,依旧是这一间房间。
房间的正中多了一个人。
河北彩婲浑身赤裸的悬浮在房间内站立着。
五官精致,容貌绝美,曲线玲珑。
纤美的身体光洁莹润。
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成一般,柔润动人。
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从头到脚没有半点瑕疵,完美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双手正捏着一个玄奥法诀。
全身不时的有光影波动。
身后一条毛茸茸的白尾轻轻摇摆,仿佛随着细微的空气流动而起伏。
修长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一对盈盈一握的玉足,紧绷着柔嫩洁白的脚背。
十根丰润晶莹的脚趾紧紧并起,像跳着芭蕾舞一般,白嫩的足尖向下立着。
额头正中的花瓣图案不断的变幻,小脸露出痛苦的神情。
两瓣小巧玲珑的雪白臀肉,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除了一条白狐尾外,后头多了一条近乎透明的尾巴轮廓。
不时的在实体化和透明之间转换。
方左叹了口气。
原来是九尾狐正在进阶,本能激发的隐匿法阵。
河北彩婲作为玉藻前的第九尾残魂,开始逐渐朝着第二尾进阶了。
可是目前看起来非常的困难,一个不小心,魂魄旧伤未愈,又要添加新伤。
这就是现代社会,大妖和修士的悲哀。
灵气不够,卡在最后的关头,进阶不了。
特别是河北彩婲,只不过是第九尾的残魂,更是先天就弱了一截。
方左细细的观察着河北彩婲的情况。
她的眉头紧蹙,双手不断凭着本能变幻着法诀。
两瓣臀肉绷得紧紧的不再放松,两侧各有一个浅浅的臀窝。
十只晶莹脚趾像玉钩一般弯曲,往粉嫩的脚心扣去。
看来要失败了。
方左掏出一件东西,往空中一抛。
一只被金链缠绕,小小的妖魂出现,漂浮在河北彩婲身旁。
低垂着脑袋,萎靡不振。
犬身,犬尾,鸭嘴,四肢健壮,一对羽翼长在双肋。
正是第五天人的妖魂。
方左食指上金光缠绕,一指这妖魂。
连惨叫声音都没有发出。
一道金光把这妖魂切成两半。
方左手掐法诀又是一指。
金链不断的收缩,束缚着被切成两块的妖魂。
变为两个黑色小球。
小球上金链缠绕。
方左把手一挥,一个黑球被金链锁着,拽进河北彩婲的身体里。
河北彩婲顿时身体一颤,全身放着摄人的黑光。
而后额头一道金链出现,驱使着这黑光的核心,慢慢融入透明的尾巴里。
透明的尾巴吸收着这黑光,逐渐的转为实体,变成一条白色狐尾。
新出来的狐尾,并不连着臀根的尾段,只是并排在另一条狐尾旁边,也在轻轻浮动。
就像第一条尾巴的影子一样,又仿佛同一根枝头的两片叶子一般。
那道金色锁链,不断的变幻,最后消失在河北彩婲的身体里。
而后又慢慢现形在她的玉足上。
金链的一头箍在圆润白皙的脚拇指上,另一头则拴在细细柔软的脚腕上。
和那根红绳融在了一起。
金链十分的精美,上面一颗颗玄奥的花纹。
搭在河北彩婲一对小巧玲珑,又软腻如脂的雪白玉足上,更是添加了几分妖艳。
方左一愣。
这道金链是自己的法则不假,随着第五天人的妖魂进入河北彩婲的魂魄里。
但是自己可没有让金链拴在她脚上。
看来是这丫头自己的意思。
“好看吗。”河北彩婲缓缓睁开眼睛,望向方左。
忽然发现自己不但裸着身体,还漂浮在空中。
惊呼一声失去平衡,摔了下来。
方左张开双手抱住。
软香入怀。
一手托着背部,一手托着腿弯处。
光滑的脊背像白瓷一般,入手滑腻。
“达咩,不许看,不许看。”
一只小手遮住了方左的眼睛。
双腿夹得紧紧的。
等到遮掩的小手拿了下来。
河北彩婲已经扯了一件樱花和服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不是你问我好看吗?”
方左抱着河北彩婲坐了下来。
好奇的摸着两条白狐尾巴。
新的一条狐狸尾巴,果真没有尾根。
和臀瓣隔着一寸空空的距离,很是神奇。
只有原先的一条白狐尾巴,衔接在臀肉上方。
“不要.....好.....好....。”
河北彩婲双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鼻息急促。
脸上红霞飞舞。
身子松软的摊在方左怀里。
小手紧紧攥住方左衬衫,
不过摸了几下狐尾就已经声音湿润的不行。
“好什么?”
方左看着怀里颤抖不停的玉体,一条新尾又透明起来。
不敢再刺激她,慢慢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不知道,好奇怪的感觉,比揉捏脚脚还奇怪。”
河北彩婲可怜兮兮的抬起小脸,声音也变得娇嗲了起来。
“怎么在今天忽然进阶。”方左声音变得有些生硬:“你知不知道,我如果今天没有来,你很可能魂魄再次受损,说不准就要魂飞魄散。”
以自己对妖物的了解,他们进阶通常会选个非常合适的时间。
并且在做好充足的准备后,才开始进阶。
这是他们的一种本能。
怎么明明还没有水到渠成,就匆匆忙忙开始起来。
“不知道。”河北彩婲慢慢平复下来,抓着方左衬衫的小手却没有放松。
小脑袋摩挲一下,又往方左怀里钻了钻。
“我有些......有些想你,然后我就在窗边看了看月亮。”
“就像你背我买鞋子的那晚,我们看的月亮一样。”
“你说的,你说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看看月亮,和家乡的月亮一样。”
“然后.....月亮好大,好圆。”
“再然后就这样了。”
两只白狐尾在臀后一甩一甩。
一只委屈极了的小狐狸。
扁着小嘴,眼眶红红的。
“你好凶。”
方左哭笑不得,自己只是说话生硬了一点。
月亮好大,好圆?
方左一愣。
从东京帝国酒店出来时候,只是黄昏,倒是没有注意。
方左抱起河北彩婲站起身来。
走到窗边看了看月亮。
浑身猛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