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和盘子赶忙挡在费奥多的前面。
“费奥多,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放回去,你给我放回去!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被白毛熊耍了吗,那地方没东西!你这么做是自投罗网,你的警察身份暴怒了,白毛熊是在逗你玩,快还回去!”
罗夜认认真真的跟他说。
“我不这么认为,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们的身份没暴露,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刑警三组的人只能怀疑是这些东西的主人下的手,不会怀疑我们——”
就在这时,那条窄小公路上传来了诅咒声。
刑警三组的人醒了。
“别出声!”
刑警三组的人骂骂咧咧一阵后,警车调头。
当警车消失后,独眼道:“这下好了,想还都还不了,那个坑怎么办?”
盘子:“还能怎么办,填上啊,刑警三组的人还能喘气,他们不是傻瓜,罗警长你说呢?”
被费奥多这么一搅合,这帮人哪还有挖下去的心思,又生怕刑警三组的人突然返回,他们在此地遭到袭击,想通了的话只怕很快会回头。
费奥多:“填个屁,挖都挖了,谁也不知道是我们挖的。”
屠格涅夫:“你个混球,你这是在破坏环境。”
他拿起铁锹开始填土。
独眼和盘子只好跟着摸黑一起填。
事已至此,罗夜让费奥多放下东西,一起填坑。
费奥多还在想,不动手。
四个人速度飞快,果然,那辆警车去而复返,停在原来的位置,拿着手电朝着挖坑的方向而来。
“快走!”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一行人回到了警察局。
回去之前,先消除所有的痕迹。
罗夜在五点左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滴滴滴滴——
手机响起,是纳克鲁斯局长打来的。
“罗夜,你给我听好,就在昨夜凌晨,在你的辖区内竟然发生盗墓贼袭击县警察的事情,我要你立刻查清楚是谁干的,限你三天之内搞定!具体情况,刑警三组的瑞卡德·雷顿跟你联系。”
纳克鲁斯很生气!
九点的时候,瑞卡德·雷顿来到了警察局,
这个被人打闷棍的瘦条警察,现在还觉得脖子要断掉一样。
罗夜只好跟着这位仁兄再去一次现场。
瑞卡德·雷顿发现被填好的大坑,恶狠狠的说道:“罗警长,拜托你了,一定要抓住这些可恶的家伙,哎呦,疼死我了——”
装模作样的去,装模作样的收队,罗夜对天发誓自己一定尽力而为,一定为朗朗乾坤填上自己的应尽之力。
罗夜发誓没用,瑞卡德·雷顿把找到肇事者的重任交给了屠格涅夫,库尔斯克镇的珠宝抢劫案中,屠格涅夫红了,红的发紫。
等这名县警察走后,昨晚憋着一肚子气的罗夜忍不住笑了。
屠格涅夫有内疚感,人家撒尿招你惹你了,尽遭如此横祸。
可一想到瑞卡德·雷顿正儿八经请求自己抓到那位打晕他们之人的时候,屠格涅夫再也稳不住,笑得尴尬至极。
罗夜忽然想起那两个金毛。
“这劫过了,下劫你过不了,罗夜。”
“议长来了?”
“对,我们回去的时候,议长就到了,你等着被解职吧。”
罗夜哼哼一声。
“是福挡不住,是祸逃不掉,别幸灾乐祸的,我被解职,你高兴对吧。”
“我会为你准备手铐。”
一到警局,罗夜到处找那个大人物。
在羁押室的门口,却看见两位金毛痛哭流涕,一个跪着,一个蹲着,两人浑身湿漉漉的。
跪着的那个口中在不停的吐着清水,蹲着的那个,嘴巴中也在嗷嗷叫的吐着清水。
“怎么回事?”
索尼娅见状,拎起蹲着的那个裤腰皮袋,头朝下,塞进了羁押室门口的大水缸中。
那家伙的两只脚顿时在空中乱摆,水缸中的水在剧烈的晃动,水花四溅中,索尼娅的警服又被打湿了一片。
罗夜这才明白,为什么羁押室的门口会有一口装满水的超级大水缸,原来这是索尼娅的专属审讯工具。
“搞什么啊,别搞出人命。”
索尼娅把人提出来,轻松的扔在地上,她力大无穷的样子,实在是令罗夜想不通,黑发,天使脸,柔软的蛮腰,清纯的眼神,仙气飘飘的身材,怎么煞气这么重。
克丽丝走过来,笑道:“索尼娅最喜欢干的事,把男人塞进水缸中喝水,很灵的,看吧,这两货老实了吧,再不吵吵了。”
“索尼娅,你惹事了,他们中间有个人是议长的儿子,我来审吧,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议长,什么议长,两个小毛贼而已,你听谁说的?”
“屠格涅夫上校啊。”
罗夜一回头,屠格涅夫不见人。
“这个谁,哭着的这个,他爸爸不是议长吗?”
索尼娅先愣后笑。
“原来屠格涅夫上校也喜欢损人,他骗你的!这小子的爸爸是矿产公司的经理,家里有钱,在事发小区刚刚买了一套二手房,门卫不知道情况所以发生冲突,事情都已解决,他的父亲答应负责医药费,误工费,一会儿就来。”
“麻烦你了,索尼娅,我去去医院。”
“都答应了医药费,还有再去的必要吗?”
公立医院。
罗夜找到门卫所在的病房,详细问了情况后离开。
要多少医药费,他心里得有个数。
来到停车场,刚要上警车,旁边一辆崭新的莫斯科人2141车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人。
“呀,怎么是你啊。”
“实习警员,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人长得这么漂亮,开这样的破车,可惜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