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话筒。
手指插进身下的肉穴,搅得水声咕叽作响,一丝不落地通过收音话筒直播出去,只传达给那个唯一的听众。
虽然帐篷隔了些距离,但余有生还是不敢喘得太大声,只是从喉咙里溢出浅浅的呻吟。
【648:老婆叫得真骚,把老公都叫硬了。】
【648:老婆里面真湿,是不是都变成水帘洞了?】
【648:受不了了,好想插进老婆的小骚逼里啊!鸡巴快要爆炸了!】
余有生抠着自己的逼穴,看着氪佬发给自己撩骚的评论,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浸泡在春水里,又酥又软。
这样的玩法是很刺激的,远处偶尔会传来同学们的笑闹声,甚至盛海也坐在那儿,而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偷情。
“今天再玩多一点,后面那个屁穴,也给老公捅捅。”
余有生偶尔也会玩自己的后穴,那里更紧更敏感,他怕玩坏了,所以总是收敛着一些,只有兴致极高的时候才会摸进去。
两根手指上湿淋淋的全是淫水,余有生只在屁穴里伸进一根,慢慢地抽插着,后穴里的肠肉细细密密地包裹住手指,又紧又热,指尖搔着敏感的神经,细小的快感一波压着一波,插穴的声音也越来越粘稠。
余有生软软地喘着,拉链碰撞的声音忽地惊了他一下。
盛海没打过招呼,直接钻进了帐篷。
余有生瞬间把脑袋缩进睡袋里,假装自己已经睡了。
身后有一阵子都没动静,余有生也不敢探出头去看盛海究竟在做什么。
【648:老婆怎么不继续玩了?老公还想听老婆的娇喘呢!】
【囚鱼:等等,有人来了。】
【648:那多刺激啊!老婆不用叫,偷偷地玩小骚穴,老公也喜欢听老婆下面湿哒哒的声音。】
【囚鱼:今天两个洞都插过了,累了。】
【648:老婆今天还没喷过吧?都没玩尽兴,晚上睡得着吗?】
【囚鱼:真的不行,不能被这人发现。】
唯独盛海不行。
余有生宁愿被全世界的人唾弃,也不愿被盛海发现他的不堪。
氪佬没有再发过来消息。
余有生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就听到身后响起盛海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被我发现?”
余有生的身子一僵,下一秒,盛海压了上来,声音隔着厚厚的睡袋,却清晰地落进余有生的耳朵里。
“你怕我发现什么?发现你长了一个骚逼?还是你每天都会把自己的骚逼玩到喷水?发现你在网上当色情语音主播?还叫陌生男人老公?”
余有生的思绪在瞬间炸开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又急又快,像是要从胸膛里冲出来。
盛海扯开了睡袋的拉链,像是强行撕开一个茧,从里面挖出一只还未完全羽化的蝴蝶。
余有生全身都是湿的,他的眼睛里荡着雾,身上被闷出薄薄的一层汗,赤裸的腿上是自己玩出来的骚水。
狼狈不堪,却又过分美丽。
盛海用膝盖顶开余有生的双腿,余有生挣扎起来,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身,却被盛海抓住手腕,强硬地压在头顶。
余有生的双腿被迫打开成M字的形状,勃起的阴茎硬挺挺地翘着,露出底下那个沾满骚水的逼穴。
盛海也终于能亲眼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骚逼,比视频和照片里瞧见的还要鲜活诱人,红艳艳的骚肉一颤一颤地吐着淫水,又在他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蠕动,像是渴望着男人的鸡巴能狠狠地干进去。
“不要看……”
余有生几乎是哀求着说出这句话。
盛海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他在走进帐篷的那一刻,就决定一定要把余有生这块肉吃进肚子里。
“为什么不让我看?明明都给我拍过那样的视频了,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余有生终于确定眼前的盛海就是氪佬,又羞又怒,张口大骂。
“骗我很好玩吗?你他妈真是个变态!”
“我是变态?你看看现在谁更像个变态!”
盛海说着,空着的右手一巴掌打在余有生的阴户上。
“嗯啊!”
余有生抖着发出一声呻吟,逼穴里又涌出一小股淫水。
“叫得这么骚,还流骚水,喜欢被扇逼?操,真是有够变态的!”
盛海被余有生勾得热血翻涌,眼眶都红了,连着在他的逼穴上打了十几个巴掌,两片阴唇都被打肿了,盛海把手指插进去,揪着里面的阴蒂狠狠地往外扯。
“啊!疼……”
余有生扭着腰,屁股向上缩,想从盛海的身下逃出来,却只是徒劳地弄皱了身上的黑色衬衫,露出一大片腰腹的肌肤。
盛海瞧见了视频里出现的那两颗痣。
即使此刻的余有生实在是楚楚可怜,但盛海没忘记自己要给他一个教训。
“你不就是喜欢疼的?嗯?越疼你下面的骚逼就流越多的水,你看看现在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盛海抹了一把穴口流出来的淫水,涂到余有生的小腹上,肚皮上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盛海的手掌很热,摸上来的时候余有生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烫伤了。
他是碰不得盛海的,即使是在如此难堪的情况下,盛海都能融化他。
“放开我!”
余有生又拿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盛海根本记不清自己被瞪了多少次,但这一次,这人的眼睛里明明装满春情,却还故作凶狠,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更像是在勾人。
“放开你,让你到外面找野男人来操你吗?”
盛海想用一些话来激一激这条已经落网的小鱼,这是一种恶劣的趣味,但盛海莫名地觉得余有生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
余有生没想到盛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胡说了吗?拍自慰的视频,喊人家老公,和大家出来还玩偷情游戏,让你拍骚逼的照片你就拍,让你摸奶你就摸,让你直播你就直播,你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盛海越说越生气,又在余有生的逼穴上打了几下,抓住两片阴唇夹着里头的肉粒拧了几圈。
“嗯哈……这些不是你让我干的吗?”
余有生仰着头喘,疼痛和羞耻给他带来的快感比以往玩弄自己的每一次都要强烈,更何况带给他快感的人是盛海,无疑是往这把欲火上浇了一泼油。
“你知道那人是我吗?如果不是我呢?如果现在压着你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
盛海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他会疯的。
俯下身,盛海拉扯着最后一丝理智,悬在疯狂的边缘,厉声威胁道:“余有生,我给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