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转过了头,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凌乱的一道痕迹。
“别闹。”
余有生瞪着盛海,无声地丢出两个字。
盛海原本只是想碰碰余有生,瞧见他又是这副态度,心下冒出几分不爽。
他现在可是这人的男朋友,碰一下怎么了?
而且他不仅要碰,还要干这人呢!
于是盛海没有拿开他的手,反而一点点沿着腿根摸上去,掌心覆在余有生的裆上,隔着裤子揉他半勃起的阴茎。
几乎是被盛海碰到的那一刻,余有生就有些硬了,现在被宽大的手掌这么一揉,裤子底下的那团越发明显。
“湿了吗?”
盛海凑到余有生的耳边,声音放得很轻,呼吸却很重,像是在故意撩人。
余有生用笔戳了一下盛海,不说话,眼尾有些红。
盛海就被这一点红给勾住了。
目光扫了一圈周围,因为是早上第一节课,大多数人都在睡觉,盛海就放开了胆子。
拉链的声音伴随着老师的讲课落进余有生的耳朵里,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哪个更加清晰。
余有生屏住呼吸,不敢相信盛海居然真的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摸进他的裤子里。
手指灵活地一挑,盛海从余有生的内裤边探进去,往下一滑,挤开还闭合着的阴唇,指尖刮进去搔了两下。
“湿了,都能勾出水来。”
盛海又在余有生耳边低低地开口,把手指伸到他的面前,指尖上水亮亮的一小截,是被他勾出来的淫水。
余有生的脸“嘭”的一下红透了。
以前上学坐在一起的时候,余有生常常会因为盛海而弄湿内裤,那时他习惯了面无表情地藏着掖着,跑去厕所换一条新的内裤,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但是现在被这人明晃晃地抓包,没办法藏,也没办法躲。
盛海的眼睛是有点凶的,像肉食动物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人觉得无处可逃。但他看着余有生的时候,大多都含着笑意,或者揣着暧昧的期待,总之就是把利爪都收了起来,看上去没有一点危险性。
所以余有生总是在他的目光里肆无忌惮地嚣张跋扈。
现在盛海盯着余有生,依旧是挑逗的目光,却露出一点汹涌的欲望。
盛海毫不掩饰自己鼓起来的裤裆,当着余有生的面舔掉那一小团淫水,然后问他:“等下还有课吗?”
余有生摇了摇头,拽了好几下才扯上裤子的拉链,拿过一旁的书包压在裤子上,怕被人瞧见,又怕盛海再乱来。
盛海把手机递到余有生面前,屏幕上是一条私信。
【氪佬,你可以和鱼宝宝一起直播吗?只要一次,我死而无憾了!】
余有生看着盛海,一下子没明白他的意思。
盛海拿过余有生的笔,在他的笔记本上大大咧咧地写下一行字——下了课去你公寓,干你,开直播,可以吗?
余有生连忙抢回笔,用力地把那行字划掉,纸上变得黑乎乎的一团。
但他留下了“可以”两个字。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
盛海还想着余有生在课堂上的模样,心动地难以抑制,这十几分钟简直就是煎熬。
原本在得到余有生的回答后,盛海就迫不及待地想把人直接带去公寓,但余有生非要把这节课上完,即使老师讲的知识点他早就听不进去多少。
盛海握紧了拳头抵在下巴上,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不断地敲着桌面,硬生生地熬到下课。
余有生还在那里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盛海大手一捞,把课本文具全丢进去,抓着人冲出教室。
出租车上,盛海紧紧地牵着余有生的手,好像自己一放开,这人就会跑走。
所有的脚步急促又慌乱,余有生被盛海抓着手指解开门锁,进了屋就被这人推倒在沙发上。
盛海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终于逮住一只猎物,压着余有生咬得又凶又狠。
“等……嗯……”
余有生的唇被盛海咬进嘴里,反复地嚼,又被勾着舌头,没有一丝讲话的机会。
盛海边亲边把手摸进余有生的衣服里,一下子就抓住他软嫩的奶子,粗暴地揉搓起来。
余有生被盛海闹得有些痒,推了推他:“等下……不是要直播吗?”
盛海撩起余有生的衣服,看着他胸前被自己揉大的奶肉,低头含住乳头舔了几下。
“我忍不住了,要不你先让我操一次?”
余有生放弃了抵抗,把头偏向一边。
“随便你。”
“真乖。”
盛海用吻哄着余有生,动作利索地脱下他的裤子。
余有生的内裤果然是湿的。
盛海用手指顶着裆部一戳,往逼穴里插进半根手指的长度,又把内裤搓成细细地一条,夹进两片阴唇和臀缝里,压住阴蒂,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地磨。
“别这么玩……”
余有生踢了踢脚尖,表示抗议,内裤吸饱了骚水反而变得更硬,擦着哪一处都能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
盛海抓住余有生的脚腕,轻轻地折起两条腿,让他的下身大张开来,露出淫靡的一幕。
“不喜欢?但是你的屁股都湿了,应该很舒服吧。”
盛海揉了一把余有生的屁股,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淫水。
“叫声老公,我就不玩了,马上干你。”
其实盛海早就忍不住了,但是逗这条小鱼儿实在是有意思。
余有生也想要个痛快,于是恬不知耻地探出手,扯开内裤的裆部,露出被盛海捅开的一条细细的肉缝。
“老公,操进来。”
盛海暗骂一声,余有生真的太骚了,他只要这人喊一声老公,可这人却给这么多,不勾死人不罢休。
逼穴还没被完全地扩张开,盛海的肉棒才插进来一半,里头的骚肉紧紧地缠上来,裹住整个龟头一阵阵地蠕动。
“疼……”
余有生嘴上喊着疼,两条腿却主动缠上盛海的腰,用脚跟蹭着盛海的背脊,像小猫讨好似的。
盛海知道余有生喜欢有点疼的玩法,于是一股脑地捅进去,像利箭破开云层,刺中青霄里的一轮白日,抖落下厚积的雨水,泄下一缕春光。
“啊哈!”
余有生被贯穿了,身体因为疼痛而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身下却更湿,盛海把鸡巴从他的逼穴里抽出来,已经变成湿淋淋的一根肉棒,再插进去的时候就能听见咕叽作响的水声。
“在学校里是不是就想被老公干了?”
盛海在余有生的肉穴里捅了几十下,放慢操穴的速度,换着角度去撞里头的骚肉,听着余有生在他身下嗯嗯啊啊地浪叫,还想从他嘴里听到更多的淫言秽语。
“想的,想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