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前面调个头,开去反方向,我俩算不算私奔?”
“谁要和你私奔?”
“谁现在坐在我的副驾驶,谁就要和我私奔。”
盛海又突然想到,曾经余有生无数次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座上,而他想过无数次要带他私奔。
但好像这一次,真的能牵起他的手。
盛海以为余有生又会嘴硬地怼自己几句,没想到他突然看向远方延伸的路,缓缓开口。
“好啊,去私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盛海没有调转车头,继续跟着前面的婚车。
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彼此的心思,只要牵着彼此的手,走哪条路都是在私奔。
婚礼热热闹闹地进行着,有人来给余有生和盛海敬酒,全被余有生喝了,因为盛海还要开车把人送回家。
“你是新郎的?”
“我是新郎表弟。”
“你是新郎的?”
“我也是新郎表弟。”
“哦,你俩是兄弟啊,怪不得都长得这么帅!”
余有生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靠在盛海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我醉了,哥。”
盛海揉了揉余有生的脑袋,什么都没说。
新郎和新娘在交换戒指的时候,余有生还躲在盛海怀里,不肯抬头。
周围都是起哄声,余有生觉得脑袋都被吵疼了,抬手想要捂住耳朵,却被盛海抓住了。
无名指被猝不及防地戴上一个亮银色的戒指,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很简单的一圈。
余有生觉得自己被套住了。
“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余有生瞧见盛海的左手上也带着一个相同款式的戒指。
“回来之前就买了,本来还没想好要在什么时候给你,但是感觉我俩今天穿得挺像是去结婚的,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送给你吧。”
之前在去山上露营的小客车里,坐在盛海旁边的那个女生就是做手工戒指的,她手上就戴着和女朋友的定情戒指,盛海看着挺喜欢,就要了人家的联系方式。
为了这个戒指,盛海还趁余有生睡着之后用绳子量了他的指圈大小。
余有生知道他和盛海永远都不可能获得这些略显吵闹的祝福,因为他们是两个男人,盛海还是他哥。
他们只能偷来一点热闹,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庆祝他们的爱情。
婚宴持续到十一点多,余有生早就靠着盛海睡了过去。
余有生在车上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盛海他们要去哪儿。
“回家。”
“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儿?”
“哪儿都行,我想和你再多待一会儿。”
“好。”
盛海在深夜的街头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小心开进一条死胡同。
想要调头的时候,一路沉默的余有生突然开口。
“我们接吻吧。”
余有生吻了上来,盛海热烈地回应。
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两人的舌头搅出黏腻的水声,余有生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后直接跨到驾驶座来,坐到盛海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阴户隔着西装裤压在他勃起的鸡巴上,来来回回地蹭。
盛海抓住余有生的一瓣臀肉在手里揉搓,挺起胯往他下身重重地撞了一下,余有生瞬间就软了身子,鼻子里哼出不服气又娇软的一声。
“想做吗?”
盛海明明也动了情,但他想表现得绅士一点,仿佛对待一位刚出嫁的新娘,而今晚是他们的初夜。
余有生点点头。
“我想和你洞房。”
两人的默契像是天生的,又像是在无数并肩的岁月里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他们住在对门,做过同桌,在一座城市成长相伴,又在另一座城市重逢相爱,时间和空间从来没有分开过他们,只会让他们结合得更加紧密。
盛海脱下余有生的白色西装,盖在他的头上,余有生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吻。
一个短暂的仪式,他们只在彼此的目光中交换了余生。
余有生的西装裤被扯下,露出白嫩的大腿,盛海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瞧见两个纹身。
和盛海纹在相同的位置,一个是“海”,另一个是“囚鱼”。
“什么时候去纹的?”
盛海的指腹在那两个纹身上轻轻摩挲。
“刚回来就去弄了,疼死我了。”
余有生用鼻尖蹭着盛海的鼻尖,他被摸得有些痒,身体里那股欲望快要压不住了。
“是疼死了还是爽死了?”
盛海在纹着“囚鱼”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余有生娇喘出一声,内裤兜不住流出来的淫水,从边缘渗出来湿淋淋的一小股。
“疼死了,但是想到老公,就觉得爽死了。”
此刻“老公”这两个字似乎带上了不同的含义,盛海的心脏被这一声填得满满的。
“把内裤脱了,老公要用手指干你的小骚逼。”
余有生听话地脱了内裤,盛海的手指一下子就捅进那个湿乎乎的小肉穴,搔着里头的嫩肉,一边抽插一边扩张。
驾驶座上的空间实在太小,能用的姿势不多,盛海想在操余有生逼穴的时候,能看到那两个纹身,想了想,让余有生转了一个身,从后面抱住他。
“腿张开,老公要干你了。”
盛海扯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那两个纹身,鸡巴挤进余有生的臀缝,从后面操进他的逼穴里。
“啊哈!”
余有生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盛海却用膝盖强行分开,他抬手调整了车内后视镜的角度,正好能瞧见两人交合的下体,还有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纹身。
盛海用力地干着余有生,涌出的淫水打湿两人的大腿根,纹身依旧清晰可见。
“嗯……我想射了……”
余有生抓过盛海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只是撸了几下就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盛海沾了满手的粘稠,涂在余有生的阴户上,又去揉他的阴蒂,指尖抠进他的尿口。
“你别抠那里……嗯啊……不行……”
晚上余有生喝了太多的酒,还没上过厕所,刚才还能忍着,现在被盛海这么一摸,尿意瞬间就涌了上来。
“乖老婆,尿给老公看。”
盛海咬着余有生的耳朵轻声哄骗。
余有生摇着头挣扎,但情欲和酒精早就让他失去了对理智的和身体的控制。
盛海一个猛顶,余有生在一声高昂的呻吟中喷了尿。
逼穴绞得死紧,盛海被夹得失了精关,干了两下就在余有生的逼穴里射了出来。
余有生抖着腿想逃,被盛海抓着腰又重新按在他的胯上,刚射过精的鸡巴瞬间又变硬。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比婚礼上那个新郎表哥还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