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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道行的妖精都能折辱他。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想着吸点男人的阳元自己修炼。兜兜转转就来到了此地,剥了个僧人的皮囊套上,夜夜跟各种男人们鬼混。话到此处,魅魔哭得好伤心:“我真的没杀过人…李锦绣定定打量他,判断此话真假。片刻之后,他长叹口气,道:“算了,你走吧,今夜只当你我从未见过。”魅魔哽咽不止,还拉下遮羞的衣衫,香肩半露,“我愿当主人的炉鼎,听凭差遣。”“打住!”李锦绣正色道,“我对你可没兴趣啊!”“主人可是嫌奴脏?”魅魔提议,“主人喜欢谁,奴都可以冒充,只要主人高兴。”李锦绣摆了摆手,让他少动歪脑筋。还告诫他:“你想修炼也不是坏事,可天底下多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你跟他们玩到头来只会害了自己,不若找个山洞,闭关静心修炼几年。我知你是魅魔,天生嗯……或许有缘的话,你也找个魅魔为伴,这样一来就不用再找其他男人了。”他是真心实意给这个小魅魔出主意的。世道炎凉,人心难测,凡事还是得靠自己,希望这个小魅魔能听进去,否则,李锦绣只能杀了他,省得他继续秽|乱寺庙。“多谢主人教化。”魅魔叩首。“嗯嗯。”李锦绣四下望了望,见没人过来,就赶紧让魅魔滚蛋。魅魔想说,那个江寒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正人君子,可犹豫了几番,到底还是没敢说。叩谢之后,便消失了。可根本没跑出太远,魅魔就被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就死了。不是说愿为他肝脑涂地么?江寒溯可是当真了的。待江寒溯现身时,李锦绣正蹲在流火面前,用一根狗尾草,在人脸上来回乱扫。惊见师尊回来了,李锦绣愣了一下,下意识站起身来,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流火就醒了过来。“啊啊啊啊,有邪祟!小山快跑!”流火一醒来,就挥舞着长剑。“邪祟?”江寒溯目光灼灼地望了过来。“啊,对,邪祟!”李锦绣反应极快,带着哭腔地扑跪到了江寒溯面前,仰头可怜兮兮地说,“多亏了流火哥哥英勇救我!邪祟真是太可怕了!”“莫怕。”江寒溯温声道,“已经没事了。”流火顾不得询问李锦绣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拱手道:“宗主,不好了!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群行尸,把寺庙包围住了!”江寒溯闻言后,眉头略蹙,下意识瞥了眼李锦绣。“宗主放心,弟子定会保护好小山弟弟!”流火打着包票,握紧了手里的命剑。江寒溯也没说什么,身影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待李锦绣带着流火这个拖油瓶赶回去时,战局已至尾声,寺庙里灯火通明,一群僧人吓得面如人色,纷纷藏身大殿中,不敢出来。这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都是一些凡人。修真界也有佛门弟子修道,但此处偏僻,又只是个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小庙,寻常连前来上香拜佛的凡人都少。流火对行尸的来历没兴趣,以他的资历和身份,也没资格参与商讨,索性就缠着李锦绣询问,自己到底怎么把邪祟赶跑的。李锦绣一边左右环顾,寻找师尊的身影,一边胡乱扯了几句。流火惊讶:“我这么牛逼的吗?!”“对对对,你牛,你最牛了!”李锦绣将人扒拉开,别挡他视线,好不容易才寻到师尊。师尊正侧身同燕雨真说着什么,两人神情都有点凝重。忽然,燕雨真察觉到了李锦绣的目光,立马瞪了过来,李锦绣只好佯装无事,把目光飘走后,就寻了个台阶坐下。“多谢尊者仗义出手!”“真是菩萨心肠啊,菩萨心肠!”“若不是尊者在此,只怕这一庙的僧人都要遭难了!”江寒溯面对僧人们的感谢,神情淡淡的,略一颔首,以示回应。目光一错,就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锁定到了李锦绣,看着他坐在殿外的台阶上,一直活动胳膊,眸色骤沉。“是我打的。”燕雨真低声道,冷眼瞥向那个少年,“他不听话,我明明反复嘱咐过,不许他乱走动,他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我不过是小惩大诫,再有下回……哼。”江寒溯眉宇间寒气流窜:“再有下回,你打算如何?”“自是打断他的双腿!”燕雨真语气很沉,可随即就感受到一股强悍的威压,迅速释放出来,心尖一颤,他知道师尊不高兴了,赶紧拱手道,“师尊恕罪,弟子失言了!”……“你受伤了?”头顶骤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李锦绣一愣,下意识站了起来,可才一起身,左胳膊就被江寒溯握住。李锦绣见师尊要用灵力为自己疗伤,刚想客套说不用不用,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可话到嘴边看见师尊不太好的脸色,又赶紧吞咽回去。“还有何处受伤?”江寒溯询问。李锦绣摇了摇头。“不许隐瞒。”“真的没事了。”李锦绣拱手拜下,“多谢江宗主,晚辈没受什么伤。”余光瞥见燕雨真冷眼睨着这边,他又赶紧小声说,“今晚是我不好,不该偷偷跑出来乱走动。”江寒溯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这个。若是李锦绣能安分守己待在房里,也就不是李锦绣了。再者,江寒溯闭门不见,本就是在欲擒故纵,李锦绣若是不上勾,那才让人介怀。今夜发生了这种事,众人也无困意。受伤的弟子有几个,好在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的。但为了安全起见,江寒溯还是命人去煮了糯米粥来,僧人们闻言主动帮忙。煮了好大一锅,人人都有份,连李锦绣这种压根连行尸长啥样都没瞧见的人,也被流火强迫着灌了半碗进肚。吃饱喝足后,李锦绣趁人不注意,还偷摸在庭院里巡查,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果真被他寻到了,在一具行尸的怀里,他摸到了一张染血的请帖,打开一瞧,竟是瀛洲赵家的请帖。也就是大师姐的二宝满月宴发出的请帖。“你鬼鬼祟祟在这做什么?”燕雨真不知何时出现在李锦绣背后,冷不丁出声吓了他一跳,“手里拿着什么?”李锦绣只好交给他。看着燕师兄嫌弃的用手帕包着,李锦绣说:“是瀛洲赵家的请帖,此人是赵家的远亲,叫什么不知道,名字被血染糊了,看不清。”“像你这种失忆到连家在何方都不知道的傻子,竟也认得字?”燕雨真敛眸睨向他。李锦绣面不改色:“我只是失忆了,但我一点都不傻。”“何以见得?”李锦绣神情认真:“我认得字,还会自己穿衣服吃饭,能从一数到一千。”“哦,需要我夸你吗?”燕雨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