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乃穆香内被石广勇这突如其来的幽默和自信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她假装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乖巧的点点头,开口说道,
“原来我们家的经济稳定增长,全靠我每天的爱的投入啊。
e……
那这么看来,我得好好把握这个投资机会,确保我们的家庭幸福指数,年年都能达到广勇君满意的增长率!”
石广勇满意的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觉得孺子可教也。
他觉得……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嘴上功夫了。
大不了先让桃子十分钟的。
他的手指顺着桃乃穆香内那高挺的鼻梁慢慢的往下滑着。
“广勇君,其实我刚才并不是在看焦点访谈,而是在发呆。”
他又有点不想要小孩了。
显然,广勇君已经进入了禽兽模式,此刻东摸西搞的,在想方设法的勾起她的感觉。
不过此时,桃乃穆香内却又露出了一脸俏皮的模样,目光戏谑开了口,
失恋了去安慰安慰,好像也确实是应该的。
不仅是这0和1的描述,让他有点难以直视。
大手在妻子纤细的腰肢上婆娑着,满脑子被那啥填满了的石广勇敷衍的嗯嗯了一声,凑过去啄着桃乃木香内的小耳朵。
他也知道,岛崎千夏是妻子在华国最好的朋友。
望着鼻息粗壮着的自家老公,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这句话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舒心,让石广勇的心房被爱与温馨紧紧包围着。
她还有事。
要是放在平时,桃乃穆香内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是千夏,她失恋了,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想去陪陪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怎么没听说岛崎千夏谈恋爱的事情啊?
不过,在校园里,他也见惯了现在年轻人闪恋闪分的模样,倒也不是挺意外的。
而是桃乃穆香内这突如其来的戏谑之言,顿时让他感觉就像是在一场精彩的棋局中,被对方摆了一道,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再继续下去,显然又要进卧室了。
毕竟老男人了,不像是少年时那般猴急猴急的。
“行!”
她顺势将自己小脸放在他的手上,眼神温柔地望着他,柔声说道
强忍着身体上的异样,她轻轻拧了他一下,鼓起苹果肌一脸不开心的望着面前又想将嘴唇拱进她衣内的猪头。
桃乃穆香内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桃乃穆香内咬了咬嘴唇,装作没看见石广勇眼里那抹浓浓的**,温婉的说着,
石广勇挠了挠头。
好吧,几年的夫妻了,彼此都很了解,她表示,广勇君快要成功了。
“广勇君,你知道吗?就算数学公式里有千变万化,但在我心中,你始终是那个唯一的常数,永远不变。
半响,桃乃穆香内面色绯红的微微分开了彼此,顺道也将某个衣冠禽兽那不规矩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抓了出来。
望着笑得跟一只小狐狸一般的小娇妻,他也只能捏了捏她的小脸,苦笑了起来,
“伱这个小淘气呐……现在是越来越淘气了!”
对我来说,你都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
桃乃穆香内看着石广勇那无奈又宠溺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可今天不行。
石广勇微微一愣,而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他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语气里充满了关心,
“桃子,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让你刚刚这么出神的。”
夫妻俩没羞没臊的啃在了一起。
这……
见妻子情绪不对,很有眼色的石广勇赶紧让大脑接管小脑的指挥权,保着自己的狗命。
桃乃穆香内见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
其实他很想八卦八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种被调侃却又无法反驳的无奈感油然而生。
妻子这盈盈一握的纤腰,要是生了孩子,多半保不住的。
“可是,如果在这个公式里,假设你不是等于1,而是等于0的话,那么不管我给你多的爱还是少的爱,最终结果都等于0啊!
所以,广勇君,你一年的变化与我无关!”
石广勇听罢,顿时醉了。
只是好奇,是何方英雄敢去泡岛崎千夏。
在‘建前-本音’模式下,知道‘本音’状态的岛崎千夏就是一个男人婆的石广勇,心里太好奇了。
是谁这么想不开的会和她在一起?
又是谁这么大彻大悟的敢和岛崎千夏提分手的?
桃乃穆香内闻言,凑过去在石广勇的脸上吻了一下,“广勇君,你真好!那我先去准备准备。”
她还穿着家居服的。
“我送你去她家。”
石广勇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给她收拾包包。
……
“你出的手?”
透过窗帘的缝隙,桃乃穆香内望着楼下石广勇的车尾灯消失在视野里,这才转身问着。
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正端着水杯出来的岛崎千夏那目瞪口呆的模样。
呆了几秒后,岛崎千夏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我还以为是你出的手。”
桃乃穆香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接过她手里的水杯,走到沙发坐下,
“我发誓,不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广勇君自此不举。”
岛崎千夏噗嗤出声,“内酱,你这誓言……哈哈哈!”
桃乃穆香内闻言只是笑了笑,却没说话,而后一脸严肃的望着她。
岛崎千夏见状也收敛了笑容,表情肃穆的说着,“我发誓,不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岛崎家自此绝后。”
桃乃穆香内听罢,沉默了下去。
此言一出,桃乃穆香内只能选择相信。
她知道,对于岛崎千夏而言,家族不仅仅是血脉的延续,更是她情感的寄托和精神的依靠。
以此起誓言,和自己用丈夫起誓一样,都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
桃乃穆香内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岛崎千夏坐下。她的表情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缓缓开口,
“千酱,我们好像麻烦大了。”
岛崎千夏的脸上也浮现起纠结的神情,字斟句酌的开了口,“河豚毒素混合肉毒毒素,这种混合毒……
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们两个有。”
说罢,她深深的看了桃乃穆香内一眼。
两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而后都是一怔,随即纷纷露出了苦笑。
好吧,确认了,不是彼此。
河豚毒素,是阻断神经细胞膜上的钠离子通道,会阻止神经脉冲的传导,导致肌肉无法收缩,最终因呼吸肌麻痹而死亡。
肉毒毒素,通过阻断神经细胞释放神经递质,从而阻止肌肉收缩。
由于肉毒毒素的效果与河豚毒素类似,且两种毒素的毒性极高,极小的剂量就足以致命,所以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将其混合使用。
但是桃乃穆香内和岛崎千夏两人却不一样,她们看重的便是这二者的重叠药理作用。
两种毒素虽然都作用于神经系统,但作用机制不同。
二者混合后的效应,会更加复杂和难以预测,使得症状出现得更快,也会导致更广泛的肌肉群受到影响,从而加剧肌肉麻痹的程度。
换句话说,就是出手必死,且中者因肌肉麻痹毫无求救的可能。
因为,轮到作为间谍的俩人到了需要秘密使用这种自己开发的毒剂的时候,则是意味着,必须隐蔽不能暴露。
那么,毒针必须更细才能更不容易察觉,所以携带的毒素剂量就会变小,
剂量一小,那么药效就会降低,且神经毒素并不是中招之后立刻死亡,而是有反应时间的,那么她们的出手,很可能会失败。
要想全身而退,要么是便是让毒药缓释,如同上次桃乃穆香内毒杀近卫广毅时一般,用比毛发还细的毒针做到,图的是不易被发现。
要么就是施针后,中者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毙命,这可以使用粗一些的毒针,携带剂量大上不少,但这里有个前提,中者必须无法自救或者呼救,否则施针者根本跑不掉。
单一的神经毒素无法做到这点,只有混合毒素可以做到。
而在特工机构里,无需这种毒素。
还不如一把狙击枪来的有效率。
也就只有这些间谍特工自己做脏活的时候,才会使用。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手段,只是桃乃穆香内和岛崎千夏因为她们女子的特性,加之桃乃穆香内的身手不好才会如此选择。
所以……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恐惧。
不是她,也不是她,那会是谁……
桃乃穆香内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冷静的说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我们的毒药,被人复刻了。”
岛崎千夏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内酱,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这个结论她也想到了,但是她却不想面对。
桃乃穆香内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首先,我们需要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目前的形势。”
毒药被复刻……
这意味着,她们很可能被人盯上了。
至于怎么被复刻的?
她自己就要负很大的责任。
远的不说,近的,便是上次近卫广毅的死。
近卫广毅是死在华国机场的,而且是过了好几个小时,大家才得到的消息。
那么在此期间,会不会有人提前取下近卫广毅身上的一些皮肤碎屑或者毛发……
在华国本土的事情,那么华国的国安机构有着天然的优势,所以这种毒药被他们掌握,这是肯定的。
但是,这次的事件里,死的是华国自己人。
她觉得自己还没发这种失心疯,华国的老对手们也不会犯这种神经病。
桃乃穆香内听罢也是点了点头,认可她的推断,“所以,华国的国安,我们可以暂时排除掉。”
岛崎千夏为难的望着自己的闺蜜,“但是,到底是谁,那就不好说了,什么组织都有可能的。”
桃乃穆香内闻言也是苦笑连连,“没法子,猜不出来。”
两人这几年也没少用过这种毒针,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被盯上的。
二女蹙起眉头,在那冥思苦想着。
桃乃穆香内则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不断推测着。
而岛崎千夏望着水杯发着呆,她在回想着这几年都在什么场合下使用过毒针,向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良久,桃乃穆香内那长长的睫毛分了开来,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
华亭的灯光污染下,夜空中的云彩如同翻涌的海浪,它们在无垠的天幕上剧烈地翻滚着,边缘被风剪裁成锋利的线条,透出一种不可预测的动荡感。
这诡谲的云景,伴随着远处隐约的雷鸣,营造出一种紧张而不安的气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良久,桃乃穆香内回过头,看着岛崎千夏,开口说道,“千酱,我们换个思路,从结果来倒推。”
“从结果倒推?”岛崎千夏疑惑的重复了一句。
桃乃穆香内点了点头,“谁最想让程进死?或者说,谁最想让程进和林本坚一起死?这两个人一起死,谁的利益会最大化?”
不待岛崎千夏说什么,她自己慢慢说着,“第一,我们要注意到,明珠港机场里涉及那个区域的所有监控,同时很巧合的全部损坏或者失效。
这不是一般人或者组织能做到的。
第二,死者都是科研人员,而且是和军工没有直接关系的纯科研人员。
那么,据此我们可以确定,出手的,一定是在明珠岛有相当实力的国家力量或者商业利益集团才能做到,和恐袭组织是没关系的。”
见岛崎千夏思索了一会儿微微颔首后,桃乃穆香内继续说着,
“程进,被称为‘华国芯片之父’,那么这个世界上,不希望华国走出芯片自研道路的,会是哪些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