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你是不是叫人拿错兵器了?”
“怎么可能如此之轻?”
“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公输梦对此深感疑惑。也许拿错兵刃了。
因为她亲身体验过,也目睹过其他人使用,
但却根本无法将其提起来,
而现在赢猎却是这般轻而易举地就拿起这把大刀。
听了这话后,孙武略显鄙夷的目光望向公输梦。
“公输,这兵器是出自你之手,“
“刚才你也见过了,是四个人抬过来的。”
“这还会有错吗?相信你的眼睛吧。”
“只能说是太子殿下的力量无人能及!”
“这陨铁打成的马刀非常适合太子而已。”
说完,孙武毫不露骨地再次赞美了一番赢猎。
听了这句话后,公输梦只得点点头,毕竟是亲手打造出来的东西。
这东西是不是真陨铁制作她非常明白,只是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在罢了。
赢猎将砍马刀拄在地上。砍马刀的总长超出赢猎头部不止半尺,
刀柄的宽度相当于他的手腕,拿着有种厚实且沉重的感觉。
尽管他的臂力在此,不妨碍他发挥,却仅是短暂还不适宜。
手握这把刀时,他仿佛有一种错觉:一旦刀在他手里,整个天地都在他掌控之下——当然,前提是这刀的刃足够坚且锐。
于是,他拿着这刀从正厅走出,来到了庭院处。
这里有众多立好的木墩,主要是检验新兵器是否尖锐耐冲击。
望着面前这个近乎和水桶同粗,超过两公尺高且厚实的树墩,
“殿下您意欲何为?“
这下轮到孙武犯迷糊了,
“当然是要试试此马刀的锋锐性。“,
“然而为什么选这么厚重的木墩?他真能把这砍成两段?”
“或者,这会不会搞错了?这些是供箭试的柱子,非刀试验之柱“,
听到这边,公输梦急忙随赢猎一同外出,对于陨铁打制而成的刀到底具备何种性能和破坏力,也颇有些期待感。
然后他们俩随着赢猎的脚步也来到了花园处,安静观看。
怕是会打扰他发挥因此连气声都不太敢出,
赢猎的两手紧紧握住了,在他手中的筋脉略现鼓胀,
砍马刀随即举起,朝着那个木墩以倾泻的力道劈了过去。
如果那把马刀的韧性足够且够锋利,
砰~!
一股钝感的声音响出。
赢猎只感觉手臂微震,并感觉到些许的反弹力。
【检测到主人目前的情境,请主人前去逮捕或者匈奴!】
【这是一选一的任务,本次行动极其危险,可以选择去或不去,不去不会受到惩罚亦不会有奖励!】
【若亲自主动前往,奖励:超级杂交水稻十万斤种子!】
注:此超级杂交水稻,每亩单产可达万斤,并易成活,年可收割两次!
嬴赢猎被信息弄愣住了。
北方匈奴再一次袭击扰秦地民众了!而且,攻击发生在两天前,并且规模不算小。
这些匈奴还真是闹个不停。
这次的任务似乎非常凶险?
就连系统任务提示都提供了放弃选项且无需接受惩罚。
但当瞥见自己亲手前去完成的那份奖励,他内心波动起来了。
十万斤的超级杂交水稻的种子!
这可是单亩能产万斤的稻种,并一次给予十万斤的量。这简直是令人难以拒绝的恩赐。
主流作物还是非稻谷不可啊!
到了那时红薯和土豆可以做成粉丝或者是其他食材食用,多样使用方式可变通的。
于是,赢猎决意选择第二个选项。即便是任务极其艰巨,他都势必要去做。
仅是为了获得那十多万斤的稻子种子他都要去做。
【超级杂交稻稻籽已经储藏于系统库内,请主人于5日内动身,不然将撤回所有奖励!】
嗯……好吧,五天的缓冲时间,看上去又是忙碌的开始了。
这应该足够准备。
实际上,他本来不打算自己带兵出征的。
不过目前情况显然让他不能不出马。
现在,必须找到办法说服嬴政才行。
如果说是东宫太子出战这事,胜算估计不高,因为事情太重大了,嬴政很可能不会答应的。
“原来你在这儿!“
此刻背后出现了一个庄严有力的声音。
几个人转过身来看向发声之处。
两个身形快速进入大门,气派堂堂。
居然是始皇帝和章邯!
“参见始皇帝!“
“参见始皇帝陛下!“
孙武和公输梦吃了一惊。
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始皇这时会出现这里。
“父皇,您怎么会在这里呢?”
赢猎感觉有些意外,嬴政为何来到工艺坊这儿?
说曹操曹操到啊!
然而嬴政并末直接回应。相反,他看向赢猎并望向地上剩余半节木墩。
一时之间连自己前来的原因似乎也抛到一边了。
他对此情此景感到些许错愕。
之前,在门前时嬴政仅仅是听见了些动静;
加上现在的景象,很容易推想出刚刚所发生的情形,
尽管他仅错过了一个瞬间的关键时刻,这并不会影响他对刚刚发生的状况做出的猜测。
就在他眼前的这个木桩子是由嬴赢猎一刀切下的!
意识到这一推论结果让他心头一震。
“这就是你说的大?“
“是的,父皇,请仔细观察。“
他确实没有小看张邯的意思。见到这般情况,只能让事实来证明了。看到张邯的表情,他知道如果再不让步的话,这位将领怕是要急坏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直接松手退到一旁。张邯见嬴赢猎最终退开了,居然感觉到了隐隐的兴奋。他凝视着面前的马刀,决定不信自己提不起来。他双手使劲往上一拉,就像平常拿起武器那样。然而出乎预料的是,马刀居然纹丝不动!而且因此打乱了平衡,倒在地上的马刀差点儿倾斜倒下。赶紧调整了一下姿态,才稳住马刀。刚才他确实没怎么使上劲。这次,他准备妥当,站稳了脚跟再发力。马刀终于是被他提起。令他吃惊的是,这漆黑的马刀实在是太沉重了!他的双手筋脉跳起,好不容易才提起此刀。不过整个人也开始感到疲倦,根本不可能挥舞起这把刀。能够将刀提起已是万分幸运了!“张将军,你怎么这么一副表情?”“难道这刀真有那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