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
柳没有立刻回答。
手冢脚步在地上一划,球直直朝他的方向飞去。
堀尾激动地喊道:“出现了!是手冢部长的绝招手冢领域!”
真田几步上前,“其徐如林。”
切原看着那颗球,说:“诶球的旋转被削弱了!”
“不过还无法破解手冢领域。”柳说。
“砰!”手冢的回球不徐不疾,但真田明显不打算陷入这样的节奏,他一跃而起,“侵掠如火——”
手冢脚步微微后撤,抬手挥拍,“砰!”
“不动如山。”真田压低球拍。
“砰!”
忍足说:“不愧是手冢呢,把真田的风林火山都破解了。”
“但是,”日吉凝视着手冢的脚边,“手冢领域的范围被扩大了。”
迹部抚着泪痣,说:“原来如此,想要正面击破手冢领域吗。”
“砰!”手冢的左臂凝聚起一团光。
“是千锤百炼的极限——”
“动如雷霆!”恍若一道炫白的雷划破天空,真田顷刻间出现在对角,“砰!”
“15-0!”
忍足扶了一下眼镜道:“是之前跟小景你比赛时使用的雷呢,不过那时候还没这么快吧。”
“哼。”
另一侧,柳尽职尽责地说:“据弦一郎所言,他从前打出的雷不及如今分毫。”
丸井吹了一个泡泡:“嘛~速度和威力都提高了,不过这招似乎有个致命伤吧。”
仁王坐在椅子上注视着球场,脸上没什么表情。
手冢攥紧球拍,身上蓦然爆发出绚烂的光。
“这次是才气焕发的极限!”
手冢凝视着真田,突然神色微变。
“难知如阴。”真田身上同时爆发出黑色的气晕,他抬眼道,“怎么了手冢,你脸色发青啊。”
“砰!”
“game,立海真田,2-0!”
“砰!”
“game,立海真田,4-0!”
手冢扫了一眼脚下的手冢领域,那里已经凌乱不堪。
不二睁开眼睛道:“手冢领域…被正面击破了。”
“手冢部长竟然被压制住了!!!”
手冢走回底线。
在单打三为青学拿下首胜,稍微缓解青学的负担,这是他在这场决赛中的使命。名为青学支柱的东西压在脊背上的确很沉重,但是他背了三年,事到如今已经割舍不下了。
他带领青学走到这一步,距离全国优胜仅仅一步之遥,哪怕知道最终青学的获胜几率渺茫他也从没有过退缩的念头,从来没有,现在也不例外。
“砰!”
“动如雷霆——”真田举起球拍,“砰!”
堀尾抱头嚎叫:“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又是那个像雷电一样的技能啊!”
他话音刚落,只见那颗宛如落雷的球直直偏离原本的航线。
“out!0-15!”
“手冢!不能用那招!”龙崎大声喊道,“继续这样打你的手臂会无法承受!”
但只要还没叫停比赛,这在手冢耳里约等于可以使用。
“什么nya!那到底是什么技能啊!”
乾握紧笔,说:“与手冢领域的原理相似,可以说是手冢领域的逆向使用,在球上施加比手冢领域高出六成的回旋,让球强制性飞出场外。”
菊丸瞪大眼睛:“六成回旋?这也就是说——”
“手冢他为了我们再一次牺牲了他的手臂……”
“砰!”
“out!game,青学手冢,1-4,changecourt!”
真田死死握住球拍:“开什么玩笑,想让我的球全都出界——”
“out!”
“out!”
“out!”
入江侧过头,笑道:“如果是修同学的话就可以用无化解那个旋转球了呢。”
种岛吐吐舌头:“看起来小真田打得挺辛苦的呢。”
“不过在跟我的比赛中真田君不至于此哦。”入江软绵绵地说。
“out!game,青学手冢,2-4!”
幸村神色淡淡地看着真田,这一次他没有出言阻止真田使用雷的打算。
事到如今,如果真田还没有从内心真的觉察到他们想要传达的东西,那他们也就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真田活动了一下腿部,酸胀感已经慢慢出现了。
他看向场边。
切原立刻抬手挥舞道:“请加油呐真田副部长!!!副部长一定会获胜的!!!”
“皇帝——”
“皇帝——”
耳边萦绕着属于他的应援声。
如果胜利和正面对决不能兼得该怎么办?
这是与入江前辈一战后入江对他说的话。
真田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因为他打心里排斥这句话,为什么胜利和正面对决会不能兼得?那只会是因为实力不够,如果这一次无法在正面对决中取胜,那么提升实力下次再战就好。
入江听了这话只是莞尔一笑:也许是因为那场胜利对于真田君而言没有那么重要。
“砰!”
真田将半张脸藏匿在帽檐底下,“砰!”
“看来费尽心思让你跟入江前辈比赛,你是半点东西都没学到啊,幸村,还是别费力气了。”
“就赌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的资格好了。”
“那个皇帝居然连替补都不是。”
“破解不了也没关系,让你打不出来就好了。”
“针对对手的弱点进行攻击难道不是基本功吗?”
“砰!”
矛盾。
挣扎。
头脑里仿佛有好几双手在互相打架。
手冢接住球时手一僵,“砰!”
切原上前几步道:“诶?真田副部长没有继续使用雷!那是——”
“其徐如林。”柳睁开眼。
“过度使用雷会造成腿部负担过重,这样做也许可以击破手冢魅影但是却无法保证最终胜利,”丸井吹起泡泡,“真田他终于意识到了啊。”
强行用雷攻破手冢魅影的确是一种方式,但是那样的比赛会造成怎样的结果?
两败俱伤分出尚不明朗的胜负亦或是双方都无法进行比赛打成平局。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如今的真田想要的。
“砰!”真田将球拍一横,“徐如林。”
“弦一郎他获胜的愿望自从国二禁赛以来不断累积,积攒到如今已经到了最高点。”柳说。
切原好像懂了一点,说:“所以副部长他现在想要绝对的胜利…对吧?”
“看样子找到了呢。”
种岛偏过头:“奏多?”
“对于真田君重要得不择手段也想要获胜的比赛,”入江看向仁王,笑眯眯地说,“是仁王君让他觉悟的吗?”
“不是哟~”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