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真田将球拍立于身前。
“砰!”
“game,二军,1-0,changecourt!”
“砰!”
“game,一军,1-1。”
胡狼捏捏手指:“还是被对方紧紧咬着不放啊。”
“对方毕竟是日本代表队No.2和No.6的人物。”柳生说。
虽然种岛平时跟他们嘻嘻哈哈的,但实力却是一等一的强,据毛利的小道消息,种岛自从在集训营输给幸村后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了一样,专修无的技巧,自身实力比起以往更上一层楼。
面对这样的种岛和实力深不见底的大曲,真田和亚久津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比赛结束,一军2-0获胜,比数0-6、3-6!”
切原沮丧地垂下脑袋,真田副部长如果赢了的话,一军席位就被我们立海占走一半了呢!
啊!不对,还有毛利前辈,我们已经一半了!
立海,万岁!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0章春暖,年少几多轻狂事“我们可以看到幸村选手和仁王选手居于上风。”
“越前那小子呢?”桃城环顾一圈也没找着人,“不会上厕所去了吧?”
海堂盯着对面,说:“对面的No.4也不见了。”
两个长相如此相像、姓氏又一模一样的人,无法让人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但现在显然不是讨论他们是哪门子亲戚的时候。
“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杜克笑眯眯地说:“让头儿不耐烦可不行啊。”
平等院一挥衣袖走到球场上,一双鹰似的眼睛牢牢锁在一个人身上:“德川,我要宰了你。”
入江拍拍德川的肩膀:“去吧。”
德川站上球场,两人相对而立。
“砰!”
球场上一片硝烟,切原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这…这究竟是……”
硝烟散去,平等院坐在地上,身后的墙被凿出一个深洞。
德川持着球拍,说:“我确信,我已经过于强大。”
“撑着小船就想要划向大海了?”平等院讥讽道。
“砰!”
德川坚定地说:“我坚信不疑。”
“game,二军,3-3!”
切原敛声屏气地注视着球场,忽然一愣:“德川前辈身上——”
“砰!”
“game,二军,4-3,changecourt!”
平等院面无表情地看着德川:“你已经踏上阿修罗神道了吗。”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德川转身道:“这一战,我堵上性命。”
击败你,然后朝着更高的目标迈进!
入江一眼就看出他内心的想法,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也算是成功了一部分吧?起码在德川真正打败平等院后不至于萎靡不振,也不至于在失败后丧失信念,平等院将只是他前行路上的一个标杆,而不是全部。
浑然不知自己早就成为了教科书案例的切原咽了口唾沫:“这场比赛到底会怎么样啊?”
“砰!”
“game,二军,6-6!”
腹部的伤隐隐作痛,德川喘息着说:“历史会改变,仅此而已。”
平等院看着搏命般的德川,说:“很有气势,但我根本不觉得自己会输。”
“砰!”
切原看着平等院身后突然出现的海盗身影:“那、那是!”
德川身后的墙壁轰然倒塌。
“out!一局终,二军获胜,比数7-6!”
鬼死死捏住拳头:“我们也许做了一件错事,平等院身上恐怖的力量,被唤醒了。”
“game,一军,6-0!”
球场之上一片鲜血淋漓。
第三局开端,德川祭出黑洞堪堪夺回几局,但却在黑洞时效内咯出鲜血。
平等院嘲讽地道:“这个蠢才,昨天晚上为了救一个初中生小子,用腹部吃下了我的光击球。”
“我无法对未来有望的后辈坐视不理,”德川面对鬼和入江的质问说,“就像你们对我做过的那样。”
平等院只是冷笑,不知道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这种毫无意义的慈悲放在世界上只会是最大的败笔,他从不否认对德川的认可,这是个很强的男人,但太过于温柔。
幸村对于这位曾经与他产生过能力共鸣的前辈多多少少说得上几句,他十分感谢德川在那场双打上对他的照拂,也十分认可德川的能力,但正如平等院所说,德川太过温柔。
幸村无法断言平等院和德川谁对谁错,也无意去断言,每个人所经历过的事情不同、所站立场不同,对于同一件事自然就产生了不同的想法,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都对于获胜有着极其浓烈的执念,幸村天生欣赏这样的人。
他的重生就是如此。
死也想要打破自己的结局,死也想要获胜。
即使是已经知道比赛结果的幸村和仁王在看这场比赛时也不会内心毫无波澜,这是两个男人堵上一切的交锋,汗水、鲜血在胜利面前通通不值一提。
虽然说是男人,但其实也都还是年纪尚小的少年,将生命与比赛相提并论看上去也许很不值当,但所谓年少轻狂便是如此。
“砰!”
越前在最后一刻赶到球场替德川回击了一颗看起来要命的球,最后因为违反规定而被逐出集训营,越前龙雅紧随其后也宣布退出,No.4的排名最终给到输了比赛的德川,这看上去就像是一场闹剧。
但也足够少年们津津乐道。
不过最值得津津乐道的当然还是占据了一军半壁江山的立海大。
“我说你们这群家伙真的太狡猾了吧,怎么可以一个队伍就上场五个人啊?”
芥川作为丸井头号粉丝可听不得这话:“那也要获胜才可以加入一军吧?”
“没错没错!”切原咀嚼着烤肉。
“……万一我们也可以呢?”有人嘴硬道。
“对啊对啊,跟我们比一场吧!”
切原放下筷子,深沉地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
几个人都以为切原会立马答应,毕竟这小子最受不住挑衅,为什么他这会儿还能忍得住?
在座的各位也许只有海堂觉得自己看透了事物的本质。
故作谦虚让敌方以为自己在害怕,然后在敌方变本加厉时忍辱负重地迎战,并且在比赛中获得完全胜利。
就这样让敌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溃不成军。
高啊!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有人如切原所愿开口了。
“既然这样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切原拍案而起,“那就来比比看好了!”
远山叼着一块肉饼,闻声喊道:“诶?要比赛吗?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