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参加!”
“我也来!”
一帮精力过于旺盛的少年一听有比赛立刻又你推我推的走出食堂。
他们倒不是真的介意立海大四人入选一军,毕竟那几场比赛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少年人都爱起哄,不仅把切原和丸井拽到场上,连幸村和仁王也不能幸免。
如果放在平时,只有他们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时候可不敢对幸村和仁王推推搡搡的,但现在跟大家伙一起胆子就大了。
毛利一高兴也下场陪小辈们打了几局,这下有点不满的人彻底被打服了,能打赢这位的人不入选一军还有谁能入选?
种岛骑着平衡车,举着一架小型摄影机在各个球场边来回晃悠:“噢~★还真是有精力啊。”
“现在我们来到了赤福选手的球场,赤福即将扣杀…好球!”种岛煞有其事地说,“我们可以看到赤福选手的集中力十分强,他专注于比赛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不过没关系,让我们来到隔壁球场,噢!丸井选手正在使出他的拿手绝招——””
“妙技——走钢丝,”丸井配合地对摄像头比了个耶,“如何,我很天才吧?”
对面的芥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好天才!丸井君果然是最厉害的!”
种岛表扬道:“精彩的比赛、优秀的选手,那么再让我们来到另一个球场,这边球场上的选手似乎格外多,噢!原来是幸村选手和仁王选手组成双打组合在同时应战所有挑战者,目前我们可以看到幸村选手和仁王选手稳居上风。”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顺带一提,幸村选手和仁王选手都是本次集训营中最为亮眼的人才,我十分期待他们二位在世界赛上的发挥,也十分期待他们未来的发展,现在让我们把镜头拉近~★”
种岛大概是想学着电视里那样取近镜头,然而目前还没有掌握好这个技巧,对不上焦,好不容易对上了却没对到脸上,但种岛很有兴趣地继续说:“哦呀?我们可以看到仁王选手的左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只十分精致的小狐狸……”
“说起来在这两位选手的双打比赛中我们似乎听到了几声铃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将镜头一偏向下移,“没错,我们发现幸村选手的脚踝上也系着一根红绳,上面有一枚小金铃,两位选手都佩戴着红绳,莫非红绳有利于双打默契的产生?这是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嬉笑声和对打声里,黑夜渐渐把一切都笼罩在寂静之中,过足记者瘾的种岛敲响了214的房门。
仁王将电脑椅反过来跨坐在上边,从地上一滑溜,溜到门口给他开了门:“puri~”
种岛往左右看了看,做贼似的钻进来,说了几句话后大大方方地走出去。
幸村给雏菊浇上水,窗户打开了些,凉飕飕的风混着室内的暖气凝成飘渺的水雾。
几片毛绒似的雪花扑簌进幸村的衣领,无需他费心处理,仁王从背后搂住他,头埋进他的肩颈。
一点缠绵的温热将已经被体温融成水珠的雪花卷走。
“这里冷。”仁王在他颈间蹭了蹭。
幸村将窗关上,寒风与雪花被隔绝在玻璃之外:“这样就不冷了。”
仁王颇为满意地靠着他晃晃脑袋。
幸村往后仰了仰头,几缕狐狸毛搔过他的面颊:“修二前辈的提议似乎让你觉得高兴呢?”
“puri~我不是因为那个高兴呐。”
“那……”幸村抚过他的手,低声笑道,“是因为我吗?”
仁王没有立刻说话,附在他的脖颈间厮磨,手背渐渐发热,隔着睡衣贴着他的手心也被带出一片烫。
“我叫你的时候,”幸村摩挲过他系在手腕上的红绳,又顺着揉了揉他火热的指节,“似乎很高兴呢。”
仁王的声音染上了意味不明的哑,在他耳垂上一吮:“可不能耍赖啊,部长没有叫出来。”
分明只是做了口型。
耳垂处的潮热激得幸村偏偏头,这一偏正中对方下怀,仁王抬手在幸村后脑勺上一托,那点暧昧的缝隙被彼此的呼吸填满。
唇齿间是湿漉的,眼神也是,急促的喘息声里,幸村微不可查地呢喃了几个字。
手心泛起密汗,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染上了不正常的薄红。
吱呀一声响,混着小金铃的乱晃,濡湿的热压得彼此都快喘不过气。
继续。
幸村的耳骨被又湿又热地含住。
头皮炸裂般的酥麻感顺着脉络胡乱扩散,眼里氤氲的雾气将对方不知餍足的模样映得迷蒙又温柔。
“雅治…”幸村拢了几缕白色的发在鼻尖轻嗅,半阖着眼瞧他,上下睫毛微微颤动,“哥哥。”
唇瓣在痣上碾磨,又顺着漂亮的颈线向下,他不介意让仁王在称呼上占点便宜。
又是几声又热又缱绻的轻唤,如愿听到对方彻底乱掉的喘息。
“这一次,”湿润却无法抑制的热,热得头脑发晕,连带着吐露出的音节也像是呢喃,“喜欢这里吗?”
仁王似乎嘶了一声,幸村听不太真切,只听见他声音喑哑地道:“部长这句话好像有歧义呢?”
幸村笑了一下:“是吗?”
“是啊。”
早已沾染起暧昧的布料慢慢朝上褪去,小金铃晃荡出不规则的声响,“所以,喜欢吗?”
“很喜欢呐。”
第101章春暖,你已被历史记载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着我在这里。
“U17世界杯?”
集训营的清晨永远充满朝气,一堆人挤在公告栏前,七嘴八舌地说:“十四名日本代表队员名单发表了!”
“我也要看!噢!德川前辈的名字也在上面!”
地上忽然投出一道黑影,切原往上一看:“诶?是直升飞机!难道说又要丢球下来吗?”
幸村抬眼看去,直升飞机在一片聒噪声中缓缓落地,幸村对于这位邋遢教练的印象不可谓不深,训练极其严苛,对失败者嗤之以鼻,但却又确确实实为日本代表队尽心竭力。
斋藤揉揉又被门框撞得疼痛的额头:“哎呀呀,领队终于大驾光临了呢。”
“领队?!”
“好久不见了,初中生们,”三船赤脚站在球场上,“我就是U17日本代表队领队三船入道!”
切原一看见他就扯扯嘴角,脑袋条件反射地发痛,三船精准无误地从人群中指向他:“喂,海藻头,你给我过来。”
切原的内心是拒绝的,但如果不过去就代表自己怕了,于是他昂首挺胸地走过去,不料嘴一快:“王八…啊不是,三船教练,您好——啊!”
三船一个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嗯,舒坦了。
对此习以为常的败者组成员同情地看着切原,这样的事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