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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成为迹部的狗头军师,以及花鸣的闺中密友这一点,忍足是始料不及的。
以他纯爱拉满的属性来说,他从未设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成为间谍。
问就是……人类的潜力是无限大的。
在和迹部探讨完关于网球部接下去的训练计划,以及如何拉高告白的成功率后,忍足终于活着踏出了网球部的会议室。
在看到逐渐降落于水平线的夕阳,柔橘色的光照在每一位选手身上。
逃出生天的忍足忍不住心底感慨万千,狠狠地呼出口气。
真好,又活过了一天。
……
夜晚的月光变得朦胧,被浓厚的云雾遮挡,星星变得亮眼。
染着甜甜熏香的房间。
清爽的洗完澡,一天的疲惫也随之散去,花鸣洗完澡吹完头发,懒洋洋的打着哈切从浴室出现。
一身浅绿色吊带裙,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里面没穿Bra,少女漂亮的胴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看了眼时间,从桌上拿起身体乳,坐在床边抬头看向小景。
在迹部大少爷的完美榜样下,花鸣已经习惯每晚洗完澡之后涂水乳、敷面膜、涂身体乳,作为一位少女,坚决不能比男性还邋遢。
可恶,坚决不能被男人比下去!
“呐,小景——”浅棕色长发垂落在她的肩膀,花鸣曲起一条腿认真的涂抹身体乳。
迹部回过神时,已经重新出现在那个奇怪的Q版空间,而他的面前是穿着睡衣的花鸣,以及对方不算文雅的涂抹水乳的姿势。
白皙的大腿搭在凳子上,睡裙被掀起,近乎是白的透光的肌肤上带着乳白色液体,手指在腿上推抹。
明明不算出格的动作,迹部依旧慌张的撇过脸。
【……】
没得到回应,花鸣抬起头看他,一大片白皙的锁骨随之裸露,“小景?”
“……”作为一个该懂得都懂的男性,迹部张了张嘴,压下快速跳动的心跳,目光少见的不敢与之对视。
“换衣服,花鸣。”他开口道,在花鸣看来就是小景的脑袋上冒出一句【换衣服,花鸣】。
换衣服?
她看向自己的穿着,正常的睡裙……
“我是男人,花鸣。”迹部又补充道,作为一个从小被教育要尊重女性的少年来说,即便此时是Q版的形象,但迹部依旧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并未去看不该看的东西。
当一个Q版小可爱一本正经的说“我是男人”,这样的台词,花鸣愣了下,旋即差点笑出声,看到小景慌慌张张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这就像是一个小朋友嗲声嗲气的说自己已经长大一样,只会叫人会心一笑。
做人嘛,多少是有点恶趣味的,见小景一副不敢乱看的模样,花鸣反而起了逗弄的心。
她干脆放下身体乳,支起上半身,语调充满笑意,“小景~”
旋即一本正经:“按照国际年纪,即使是景吾本人,他现在也只能被称之青少年。”
“……”虽然是实话,但迹部有点咬牙切齿。
“不过出于对小景的尊重,我还是愿意配合我们未来的完美男性。”说着花鸣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防晒衣穿上。
遮盖住大片裸露的肌肤,同时也挡住发育中的小包子。
迹部微妙的松了口气。
视线内撩人的场景消失,迹部冷静下来,开启了自己的“秋后算账”,“今天撩的怎么样?”
啊——
提到这个,花鸣缩了缩脖子,眼神充满了惆怅,叹了口气,吐槽道:“简直大失败!”
“……”他知道你失败了,不用再说了。
迹部试图给花鸣做点心理建设,让她别那么轻言放弃:“所以,你主动了吗?”
面对小景的询问,花鸣生出一种被老师抽题自己又答不出来的紧迫感,她轻咳一声,试图狡辩:“小景啊,你懂那种感觉吗?”
【什么?】
迹部还真有点好奇,她能找出什么样的借口。
“事情是这样的,在学校里,一旦看到景吾,我就会升起一股浓烈的尊重情绪。”花鸣一脸严肃,非常认真的给自己找借口。
【?】迹部显然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
“万一我上去搭讪,他扣我工资怎么办!”花鸣理直气壮。
迹部有点怀疑自己其实是有心脏病的。
【……他在你心目中就是随便扣工资的存在吗?】如果不是还记得不能暴露身份,迹部高低想给眼前的少女一点颜色。
花鸣沉默,语气幽幽:“是啊,目前没扣过工资,全都是我在赊账,哦,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往后一躺,直接倒在床上。
脑子里浮现出迹部的身影,宽肩窄腰大长腿。
花鸣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
反应过来的迹部心脏仿佛骤然停止,脸色一整个爆红。
因为这家伙在说:【好想睡了迹部】
“……”这家伙——
迹部正准备张嘴。
忽然发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
万千情绪囤积在胸口。
迹部缓缓叹了口气,张扬的眉眼变得温柔几分:算了就勉勉强强原谅她不华丽的怂吧。
告白主动这种事,还是让他来。
……
这周的天气一直不错,而生日宴的进度也相当完美。
几乎没什么波澜的就到了周五。
花鸣的生日宴定在周五。
明天是周六,即使玩闹的稍微晚一点也不影响大家学习,而且周末两天也能得到足够的休息。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举办这样的活动,花鸣还是有些激动的。
收到邀请函的学生在晚间时,更换好服装,陆续抵达花鸣家。
花鸣准备了一些小餐点,从花园到大厅的路上白色的餐桌上摆放着制冷器,上面盛放着各种冰冷的零食甜品,还有一些温热的餐点。
身为主人的花鸣等候在门口,迎接每一位好友的到来。
“来的人很多呢。”身为司仪的忍足早已抵达,换上了准备好的服装,站在花鸣身旁。
花鸣疑惑看他:“你确定要这么穿着出去吗?”
“不是很酷吗?非常契合今天的主题。”忍足微笑。
“……”其实花鸣并不觉得穿着忍者服哪里很酷。
她总觉得忍足好像是在暗示什么。
作为一个合格的狗头军师,忍足推了推眼镜,脑子里把今天和迹部的计划重现掠过一遍,确认无误,说实话,如果可以,他确实很想当个忍者,最起码可以一个瞬闪消失不见。
做迹部的狗头军师,不仅费脑子,还废命。
花鸣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她好像感受到了忍足的怨念。
可怕的已经化作实